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从现在开始只要轮到自己给她喂药就不喂。
他把她的药停掉了。
她一天需要吃三次药,每次都是饭后。
而她三顿饭当中大概有两顿饭是有他在的,其他的时候大概率是妈妈,有时候是黑魔王。
她的药在在口感和味道上是有很大改良的,她喉咙浅,药片却特别大还不能掰开吃,药剂的味道更是恶心透顶到你一辈子都不会想知道那里面有什么的。
她最开始的时候总是受不了那个味道会一直吐,他劝她喝的时候她会哭着喝下去然后吐出来,然而别人给她的时候她就会发脾气把它们丢的到处都是。
她最开始吃药的时候总是哭的特别厉害。
黑魔王到最后终于忍不可忍地大声质问卢修斯,“你就不能给她弄到一点不那么恶心的药吗?”
结果后面爸爸给她弄到了有着一层糖衣的药丸和果汁一样的药水。
这对他来说很方便,他只是真的帮她把药丸和药水换成了糖丸和果汁。
这样最好不过了,她只有一个多月就要生日了,等这个生日过完,等雷古勒斯死掉,到那个时候他再让她变回来好了。
就算是雷古勒斯也会愿意这样的,是不是?
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太可怕了,没有人能够再看一遍了。
看她一遍遍的死去?
雷古勒斯会疯的,他会疯的,黑魔王也会疯的。
不,他不要她死了。
他就是她哥哥,她不过想和自己哥哥在一起,那他就和她在一起好了。
她频繁的噩梦,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但是那都不算什么的,她活着就一切都好说。
雪白的猫头鹰飞到了他的窗前,它的脚上绑着他订好的那两只戒指。
祖母绿,如同她眼睛一样的祖母绿。
他旋开那颗宝石,里面露出她编好的那只戒指。
头发是很重要的东西,巫师们总是注意着不能让人轻易拿走自己的头发,但同时头发又确实是一开始就很容易丢失的东西,你总是在无意间就失去了头发。
他抚摸着那一缕头发,忍不住低下头来想要亲吻它。
“哥哥?”她推开了他的们,他望向她,“怎么了?”
她哭的眼睛都肿了,“我好害怕……”
“我在这里,”他搂着她,“我在呢……”
“他们死掉了,”她哭着搂住他,“他们都死掉了……”
“可我在这里,”他低声说,“别怕,薇拉,我在这里。”
“看,”他单手搂着她把她抱在腿上,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挑出了给她的那只金戒指,他说,“看,薇拉,戒指来了。”
“戒指?”她偏着头,“你要订婚了吗?!”
“不,”他搂着她,她又忘记了,她记忆是混乱的,只记得她想记住的东西,比如说总觉得他要和玛格丽特订婚,“你忘记了,”他注视着她,“我说过我要给你的那只戒指。”
“给我的?”她笑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说过的,要给我一只戒指……”
她把手递给他,“那现在给我戴上。”
他给她戴上了,搂住她,“别害怕了,”他低声说,“明白吗?我们会结婚的,我不会是别人的,就是你的,只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她转动着戒指,“如果有一天我死了……”
“你不会死,”他打断她的话,“你永远不会死。”
“不,”她摇了摇头,“人都会死的,”她注视着那只戒指,忍不住低下头吻它,“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可以戴着它吗?”
“可以的。”他低声说,“你可以一直戴着它,我也会一直戴着它的。”
她微笑起来,仰起头亲吻他的嘴唇,他和她互相亲吻着,终于忍不住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
……
……
“痛不痛?”他搂着她,“我很小心了,但是你还很小……”
“还行,”她靠在他怀里,拿手指去摸他的锁骨,“你喜欢这个事情?”
“嗯,”他微笑,“很喜欢。”
“那就可以了,”她说,“有点痛,但是你高兴就好,你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情吗?”
“没有,”他注视着她,用手指拨开她的金发,帮她擦掉额头上那些细细密密的汗水,“只和你做过。”
“不能告诉妈妈,”她低声说,“妈妈会生气的。”
“没事,”他说,“妈妈不会的。”
“真的吗?”
“嗯,”他说,“我以后会娶你的。所以没事。”
“可是哥哥和妹妹……”
“没那回事,薇拉,”他搂着她,抚摸她光裸的背部,“睡吧,不要担心这种事情。”
“你的未婚妻怎么办?”
“我不会和她结婚的,”他低声说,“我只要你。”
“黑魔王也会生气的,”她说,“但是如果他伤害你我也死给他看好了。”
她忘了自己给过他一个咒语,他受过的伤都会出现在她自己身上,就好像她先前无意间拿指甲在他背上划了两下,现在她自己背上已经有能摸出来的肿胀淤痕了。
“不会的,”他说,“他不会伤害我。”
他抚摸女孩的后背,“睡吧,薇拉,睡吧。”
纳西莎轻车熟路的去了自己儿子房间里想要找到女孩。
她再次掀开了床帘,然而这一回她脸色发白的看见女孩半盖着被子,光裸着大半个后背和肩膀睡在自己儿子怀里。
她觉得天旋地转,但是到底还是在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