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对韩迈说这些事情,有没有帮助,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韩迈面前我却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韩迈面无表情的听我把话说了,仔细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说实在的,和他冷冰冰的神情接触,真的确实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韩迈看完我的眼睛,又翻开我的手掌看了那天被桃木杖所灼伤的伤痕,就闭上眼睛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了。
半晌,韩迈睁开眼睛,对我爷爷说:“欧阳先生,你的孙子,确实中了降头。他的上眼白里有深黑色色的竖线,很明显地是被人下了药降,本该说来,他应该已经发作死亡了。但为什么到至今,他依然可以安然无事,老夫也不能做准但根据判断,只能说,冥冥中也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在保护着他。至于,究竟这股力量是来自和人或者何物,老夫也不能断言,只能说保护你孙子的这股力量是在与降头师生死相搏,才换来你孙子的暂时的平安无事。”
说完,韩迈转身到窗前的抽屉里拿出一串念珠,递给我爷爷:“欧阳先生,老夫自认无力救治你的后人,这串念珠你让你孙子时刻佩戴身上,或许能保他的一时平安。”
说完,韩迈便把一窜念珠递了过来,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接手。
房间里一时悄无声息。空气仿佛都已经凝固了。
爷爷做了个深呼吸,伸手接过念珠,拍了拍我的肩膀:“峰儿,别担心,生死有命,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转身之际,我忽然看到了爷爷两眼湿润。
走出房间,阳光刺痛着双眼。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内心泛起淡淡的唏嘘,一天之间的变化,恍如经年,我从一个上市公司的企划总监,一夜之间,却成了一个被下了降头,生死危在旦夕的濒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