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些时日,转眼就到了七月初,这些天都城里发生了一些事,其中最受人们热议的就是瑞王世子八月中要迎娶第一美人魏水灵。
原本吧,这男尊女美,凑成一对,本不是什么好议论的事,怪就怪在,同一时间,瑞王府传出木姨娘有孕,被抬做侧妃的事。正妻未过门,小妾就先怀孕了,这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是瑞王府不仅不压着,还高调的把木姨娘抬做了侧妃。
瑞王府虽然尊贵,可是丞相府门第也不低,好热闹的人们,都在瞧着丞相府的反应,可是丞相府就像没事一般,忙碌的筹备着魏小姐的嫁妆,好像浑然不把瑞王府这种打脸的事放在心上。
同一时间在皇宫里,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先是淑妃中毒的疑案悬而未决,接着皇后这边就有宫女开库房的时候,发现了一包黑雾子。
淑妃求到皇上面前要讨个公道,皇后自是不认,直言被人陷害,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要求皇上派人搜自己的宫殿,调查自己的宫人。
皇后都做出这番决定了,其它的妃嫔也只能纷纷站起,求皇上派人搜宫,把自己撇清。皇上也被这事情搞得烦躁不以,就每个宫都派了宫人去搜,结果在淑妃,静妃,凌贵人的宫中都发现了黑雾子。
面对这个结果淑妃愣在当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本就少有的西域毒物,为何瞬间随手可得。
搜出这样的结果,皇上自然不会再定皇后的罪,倒是看着淑妃,面上的表情更冷了,直接下旨,贬淑妃去了冷宫。
淑妃倒了,静妃和凌贵人就争抢着,想要把淑妃的势力据为己有,但是这些势力淑妃经营了几十年,哪有那么容易移主,一时间后宫一团乱。
倒是皇后还是如原来一般,安居一偶,清清静静的,皇上把一切看在眼里,对皇后更是另眼相待,几十年没踏入的凤喜宫的他,这些日子,闲暇也会过去坐坐,喝上几口皇后亲手泡的清茶。
钟离文昊自从上次和木七从护国寺回来,就被皇上派去江南治理水灾,一直没有回来。
木七这边,这些日子也说不上清静,自从她拒绝了钟离傅,钟离傅就三天两天的来侯府。本来吧,一个王爷经常入臣民的府邸,是一件好事,表示这府里的主人被皇族重视,是很有面的一件事。
可是这样的事放在只有木七一个主子的侯府就不同了,钟离傅上门次数多了,渐渐的就有许多流言蜚语传出。有传木七勾引惠王爷的,也有传惠王爷想抬木七做小妾的,众说纷纭,都是坏女人名节的声音。
木七自是不在乎这些,每天大门不出忙着练功,倒是把楚云奕急坏了,三天两头往侯府跑,要把木七接回将军府避嫌。
有钟离文昊这个醋坛子在,木七哪敢去,一直推脱着。这日楚云奕又来了,而且强硬的要帮她收拾东西,木七本要执意不去,可是户妈妈急急忙忙跑来,说惠王爷又来了。
木七是烦透了钟离傅,先前钟离傅来府上,也不过是待个两刻钟的样子,木七陪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会也就过了。
可是如今钟离傅表现得越发过分了,在府上一待就是大半个时辰,而且有时候还要求木七陪逛花园,木七念着对方是王爷,一直忍着,如今也有些忍无可忍的态势了。
木七不想那么快和钟离傅撕破脸,让钟离文昊在这么艰难的处境之下,还要顾及她这边。木七想了下,就应了楚云奕,和楚云奕爬墙逃出了侯府。
木七脚沾地,望着侯府的高墙,感叹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一个贼一般。”
楚云奕拉着木七的手紧张道:“咱们还是先走吧,等下惠王追来就不好办了。”长这么大楚云奕坏事干过不少,可是如今是第一次偷人,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木七和楚云奕出了小胡同,就来到了喧闹的大街,街道上人声鼎沸,车马混行。楚云奕是一个爱玩之人,一来到大街上,就把刚才的紧张抛在脑后,拉着木七的手在街上左瞧瞧,右看看,路过一家首饰铺的时候,看到里面人多,就非拉着木七的手,往铺头里走。
掌柜的一看到楚云奕,就热情的迎上来:“楚小姐,您来了,来来,楼上请。”
一听掌柜的招呼楚云奕的声音,木七就知道楚云奕是常客,想到自己出门急,没顾得上给管夫人带礼物,木七也就跟着楚云奕一起上了二楼。
首饰店的一楼很热闹,二楼就显得安静多了,只有三三两两的小姐和丫鬟,在小二的陪同下选首饰。楚云奕在掌柜的推荐下,不断的试戴着,木七看着那些首饰都太年轻了,不合眼。就一个人去了另外一边挑选,待看到一套冰种的玉翡翠,牡丹花雕饰头面的时候,木七一眼就看中了,这套头面华而不妖很适合管夫人这种身份的妇人。
木七伸手指着头面对着小二说道:“小二,把这套头面拿出来我瞧瞧。”
就在木七出声的同时,边上也有一个声音响起:“小二,把刚才我看的那套头面包起来。”
木七听着熟悉的声音,转头望去,就见魏水灵站在她的身后,大半个月不见,魏水灵清减了不少,本来就小巧的脸颊,这会只有巴掌大了。身子更是单薄如纸,站在那就如纸片人一般,仿佛风一吹就能倒。看着气色也不好,面上虽然施着粉黛,可是也能隐隐看到眼底的青影,一双大眼黯淡无神。
魏水灵也听出了木七的声音,在木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