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张养浩惊愕一刻,顿时又不以为然,我几斤几两自己还算清楚,与魏伯阳张君来之流相比怕是对方脚趾头也赶不上,哪能算英雄,这慕容雨泽怕是闲来寻我开心。
慕容雨泽虽被称无忧公子,却是时刻杞人忧天,自己一向放荡不羁,请我喝酒还行,倘若要我像他一样,每天多愁善感,摇扇发痴的话,岂不要闷死自己。
谦道:“我与公子犹如燕雀与鸿鹄,我不过一点萤火之光岂敢与公子日月争辉。”
说到这里,随即哈哈一笑,道:
“慕容兄不要拿小弟开玩笑了,小弟一向自由懒散惯了,若是在一个地方久居定要憋出病来,公子美意我无福消受,还望见谅,若没有其他事情,小弟告辞了。”
慕容雨泽听闻不怒反喜,若张养浩刚才虚荣膨胀,便是自己识错了人,见对方谦虚有加,不被奉承之言冲昏头脑,非等闲之辈。
“张兄弟果然妙人妙语,既然如此,君子不强人所难,张兄弟与令师妹来此目的在下已知晓一二,张兄弟若要救人,她们就被关在赌坊后院的地下闹房,在下早已骗得监牢钥匙,赠于张兄弟,请勿推辞。”
话刚说完,慕容雨泽将一串黄铜钥匙从白衣袖口掏出,看着钥匙说:“这枚最大的钥匙便是。”
张养浩接过钥匙,心中有些疑惑,也不知是真是假。
虽有疑惑,礼数还是不能少,抱拳谢道:“多谢慕容公子,时间紧迫,救人要紧,我等先行一步,往后定当登门拜谢。”
慕容雨泽微笑应诺,待张养浩和程怡宁离开的背影消失后,打开白纸扇微微摇头,叹息道:
“张养浩虽有些城府,可修为尚浅,论武功和江湖阅历皆远不如我,不知师傅为何看中此人。”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青年人凭空出现在刚才张养浩坐的凳上,修长的双腿搭在花梨木桌上,若无其事地将慕容雨泽的酒杯取过来,抿了一口。
慵懒的声音道:“你无须感慨,既然师傅之命已经完成,我们就早早回去,这丰和春可是越来越香醇了”
眼前人的无礼举动,慕容雨泽竟无一丝生气,远远地看着张养浩离开的走廊拐角,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疑惑。
另一边,张养浩和程怡宁已经闯入赌坊后院,一路将几个看守侍卫打晕,顺利地来到一片漆黑的地牢,张养浩点起一根火把,游目四周。
这牢房气味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秒了两盏。
往内走去,尽头一共四间单独牢房,全部用精铁打造而成,与外面的木牢强度完全不可同日而于。
这一根根拇指粗的铁条,关头狮子也足够了,七八间牢笼里的少女神态各异,有的朝柳明露出绝望无奈的目光,有的似乎精神已经崩溃,不停在牢房里小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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