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魏玲就就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灵柩前,堂兄弟魏加铁也来陪着魏玲,二夫人的两个儿子魏加锰和魏加锌也来了,他们还小,守在大妈的灵柩前还打打闹闹的,齐如尘从兵营来的时候,从街道上买了一份报纸递给魏玲,让她解解闷吧。
魏玲不想看,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看报纸啊。就向一边甩去,突然侦察连长叛变投敌的几个大字映入她的眼帘,心中一怔,连忙又捡起来看个仔细,什么时候抓了个侦察连长?这些人怎么都是软骨头啊?
到了吃饭的时候,魏玲悄悄地问了魏嫂:“昨天救的那个人,是叫刘宏明吧?”
“大小姐怎么想起问这个呀?他叫黄符呀?”
“他是侦察连长吗?”魏玲没有否定魏嫂的话,继续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魏嫂吃了一惊,这些,我没有告诉她呀?
魏玲把报纸递给魏嫂:“你自己看看吧,就是个软骨头吧?”
魏嫂看了一眼,笑着说:“大小姐,你信吗?”
“怎么,这是假的?”
“常大夫刚为他做过手术。”魏嫂忽然沉思起来:这是敌人的离间计啊,只怕特工处没抓住,反而被自己的同志误杀了,魏嫂不由得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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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半死骑着脚踏车,这是皇军给他们配备的,尽管已经骑得很快了,刘半死还是嫌它慢,他拼命地,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用尽浑身的力气蹬着脚踏车,急急忙忙地慌慌张张地赶路。
刘半死倒不是急着去取什么情报,而是想急着去会会那个女人呢。
心里虽然急,刚才还是注意把自己修饰一番,想以最帅的一面呈现给这个码头女人,梳洗之时,被周扣眼尅了一顿,骂了几句:“叫你去取情报,又不是去相亲,磨蹭啥呀?你******没见过女人呀?”不过刘半死不但没有生气,心里还挺乐意,周处啊,真的让你说中了,咱啥样女人没见过?就是没和码头女人好过,听说码头女人很猛的,好过一回就终身难忘的。
刘半死嘴上还是应付着:“好,好,这就走,这就走。”
不过,心里也有点悔恨魏得时为什么把我们叫去魏家呀?耽误了我的大好时光,昨天周处就说了,掼三庄伤了,明天你去码头女人家吧?本来想好了,今天天一亮就赶去码头女人家呢。那个李长贵天要等士兵午饭之后才能来呢,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刘半死怎么能放弃这个接近女人的机会呢?没想到被魏得时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再说,我有一回已经调戏过她了,那个女人并没有拒绝我呀?那一次要不是掼三庄来了,自己就有可能得逞了,嗨,就差一点点了。
今天要是去晚了,那个李长贵也会到了,自己哪里还有机会呀?所以,刘半死拼命地蹬着自行车,想赶在李长贵来到之前,亲热亲热这个码头女人,能不急着赶路吗?
魏加锡乘坐的皮卡在急速地行驶着,竟管路面不是太好,坑坑洼洼的,车轮子在路面上都跳起舞来了,魏加锡也没有生意驾驶员减速的意思,他的心里急啊,要是让李长贵把有关伤员的事给捅漏了,一切就晚了。快,必须快,必须赶在他们接头之前抓住李长贵。
淮城已经好多天没有下雨了,非常干燥,街道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让车轮子一卷,那黄色的尘土漫天飞舞,呛得路旁的行人都喘不过气来,不时有人谩骂:
“穿了一身黄皮就了不起了?就知道坑爹。”
“你妈死了,这么急着赶路?”
要是在平常,魏加锡不下车去训斥骂他的人吗?说不定还是给他几个耳光呢,那就看他的心情如何了,心情好的时候打两下就算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多揍你两下。今天就顾不了这么多了,自己有急事呢,骂就骂两句吧,也不会骂掉二两肉。
他一定要阻止李长贵和周扣眼的人接头。这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被动局面,自己必须尽最大的努力来泥补这一过失呢,能不急着赶路吗?
这会儿,那个码头女人家,李长贵还在床上和他的相好运动着呢,外面的路上发生的两拨人角逐的事,他们当然毫不知情,他们也无需知道,好好享受他们的二人世界,比什么都好。
李长贵已经气喘吁吁,也丝毫没有放慢频率的意思,男人嘛,不尽兴是不会放手的,图的是什么呀?不就是快活二字么?
那个哼哼唧唧的女人,也把李长贵越搂越紧,在她的心里总喜欢拿眼前的男人,跟自己的男人作比较,总觉得自己的男人不如李长贵,不过,她似乎忘了隔锅饭香的道理。
刘半死骑了一会,觉得身上已经冒汗了,想停下来歇歇,那种冲动又在驱使他,不能停,刘半死啊,时间是紧迫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以后那天才有机会来呀?这个就说不定了。于是刘半死又加快了蹬脚踏车的力度。
刘半死正在骑行之时,他一抬头,看到一个十字路口,刘半死就更兴奋了,拐过这个路口就到码头女人家了。刘半死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膨胀了,已经可以把那个女人搂地紧紧的了。转念一想,他又停了下来,骑了这么半天的自行车,头发一定被风吹的乱蓬蓬的了,不,不能让码头女人看到自己的邋遢样子,他停了下来,支起脚踏车,吐了口湍沫在手心,两手搓了搓,在头发是抹了抹,觉得顺当了许多,准备骑上车子走、、、、、、
魏加锡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