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小,很小。
纳西莎抖开自己旧日的长袖连衣裙,本该正好垂在膝盖下方的裙子已经垂到了女孩的小腿肚——女孩比她矮上几英寸所以穿她的衣服更显得长。
纳西莎帮女孩拉上拉链,发现自己的裙子对女孩显得空落落的。
她还这样小。
“来,”她轻声说,“你洗完澡还没有往脸上抹东西呢,用点我的,”她拧开一**爽肤水,又打开一盒冷霜,“虽然对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来说可能不够合适,但是你妈妈应该教过你永远不要忘记抹东西的,是不是?”
她说着,又捡起了毛巾帮她轻轻地擦拭长发。
而女孩点了点头,自己倒了一点水在掌心里拍了脸,又取了小块棉纸粘了一点冷霜,仔仔细细的对着镜子拍打全脸,最后把棉纸在眼角处多按了按,她说,“您的护肤品闻起来很好闻,舅妈。”
“玫瑰味,”她说,“我丈夫喜欢这个味道。”
“因为他喜欢所以你买了吗?”女孩问她。
“是,”她忍不住露出一点微笑,“我想要他高兴一点……”
“你爱他吗?”女孩在镜子里望着她,突然笑起来,“对不起,我失礼了,你一定很爱他,是不是?”
她看上去像是高兴了些,女孩子果然都这样,会被化妆品和漂亮的小玩意吸引所有的注意力。
纳西莎忍不住有点被戳中了心事的微笑,“我和他在学校的时候就开始约会了。”她有点少女的娇羞,“他是高我一届的学长。”
“那多好,”女孩轻声说,“你们一定在一起很久了。”
“非常久了。”纳西莎说,“那时候我才十五岁,和你现在差不多大,”她微笑,“他一直很优秀,他是斯莱特林的级长,魔药课和黑魔法防御课永远都是最出色的那个。你知道霍格沃茨吗?”
女孩摇了摇头,却说,“是学校?”
“是魔法学校,”纳西莎轻声说,但随即又补充道,“但是并不是所有巫师都会去魔法学校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学校没什么意思。”
女孩并不追究,只是说,“他和我妈妈关系怎么样?对不起,”她转过头去看着纳西莎,“我没有别的意思,”她绿色的眼睛里水汽弥漫,泪水将落不落,“对不起,我直到今天才知道我有个舅舅……”
“没事,”纳西莎说,“没事,我知道你想知道的多一点。”她温柔的伸手想帮女孩揩拭泪水却又收了回来——这孩子没有泪水,她只有一些令人恐惧的钻石,那让她显得不像个活人倒像是件魔法制造出来的人型物件。
纳西莎说,“他比你妈妈大整整五岁呢,很疼爱你妈妈,你妈妈没有和他在一个学院让他很伤心,他们的父母在你妈妈还没有从霍格沃茨毕业前就接连去世了,他一个人扛着,还得照顾你妈妈。”她轻声说,“你妈妈当时失踪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像是把那个小妹妹当作自己的一个女儿在疼爱一样的。
纳西莎用指尖轻轻抚摸她的面孔,“他要是看见你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您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管我叫夫人,”她望着纳西莎,“夫人是谁?”
“你的外祖母,你妈妈的母亲,”纳西莎轻声说,“你长得和夫人一模一样,我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你妈妈的女儿。”
还有她耳朵上的那枚黑珍珠耳钉。
她的头发被擦的十分干燥了,只是略显得湿润的垂在自己脸颊两边,皮肤像是布丁一样滑而腻,在灯光下显出奶油般的质感。
美丽。
十分美丽。
但是这样美丽的孩子……
她的美丽对她而言并不能被单纯的判断为好事或者是坏事。
但是纳西莎狠了狠心,她说,“来,孩子,跟着我,我们下去见黑魔王。”
这个孩子很美丽,很柔弱,可是纳西莎有自己的孩子。
在别人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之间,她无法克制自己想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自己孩子的那份想法。
再次强调,其实卢修斯的爸爸是他还在读书的时候就死掉了的(应该是十五六岁的时候,不是我二设中的二十岁),所以我一直觉得卢修斯对纳西莎是真爱而且十分依恋,并且我觉得他父亲应该算是晚年得子,不然斯拉格霍恩不会说,“那么大年纪得了龙疫梅毒。”(其实不是梅毒而是一种疥疮,只有年轻人才会得的一种疥疮。应该不是作风问题。)所以我觉得阿布那时候应该至少有四五十岁吧,然后在我推算中阿布应该三四十岁的时候才有了儿子。
然后想想看你很小的时候死了母亲,年少的时候死了父亲,你的女朋友会不会就是你一辈子的精神支柱?所以卢修斯就算不爱纳西莎至少也是对人家有一种亲情在的。
然而十年前我是个坚定不移的阿布黑,为什么,因为翻译问题给人家整出了生活作风问题。
而我那时坚定不移的认为在两性关系上有问题的都是人品问题。所以马尔福小姐里面黑的最厉害的其实就是卢修斯那个老爹。所以翻译真的很重要。
我个人英语水平不是特别好,但是有时候会觉得有些句子用英文说起来比较有意思,会用英文说一些双关语,然后有点担心大家看不出来双关会再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