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向阳彻底取占这身体后,昏睡了一天。醒来已经恢复了精神。
不仅如此,岳向阳还发现,这身体似乎变得更加灵活轻健了。大概是契合度提高了的缘故。
与百家的两位师兄打过招呼之后,岳向阳便准备去向赵子年致歉,毕竟这是人家的加冠礼,自己却整个给睡过去了。
还没走到赵子年的居室,那人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不行不行!我还没做好准备!”
又传来一妇人的声音,“有什么好羞羞答答的,这东方婉儿还会吃了你不成?”
“哎呀娘!你别这么大声把她名字说出来!”赵子年竟难得的声音里带着羞耻。
“怎的名字都听不得了?她以后可是要过门的媳妇!”那妇人继续道。
正在纠结该不该此时出现,赵子年和他的母亲便出现在岳向阳面前。
“诶?你是……不易家的那位门客?”赵子年开口,“跑这来做什么?”
“我之前因为身体不适卧床了三天,没能亲身参与子年师兄的加冠礼,很是抱歉,特来致歉的!”岳向阳一脸诚恳。
“哎,没事儿,你身体无碍就行,”赵子年想了想,又悄声问道:“你帮我看看,我这身儿,感觉怎么样啊。”
这恋爱的酸臭味!
岳向阳无语的发现,原来这嚣张跋扈的赵子年在妹子面前,是个软汉子!
“很潇洒!”岳向阳一脸正气的给赵子年比了个大拇指。
“都说了几遍了好看好看,非不听!快点儿别让人家婉儿久等。”赵夫人催促着,和赵子年离开。
五日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在礼堂举办了告别宴。
岳向阳看着坐在赵夫人旁边的金色衣服的女子,戳了戳身旁的白不易,问道:“那个女孩可是东方婉儿?”
白不易抬眼看了看,道:“是。”
白不易其实并不认识东方婉儿,但是四大宗门中的天銮教,只有东方婉儿一位女弟子,故一看到身着天銮教金衣的女子,就必然是东方婉儿了。
之所以只有一位女弟子,是因为这东方婉儿正是掌门东方朔的女儿。
“这东方婉儿真是贤淑端庄……”“谁说不是呢,她爹可是国舅,家庭氛围就不一样……”“金童玉女,赵子年和东方婉儿,真是门当户对。”
听着周围的闲言碎语,再看向在赵夫人另一边坐着的一直深深地埋着头的赵子年,岳向阳觉得好笑,心道:赵子年在喜欢的人的面前,居然会变得这么怂!
白不易见岳向阳一直盯着东方婉儿那边,垂下眸子,看似不经意的发问:“好看?”
“恩,好看。”岳向阳笑着道,目光依然锁在那边,这场戏真是好看。
白不易没想到岳向阳回答的这么直接,沉着脸抿了口茶,然后看了眼东方婉儿,道:“哪里好看?”
岳向阳忍不住看向白不易,想着这种散发这恋爱的酸臭味的修罗场,白不易肯定是不能理解,便道:“你小孩,不懂。”
白不易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几分,又静静抿了口茶,不再发言。
次日,作别朱门岛的人,四人一行便御剑回返。
返程预计亦是三日,第一日晚,岳向阳钻到了白不易的房间里,将自己脑海中北堂空涯的记忆一股脑儿的告诉了白不易。
“我觉得……总想帮帮他。”岳向阳道。
“怎么帮?”
“现在西冥教的教主北堂酆,阴毒至极,典型的就算自己不好过,也绝不会让别人好过的那种人。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进攻中原的想法,此人不退位,于西夷于中原,都是后患无穷。”岳向阳道。
“的确。”白不易回道。
“你还记得之前夜袭我们,后来还想把我绑走的那个人吗?他是北堂空涯的得力忠臣,是个正直之人,我觉得,不妨联合他们的力量。”
“若真将北堂酆拉下台,接下来呢?”白不易直直的看着岳向阳。
被白不易盯着,岳向阳觉得如果此时开玩笑说“我来继位”,一定会被白不易的眼神杀死,便道:“冒顿碧玺挺不错的,领导力强,心思又缜密,能够高瞻远瞩。”
“……,除掉北堂酆,谈何容易。”白不易觉得有些天方夜谭。
“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岳向阳忽然换了副轻松的表情,“今天谈了太多吓人的东西了,我得和你睡。”
“开了四间房间。”白不易道。
“所以我就说你们这些人,真是会浪费钱!明明两间就够的。”岳向阳不满的抱胸坐在白不易的床上。
看着面前的白不易,岳向阳忽然想起了之前做过的那场让人脸红心跳的梦,一下子就恹了。只得轻咳一声,道:“开都开了,我还是睡自己房间吧。”
之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白不易的房门。
靠在自己房间的门上,岳向阳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要坚定走直男道路,不能动摇!
次日御剑途中,岳向阳变得大胆了些,背对着白不易,面朝行驶方向,体会到了这开天辟云的开阔感。
“不易兄,你可要抱紧我。”岳向阳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白不易搂在自己腰间保持自己平衡的手,让那臂膀收的更紧些。
白斩风在一旁御剑,听到岳向阳的话,终于忍不住没好气的骂道:“你这死断袖!别在不易身上蹭来蹭去的!”
岳向阳闻言觉得颇为好笑,故意道:“你管得着吗?”一边说着,还一边在白不易臂弯里扭了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