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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根烟，吞吐起来。
离着烦心事远了，倒是解放了自己的天性，想要更学一些，譬如说，烦恼时候可以抽烟解愁。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阿难，我……”
我全然没有给她一点面子，再说了，我与她本就不对付，又何必给她留什么颜面呢？
“别，别别，你可别这么叫我，有事直说好了，我可没多少功夫陪你。”
陈诺言脸色难看的很，也有些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面子，我倒是无所谓的很。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约我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小公园见面。
我也不嫌弃地脏之类的，随意用手掸了掸灰尘，屈腿坐了下来，斜着身子看着她。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走了，还要收拾东西呢，没功夫陪你折腾。”
一根烟抽完，我甩了甩烟头，吐完最后胸腔里的浊气跟愤懑，平淡的看着她。
“我，我想请你先不要走。”
我倒是被逗乐了，嗤笑一声，玩味的看了她一眼。
“哦？凭什么？就凭你是杜月笙的人？”
“苏难，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我不是杜月笙的内贼，我跟夜霖。”陈诺言倒是有些愤愤不平。
“哦？我说话难听？我觉得已经够好听了。”
我有些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话又说回来，你不是杜月笙的内贼，难道我是了？”
“苏难！！”陈诺言死死的盯着我，我也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
“苏，苏难，夜霖毕竟对你不薄，你现在。”陈诺言语气一软，有些可怜的望着我。
“哦？”
“我现在怎么了？陈诺言，你不用在这里给我装好人，现在这个局面，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我看着陈诺言，有些可笑。
不知道出于什么情理帮杜月笙，现在又是来帮霍夜霖说情，真是，呵呵。
“我是有苦衷的，我并不是真的想害夜霖。”
我抬头瞥了瞥嘴，冷笑一声，又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哦？你有苦衷？陈诺言。”我靠近了她点，盯着她的眼睛。
“霍夜霖有今天，都是你造成的。”
陈诺言红着眼望着我，我自然是没有半点同情。霍夜霖教我的，没有情谊只有现实。
“看霍夜霖的样子，倒还真是对你呵护有加啊，做错了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没对你做什么惩罚，还让你管着红袖招。”
我一瞬间有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更是对高姐深深的感到不值，心里更是对杜月笙印象更恶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