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瞧着入画瞧了一会儿,心想着入画一定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不过那些事情可能她不知道会更好些,眼下旁的都不重要,只要夫人能够平安就好:“谢入画姐姐告知,冬梅此时安心了。”
“恩,别胡思乱想了,我们且静心在此候着两位主子从御书房出来就是。”
“入画姐姐说的是,冬梅记下了。”
而御书房内,沈素言同皇上说了镇南王、王太医和顾宁安勾结之事,更将宜妃中毒的事也说了,皇上心底震惊不假,可面上却未显露半分。
“沈素言,你这话可是真的?”
“皇上,素言愿以身家性命做担保,方才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皇上沉思许久,而后缓缓道:“镇南王有些不安分朕是知道的,可是谋反之事他不像是能做的出。”
“皇上,一个人若是想做恶事,难道还写在脸上么?”沈素言口中的话掷地有声:“素言方才说了,是在贵烟楼中亲耳听到王太医与顾宁安说起与镇南王勾结谋反之事,此事怎能有假?”顿了顿声,又道:“皇上,假如素言有心欺骗,又怎么可能明知道自己来见您有被杀的危险,还要义无反顾的来,素言的决心与对皇上的忠心,对国家的赤诚之心,难道皇上都看不明白么?”
宜妃面色哀然,开口道:“皇上,言儿说的是,若是此事当真有假,言儿又是何必?再加上言儿现在是顾宁安的夫人,若非心系皇上,心系臣妾,心系国家,又怎会舍弃与顾宁安的夫妻情分前来举报,皇上,言儿当真是一片真心啊!”
皇上的面色缓和了一些,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都起身坐下吧。”
沈素言闻言,忙上前扶着宜妃起身,两人在皇上面前坐下。
皇上看着眼前的两人,心情复杂,可眼下旁的只能放在一边,他需要好好的面对沈素言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难题。
“你们的话朕都听进去了,会私下命慕寒川仔细着镇南王身边的那些侍卫,以防不测。”
“皇上英明。”宜妃和沈素言异口同声道。
“只是宜妃,你中毒之事为何不早早的禀报给朕,朕也要命人给你瞧一瞧。”
宜妃听闻皇上的关切,心底温暖了些,面上含着淡淡的笑意,开口道:“皇上,不是臣妾不告知您,而是臣妾中毒之事来的蹊跷,不想给皇上添麻烦,且暗中宣太医瞧过,却瞧不出是什么毒,幸好言儿来探望臣妾的时候替臣妾把脉,才又配制了延缓毒药发作的药,直至今日,言儿更是拿来了解药,臣妾服下之后,吐出一口污血,顿时神清气爽了。”
“言儿何时学的医理,朕怎么不知道?”
听闻皇上唤沈素言为言儿,宜妃异常的高兴,忙拉着沈素言的手其身上前,笑着道:“言儿,快同你父皇说说你是何时学的医理?”
沈素言意识到皇上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是因为她告知皇上镇南王谋反之事,而能够使得宜妃这般高兴,也是难得。
“回父皇的话”毕竟她不是沈素言,喊眼前人父皇她心里并不高兴,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有所阻碍,若是不这么喊,不仅宜妃不高兴,恐怕皇上也会对她生出不悦之感,毕竟他好不容易给了她台阶下,她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