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阳光照‘射’在树林中,光秃秃的树干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又焕发出‘春’日般的朝气,树林中很安静,只能听到马蹄咯嗒咯嗒的声音,马儿仿佛也在很享受的沐浴着阳光,这仿佛是美好的一天。--
马车在颠簸中前行,当熊‘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马车已经在向前行进,熊‘玉’伸了个懒腰打开‘门’帘道:“马大哥,我睡了多久?”
马逢雨打了个哈欠道:“我看你睡的太香就没有吵醒你,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夜,我估计还有两个时辰我们就到白方镇了。”
熊‘玉’点点头又回到马车内躺下,这一躺下他就发现自己的脑袋有些疼痛,一般这种疼痛都是在大醉之后。
他‘揉’了‘揉’有些微微发疼的脑袋心中暗叹道:我昨夜只喝了几口酒可今天脑袋居然会有些疼,难道是这桂‘花’酒的后劲有这么大?熊‘玉’叹了口气想坐起来舒展一下筋骨,可就在他左手想要用力的时候却忽然身上的力气竟然在慢慢消失。
每个人在睡觉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力气都不能瞬间恢复,这个道理熊‘玉’还是明白的,于是熊‘玉’又缓了一盏茶的时间,熊‘玉’在用手去撑自己身体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熊‘玉’的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上根本无法使出力气,刚才他还可以感觉到身上的气力,可就在这一盏茶后他却根本感觉不到身上的气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熊‘玉’艰难的爬起来,然后他轻声呼唤道:“马大哥,快将马车停下。”
没有回应,熊‘玉’只能听到马蹄吧嗒吧嗒的声音,熊‘玉’额头的冷汗已经顺着脸颊留下,他咬牙道:“马大哥?你在吗?”
马逢雨好像忽然就消失了一般,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般,熊‘玉’拖动着软绵绵的身体爬到马车的‘门’帘前慢慢将‘门’帘掀开一个缝,这一看熊‘玉’的心立刻凉了半截,马车外哪里还有人影,马逢雨不知去了哪里,此刻只剩两匹马儿在慢悠悠的走着。
马逢雨去了哪里?他为何会不说一声就离去?熊‘玉’的身体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在暗中作祟?
熊‘玉’咬着牙艰难的坐起来抓住缰绳,这个平日里他可以轻而易举就做到的动作此刻他竟要用上全身的力气,熊‘玉’用力拉动缰绳,可此刻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两匹正在慢悠悠行走的马儿。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马儿终于停下脚步,熊‘玉’喘着粗气从马车上爬下来,他靠在一颗大树旁用力的呼吸,此刻熊‘玉’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夜他喝的酒中被下了‘药’。
这最不该发生的事情却真的发生了,熊‘玉’苦笑,然后大笑,他的眼中几乎笑出了眼泪,这就是他的信任,他本以为马逢雨是个朴实的庄稼人,他昨夜还将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银子全部都送给马逢雨,可笑的是现在马逢雨不见了,而他却像一只苟延残喘的野狗一般躺在这里。
熊‘玉’至今都不愿相信马逢雨害了他,熊‘玉’的心中忽然暗忖道:说不定这一切不是马逢雨所为,说不定马逢雨也遇到了危险,说不定马逢雨被人威胁不得不这样做。
想到这里熊‘玉’又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昨夜他在要下马车和马逢雨一起捡柴火时马逢雨却婉言拒绝,他在喝完马逢雨的桂‘花’酒后立刻就困意顿生,在回到马车内后他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这一夜他完全任何直觉,知道天亮他才从颠簸的马车中醒来。
熊‘玉’皱眉,因为他的睡眠一向很轻,一个人的武功若到了一定境界他身体的感官就会变得异常灵敏,即使有一点响动他们就会立刻警觉起来,可熊‘玉’昨夜却完全任何感觉,所以熊‘玉’现在断定那桂‘花’酒中一定被下了‘蒙’汗‘药’一类的‘迷’‘药’。
可就算是‘迷’‘药’现在效果也该消失了,那为什么此刻熊‘玉’身上的气力还是没有恢复?熊‘玉’咬牙道:“我到底中了什么毒?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中的不是一般的‘迷’‘药’?”
熊‘玉’试着活动手臂,他身体的行动并没有受到局限,可他的力气却已完全消失,他此刻简直连普通人都比不上,他此刻简直就不堪一击。
熊‘玉’扶着树干慢慢站起来,他心中暗想道:既然有人要对我不利那这个地方就不再安全,不必须尽快转移地方。
这么一想熊‘玉’就立刻要牵着马朝白方镇相反的方向走去,此刻以他的情况已不能轻易踏足白方镇,若是以现在的状况去找常老板简直是在找死。
熊‘玉’牵着马的缰绳将马向前拉车,可无奈马儿却完全不理会熊‘玉’,熊‘玉’叹了口气只有弃马独自前行。
熊‘玉’并没有选择在大道上行走,因为那样太容易暴‘露’自己,熊‘玉’选择了在树林之中休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出自己身上到底中了什么毒。
熊‘玉’选择了一个树影丛丛的地方休整,他坐下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经过一番检查后熊‘玉’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无大恙,但他全身的经脉却仿佛受阻一般,这让他根本无法提起真力。
熊‘玉’暗叹一声无奈道:“还未见到师傅我就落得这步田地,这样的我还怎么有脸去见师傅。”
白晃晃的亮光忽然照在熊‘玉’的眼睛上,熊‘玉’伸手挡住白光向前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