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的小乖乖。”多年没见,碰面就无视老爹奔着小丫头去了,小子长大了嘛。
“你个老乌龟,谁是你龟儿子?”谁要做这只老石龟的儿子,谁爱做谁做去,本赫少不稀罕。
老家伙们都教的什么?完全的错错错,跟着卖乖的学了那么久,真是白瞎了本赫少的大好青春!
“哎,小乖乖,还生气呐?我拿了你们族里的衍生木不告而别,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呀。”
归尘看不到赫少的表情,只当赫少跟自己生着陈年的老气。
“那根破木头你爱玩就拿去玩,别烦我。”赫少眼里现在就只看得到云溪一个人。
嗷呜……小亲亲刚才动了一下……她呼吸过的空气……都是香的……
归尘被赫少如此明目张胆的无视到尘埃里,老肝哀伤得要萎缩,“小子,你有了老婆就不要爹了?”
“我家老爹在家里左拥右抱的,十二个老婆轮流陪着他快活着呢,从没听说过在某处还关着一只爹。”
赫少的眼睛就没从云溪身上挪开过,云溪听了这两只的话,肚子里憋笑憋得差点要抽筋。
这两只,师徒情谊深厚非常嗫……
归尘顺手牵羊的毛病,真是没说的,走到哪儿顺到哪儿。
再看前面趴在透明牢房面板上的赫少,跟只大壁虎没太大区别。
红靴子,红色的紧身皮裤,松松套着件由大袍子布料改良出来的白色衬衫,痞气骚气精神气十足。
“归老,人家不认你做爹,你也犯不着拉下老脸去蹭这个名分吧?”
云溪觉得归尘真的被牢房给影响到判断力了,没见过还有这么乱认儿子的。
“小丫头,啊,我的乖儿媳……顺个名分,有总比没有的好,不是吗?”归尘只管说自己的。
“归老头子,你儿子还没认全,没事别把我也扯进来!”云溪嘴角抽了下。
“小亲亲,走吧,跟我回家,我们别理他。”赫少开始在牢房外摸索着怎么解锁。
“我不走。”云溪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对不起石弃帝都的民众们,这牢,还得坐几天意思意思才行。
“你必须走。”归尘再补一句,“我也必须走,我跟你们一起走。”
见云溪跟赫少没反应,归尘赶紧接着发声力争存在感,“你俩聊好了没?搭把手把爹给救出来呗。”
“归老,你再乱点鸳鸯谱小心我跟你急眼啊!”想跑?想找人帮手就直说,犯不着乱扯关系吧!
云溪对归尘急于要越狱的心能够理解,却不能赞同。
“这臭小子,他把自己的壳都给你穿上了,你不是我儿媳还能有谁?”
归尘冷不丁爆出来的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
云溪有点转不过来,“什么壳?什么儿媳?你给我说清楚。”
“你身上的炙焰鳞甲遇水则散对吧?你身上穿着的,那可是万年难遇的婚服。”归尘只得解释。
“这是炙岩兽王每隔万年才有机会蜕一次的壳……这壳,没遇上心仪的对象,是绝对蜕不下来的……”
“你把他的壳都穿身上了,也就是认定了以后都跟着他混了嘛……”小丫头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叫你一声儿媳,天经地义啊,小丫头乖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