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说道:“末将有罪,末将来迟,以致宁州失守!”
文聘与众将军一听此话,分明是在责怪陆稷和众人,连忙阻拦道:“王宇,放肆!”
陆稷示意众将不必再说,说道:“宁州失守,是朕的错,是朕不听大将军的话,才害了宁州百姓。”
王宇自知触了霉头,惹怒了皇帝,连忙岔开话题,道:“目前晋军已成骄兵,且元气大损,我们只需节节据守,再过些时日,便可击破!”
陆稷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大将军布置战略吧。”
王宇命令康超坚守守第一处关防十五日,十五日后与李仲共同守第二处关防,在十五日,与康超三人共守第三处关防,再十五日,大军死守第四处关防。同时,命令士兵沿途各地骚扰、袭击晋军。
果真,晋军在元骅的率领下,来到范阳山下。看着范阳山上的各处险关,晋武帝元骅笑道:“看样子,陆稷是要和寡人决一死战了!”
徐超劝道:“要不要让将士们休整再战,末将怕众将士多日奔波,体力不支。”他有了上次教训,还是有点害怕。
元骅笑道:“清军新败,我军大胜,宜趁胜追击,岂有休整的道理?”说完,命令将士们一鼓作气,攻下第一处关防。
可是范阳山地势高峻,晋军的辎重上不去,只能依靠连弩掩护,而连弩的射程有限,效果大打折扣,晋军士兵只能勉强发起冲锋。而关防上的清军张弓搭箭,万箭齐发,冲锋的晋军士兵还未靠近关防,已有大半中箭倒地。
元骅看到此景,并没有撤军,而是调集更多的晋军发起冲锋。
晋军连续攻击范阳山第一处关防十四日,仍攻不下。将军们都有些泄气,徐超建议道:“皇上,要不,让将士们休整几日吧,这么十几日,伤亡也不小!”
元骅也感觉到作战压力不小,正准备同意徐超的建议,这时,哨骑禀报道,清军拔营撤退,我军攻下了第一处关防。
元骅高兴不已,连忙前往前沿阵地去看,看着清军在战火中燃烧殆尽的关防,笑道:“我晋军天下无敌,范阳山号称天下险关,都被我军攻破,下令全军,继续前进!”
徐超看着被熊熊烈火燃烧的关防,心生疑惑,对元骅说道:“皇上,末将感觉不对。”
“有什么不对?”元骅问道。
“具体的末将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我军连日来不断苦战,恐有不测!”徐超担心地说道。
元骅不以为意,认为徐超太过谨慎,笑笑道:“我军虽然连日来不断苦战,但是连克坚城,再打下去,我军就是一马平川!将军若是再如此谨小慎微,怕是要贻误战机,给清军以喘息之机!”说完,命令晋军大规模发起集团冲锋。
这里是清国都城普昌,这是尚书房。一名甲士托着奏折,飞快的进入了尚书房。而此时,丞相徐寅以及御史大夫王泽等人正在处理政务。
那甲士一进入尚书房,立即喊道:“陛下有旨,众臣接旨!”
群臣纷纷离开席位,跪拜听宣。
“陛下有旨,命户部粮仓理事胡夏即征军粮十万石,命兵部主事哈尔克沙即遣军五万,发至范阳山,钦此!”
待徐寅接过圣旨,那甲士便离开了。徐寅看了看众人,说道:“陛下在此诏中已经点名道姓了,胡理事,还有哈尔克沙将军,你们去准备吧。”二人领命下去。
王泽说道:“陛下这突然增兵添粮,这是何故啊?”
徐寅沉思了一下,说道:“陛下这么做,八成是要决战了。可是连日来,一直是败报呀,丧城失地。哎,我们已经失了几处关防了?”
王泽叹道:“三处了,晋军已经逼近第四处关防了。我看那,陛下是要背水一战,不得不战!”
徐寅点了点头,赶忙推脱有事,赶回家中,提笔给远在豫北的相国徐子轩写信,信中写道:“近日来,我军在范阳多失关防,朝中纷乱,士子人臣多有耳语,兄在豫北监军,陛下远征在外,臣恐难以维持朝野大局,希兄多多指教安民之策!”封笔之后,立即遣家丁飞马传给豫北的徐子轩。
第二日早,群臣便接到命令,上朝议政。在议政殿外,群臣已经嘀嘀咕咕,有人说道:“陛下远征在外,这多日不早朝,怎么今日?”
“难不成陛下回朝了?那范阳的战事怎么办?”又有人搭话。大家都在互相搭话,只有王泽王克叔侄以及甘里默默不语。
众人一进入朝堂,便见靖国夫人扶着皇太后上了大殿,徐寅紧跟其后,宦官们搬了张椅子,给皇太后坐下。
众臣一见皇太后,纷纷下跪,参拜她。
皇太后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你们,你们都起来吧,我呀,陛下在朝时,一直就在后宫养尊处优,虽然呢,没和你们怎么接触,但是我呀,听得见,看得清,现在呢,我呀,也没别的事,就是闲的慌,出来逛逛,跟大伙说说话!”
徐寅在一旁恭敬地说道:“还请太后训话!”
“我也没什么金玉良言,只是听闻最近有些大臣一直在妄加言论朝廷战事,在这里,我要告诉他,陛下在前方顺利着呢,众将军都在奋勇杀敌呢,你们该做的,就是接下陛下给你们的担子,尽心竭力地把国家治理好,这才对得起大清的子民!”皇太后顿了一下,高声喊道:“刑部主事洪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