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笑道:“到底什么事情,你们魏家的龌龊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魏柔居然出奇的没有出言反驳,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唐方,你不要对我爷爷有意见,居高位者,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若是这些年来,没有他苦心经营祝由,估计祝由早就四分五裂--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了。”
唐方笑道:“你爷爷是你爷爷,你是你,其实你没有必要为他背负太多不属于自己东西,,那小子才是真心对你的。”
“嗯,”魏柔点了点头道,“总之,你见到我哥哥,将我的话带到,”
唐方笑道:“到底什么事情,你们魏家的龌龊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魏柔居然出奇的没有出言反驳,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唐方,你不要对我爷爷有意见,居高位者,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若是这些年来,没有他苦心经营祝由,估计祝由早就四分五裂--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了。”
唐方笑道:“你爷爷是你爷爷,你是你,其实你没有必要为他背负太多不属于自己东西,,那小子才是真心对你的。”
“嗯,”魏柔点了点头道,“总之,你见到我哥哥,将我的话带到,”
唐方点了点头道:“小事一桩,只是你们魏家的人都是些脑子有病的人,我的话起不起作用,就说不好了--看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总之,我话带到,但是他听不听就是他的了。”
“谢谢。”魏柔难得温柔一次,说完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回头关切地问道,“你单独一个人去,当真没事吗?”
唐方嘿然一笑道:“我唐爷福大命大,百无禁忌,倒是你,此时四下无人,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保不齐我淫心大动,在这里就把你就地正法,反正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做那事算是水到渠成。”
魏柔听完,顿时面颊红烧,啐道:“唐方,你小子怎么就不能有个正行呢?”不过难得是,这次她居然没有对唐方刀剑相向。
唐方哈哈一笑,目送魏柔娇柔的背影而去,啐了一口,道:“娘的,怎么着也先该把这小娘们开了包再说,唐爷啊唐爷,就就是这点不好,万千女色身边过,你却片叶不沾身,罪过啊罪过!”
刚才唐方在魏家孙爷面前虽然说的荡气回肠,理直气壮,其实心中还是蛮嘀咕的,他不是莽撞的人,虽然紫玲玎非救不可,但是听着这魏老鬼的口气,这落洞中倒真是凶险重重,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七八百还没死的老妖怪,还有那些装神弄鬼的假祭祀,最他娘的讨厌了,连魏老鬼这个祝由宗主都十分忌惮。唐方认真地坐在地上想了想,想想出个锦囊妙计,但是三分钟后就有些头疼,骂了一句娘,长身而起,大踏步而去。
唐方一路疾驰,照着顾峰指点的地方星夜驰去,三日之后很快便到了苗疆的境地,果然不同汉人之地,山野掩映之间,似乎这里成了一处尚未被战火波及的世外桃源,不少苗疆少女走在路上,穿着苗疆特有的服饰,对着唐方挤眉弄眼地,搞的唐方心痒难耐,贼溜溜的眼珠子盯着姑娘身上死命的看,这些姑娘娇笑一声,也丝毫不像汉族女子一般羞涩,任凭唐方如狼似虎的目光上下似乎要看个通透,然后还对着唐方抛了一个媚眼,娇笑着跑开了。
唐方叹了口气,道:“果然是世外桃源,非他处可比,好地方,好地方。”
绕过几道蜿蜒的小路,前方一座苗寨便出现在唐方的视野之内,里面均是用毛竹搭建的吊脚楼,依山伴水,顺着蜿蜒的河水而建,长长的青石板路蜿蜒而上,延伸到山的尽头。
唐方进了苗寨,刻意找了一家卖酒的苗人的商铺,进去之后,将一块光洋拿在手里面,在手里面一吹,然后在耳边一听,发出一声‘叮’的清脆之声后,然后猛地一拍在地上,大声嚷道:“来点酒菜。”
这苗寨虽然偏僻,但是在这里居住的苗人也并非全然没有见过世面,这光洋肯定是认得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搁在那个地方都好使,那买酒的的苗人自然也是不会例外,看得出唐方的‘财大气粗’顿时眉开眼笑,道:“伢子是外乡人吧,怎么来我苗疆采办山货还是啥的,怎么看上去这般的眼生。”
“新手,跟着师父来的,”唐方敷衍道,那个将一家苗家特酿米酒给唐方斟满,笑道,“我手头上还有几只新打的山鸡,你收不收?你这么大的钞,我一下子可找不开啊。”
以唐方的身价,现在自然不会太过心疼一个光洋,但是久走江湖的他,如何不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点头道:“你召集寨中的人,把什么上好的山货都给我拿来,我挑挑,若是满意,凑齐了一个光洋的货,我就不用你找了。不过,酒钱你可要给我算少点啊。”
唐方越是这样小气,便越和他外乡来的游方商人的身份般配,那人不再犹豫,点了点头,兴高采烈地去吆喝周围的苗人搬弄货物,唐方拉住了一个伙计,笑着给他递过一碗米酒,笑道:“这里我是第一次来,很不熟悉,不知道这里是那位老司的地盘,我初来乍到的,怎么样要先去拜过了山头才好。”
那小伙子见唐方和颜悦色的,长的也不算什么坏人,很有这般的通情达理,很乐意地将手往上面一指道:“看到没,那山头最高的一处竹屋,便是端目老司的住址,不过端目老司行踪飘忽不定,很可能不在里面,这苗寨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