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是需要一个理由的罢?
“潘岳所言,这不是理由?”
“一人之言,何足信哉?陛下若是如此动作,老齐王必乱,届时颍川短时间必不会乱,陛下抓不到把柄,难道可以处置颍川世家?”
“这个...”
王生这个问题,是彻底的将司马遹问住了。
“是啊,难道朕可以对付颍川士族?”
这颍川士族,势力极大,便是有借口去对付,能不能对付都是一个未知数,更何况现在陛下是没有直接证据的?
难!
太难了。
这种明知道对面会造反,却不能出手的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
司马遹觉得自己很是憋屈!
“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对付了吗?”
司马遹求救一般的看着王生。
“当然有办法了。”
王生与皇帝说了这些,自然是将处理的办法也是事先想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