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这是我最新买的,准备穿着去上大学呢。你说可不可爱?”薛安安对邢枫问道,既然已经都脱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
太过于天真直白也是一种病!得治!邢枫在心里感叹,还瞧着薛安安把手放在了熊猫的嘴巴上,而那个地方正是最关键的位置。
喂它吃竹子可好……别乱想!我是医生!不要敬礼!邢枫赶紧收敛心思,把注意放在了薛安安的伤疤上。
果然,红红的印记在周围雪白的皮肤映衬下很是显眼。
邢枫把红丸捏碎之后,一点点地涂抹在了红色的伤痕印记上。
“有一点点痒,有一点点凉,但是很舒服。”薛安安缩着脖子对邢枫说道。
邢枫很是喜欢这种主动反馈就医状况的病人,方便他能够记下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红丸的粉末就已经完全消失在了薛安安的伤痕上。
“药粉被吸收了诶!红红的印记也没有了!邢枫,你太厉害了!太神了!”薛安安说着直接就搂住了邢枫的脖子蹦了起来。
“裤子!别把裤子蹦掉了……电话!你电话响了!”邢枫被搂着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薛安安羞羞地一笑,提起裤子之后,就接了电话,忽然脸色一变只说了一句,“我马上回来!”然后连一句话也没有,直接就冲了出去。
何蕙兰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像是一朵刚从水里冒出来的莲花,有些奇怪地问道,“安安呢?”
“她……她刚才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离开了。”邢枫有些闪躲着地对何蕙兰说道。
何蕙兰有些奇怪地问邢枫,“怎么了,我是妖怪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邢枫再一次觉得自己吃了读书少的亏,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文艺地描述两点凸起,并且不引起尴尬。
文艺的办法想不到,正常的办法会尴尬,那就只能有**的办法了。
“嘿嘿,蕙兰姐,你想哪去了。我给你唱首歌吧。”邢枫灵机一动对何蕙兰说道。
何蕙兰温柔地笑着坐到了邢枫身边,由于的沙发的抖动,两颗上上下下地颤了颤,魂都给邢枫颤出来了。
别看!赶紧唱!赶紧唱!邢枫在心里念叨着,就开始唱道,“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两只!耳朵!竖起来!”
“噗!邢枫,你这么大了,怎么还唱那么幼稚的歌。不过我喜欢听,感觉萌萌的,你再唱一遍。”何蕙兰捂着嘴浑身乱颤地笑着,没想到邢枫还有这一面。
完蛋玩意,还适得其反了!还唱什么唱,都已经敬礼了。邢枫在心里悲催地想着。
“砰砰砰!开门!邢枫你个狗崽子!老子知道你在里面!给老子开门!”
突然!
门口传来一阵凶神恶煞的喊声,这个声音邢枫跟何蕙兰都太熟悉了。
“丁三!”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看向彼此说道。
邢枫一个箭步就蹿到了门口,透过猫眼往外一看,门口停着一辆丰田的陆地巡洋舰,正是丁三成天在镇上招摇过市的座驾,而丁三本人则带着三个混混堵在了门口。
“邢枫,是不是他?”何蕙兰吓得一张小脸都白了,赶紧过来紧紧地抱着邢枫的胳膊。
蕙兰姐两团真是柔软……呸!我在想什么!邢枫赶紧收敛心神安抚何蕙兰道,“蕙兰姐,别怕!有我在,借他一个狗胆他也不敢干什么。”
“邢枫!你个小狗崽子,打伤了老子的人,跟王八一样缩起来了是不是?老子给你明说,要么赔钱要么出来让老子打一顿。躲在别人蕙兰家算什么本事?一个男人让女人保护你,你丢不丢人?你敢不敢出来?”丁三就站在外面叫嚣着。
何蕙兰担心邢枫年轻气盛,会上了丁三的当,赶紧就拽着他死活不撒手地说道,“你千万别上了他的当,他这是在激将你。”
“蕙兰姐,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傻。我就是要气死他,这叫诸葛亮骂黄盖,骂都得把他骂死!”邢枫笑嘻嘻地对何蕙兰说道。
“噗!又记错了,演义里骂的是周瑜!”何蕙兰被邢枫这么一逗,恐惧紧张的情绪顿时就消散了。
邢枫扯着嗓子冲外面说道,“丁三你个老狗,我就在乐意在蕙兰姐家里待着,舒服温暖,还有人伺候!老子就是不出来,气死你个老狗!”
“嘿!你们听见了吗?听见了吗?老子辛辛苦苦追了好几年的女人,都没有弄到手。他一个嫩牙子,他在老子女人的屋里待着,还被伺候着!”丁三气得,腚眼都要喷屁了。
“舒服是吧!老子让你舒服!讨家伙!”丁三伸手就把腰间的自制手枪给掏了出来,身边的几个混混也掏出了铲子跟铁锤。
“你娘,丁三这是加入拆迁办了吧!赶紧躲!”邢枫说完,还没等何蕙兰反应过来,直接就把何蕙兰扑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铛铛铛!”一连串枪响加上玻璃破碎的声音,吓得何蕙兰浑身发抖。
丁三是宏远镇上的土霸王,火气一上头啥事都敢干,什么人都敢收拾,更何况邢枫一个没娘没老子的孤儿。
“现在可怎么办?要是他们再这样下去,这房子就得被拆了。到时候他们就得对付你了!”何蕙兰很是担心地对邢枫说道。
邢枫想了想,以现在的能力是没有办法应付自制手枪这种玩意的,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糊一脸的铁砂。
“有了!”邢枫忽然双眼一亮,马上掏出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