大家都没有睡,都在等二师兄,一见二师兄进门。一个个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解决了。”二师兄说的很轻松。
三师兄说:“二师兄,既然这样,我们就得转移了,这里已经不能在住了,”
“是的,我们是得转移了。”
四师兄说:“我们抓紧向西转移走到二十里外茶市镇再住宿吧。”
二师兄摇摇头:“这样的话,大混蛋他们很快就能找到我们了。”
“那我们就走四十里。”三师兄说,
二师兄又摇摇头:“那样的话,我们只能是被他们追着跑了,而且,很有可能被他们追上,我们还带着两个伤员,我们没有他们走得快。”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我们到底应该怎么样?”
“你们跟我走就行。”
“往哪走?”三师兄问。
十五弟说:“我们要相信二师兄,他一定能把我们带出困境。”
“相信二师兄,二师兄带我们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吧。”
“你就走吧,”
二师兄带着四个师兄弟,就出了客栈,他们从大门出去,而是直接翻墙走了。
走着走着,六师弟最先辨别出方向了,连忙问:“二师兄,我们这不是往回走吗?”
三师兄更急了:“二师兄,我们这不是往大师兄怀里撞吗?”
二师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越走越远。”
四师兄糊涂了:“二师兄,我们不是越走越近吗?说不定马上就要碰面,怎么是越走越远?”
“碰面以后呢?”二师兄反问道:“你说说看。”
“碰面以后是越走越远。”
“这不就结了,他们肯定要往西追,等他们再发现我们,两个师兄弟的伤就快好了了。我们就可以同他周旋了。”
六师弟又“嘘”了一声:“他们过来了。我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了。”
“隐蔽——”二师兄一声令下:“我们离开大路要至少五十米。”
大家在二师兄的带领下,悄悄地向南面退去,然后趴了下来,刚刚趴了下来,大师兄的队伍就过来了,踏踏的脚步声,传出了老远。大师兄一边走一边说:“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把他们全部铲除,就没有后患了,留着他们就是后患无穷啊。”
“是,师父,到时候,我们拼命出力就行了。”
“杀害师父的凶手,肯定想不到,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落脚点了。”
“他们就等着受死吧!”
“哈哈,至死也不明白,我们怎么发现了他们。”
一伙人吵吵嚷嚷地走过来他们的面前。
二师兄等大师兄他们走出了一百多米这样这,才招呼他的师兄弟们:“我们也走,注意,谁也不准说话,我们是迎风走,防止泄露我们的行踪。”
他们就这样上了路,谁也不说话,默默地往前走。三个人轮流背起两个伤员。现在他们不用担心被大师兄发现了,心情好了许多。
大师兄他们终于赶到了山口镇,在跟踪的那个徒弟很快就到了清风客栈,大师兄悄悄地布置人马,把清风客栈包围起来。
先前负责跟踪的那个徒弟,赶来和留守的那个师兄弟接头,他学蝈蝈叫了几声,没有回应,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他就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的师兄弟就靠在墙上站着,他就小声地质问道:“我跟你联络,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的师兄弟还是没有理他,怎么回事?难道站着靠墙也能睡着?他看看四周没有人,就直接走了上去:“睡得这么死?人到跟前都不知道,还能监视谁呀?”
他就伸手去推了一下:“喂——”身子居然荡了起来,“啊,吊在这儿了?”不由得大喊大叫起来:“师父——”
大师兄连忙走过来,斥责道:“咋呼什么呀,你不怕楼上的人听见?”
“师父——”跟踪的徒弟哭了:“师父,师弟,他,他,他——”
“他怎么啦?”大师兄更严厉地斥责:“说话也没头没脑的。”
“他死了!”
“他死了?”大师兄心里非常清楚,死了就是跟踪被发现,是白忙活了一场了,二师弟他们走了,这两个东西,真是一对笨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二师弟发现,还以为自己做的妙。
“追——”大师兄吼了起来,
一个徒弟忙问:“往哪儿追?”
“二十里之外有个茶市镇,他们必定往哪儿逃去了,我们去哪儿找他们。”
“师父,不到楼上看看?”
“猪啊,还在楼上等死啊?”
“师父,万一他们想的是灯下黑呢?”
“灯下黑?”大师兄愣一下就叫跟踪的那个徒弟:“你带几个师兄弟上去看看,这是多此一举啊”
“是,师父。”说着,就从墙上翻了进去,直接就上了二楼,两分钟就回来了。
负责跟踪的徒弟说:“师父,没人了。”
“白白浪费了几分钟,我说不可能,你们还非说什么灯下黑。快走,赶到茶市镇去。到那儿准能找到他们。”于是大师兄他们也没有休息,也不敢休息,生怕去迟了,又让二师兄他们逃走了。
一直到了下半夜,他们赶到了茶市镇,一个个又渴又累,有的要喝水,有的歇歇,大师兄怒吼起来:“就知道累,我们累,他们不累吗?都给我起来,分头到各个客栈查找,我去跟你们解决饮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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