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德贵就起来准备收拾东西,装了些自己种的时令蔬菜,又逮了一只鸡装进尼龙袋,他想着现在刘娜也接过来了,该好好让她补补身子了,等喜庆买下房了就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他也好早点抱上孙子。
辗转搭车到了县城里已经中午了,喜庆迷茫地看着周围车来车往,他忘了问喜庆地址,这可怎么找,对了,喜庆不是说县里只有一家吗,问问人不就知道了。一路上在热心人的指路下,德贵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这家店了,欢欢喜喜上了二楼,拍了两下卷闸门,却发现大门紧锁,心里直犯嘀咕,难道喜庆真的被抓了?这时隔壁门开了,出来一个姑娘,穿着紧身小短裙,露出一对,揉揉眼睛道“进来吧。”德贵扫了一眼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材,瞬间心跳加速,光天化日之下,喜庆店里的服务员怎么都穿成这样,也不嫌臊的慌。
看着姑娘转身就走,德贵忙跟了上去,一进门暗自咂舌,这里就是酒吧,怎么一群这样的姑娘,还有几个直对着他抛媚眼哩,吓的德贵低下头再不敢看,那姑娘领着德贵进了一个小屋子,光线有些昏暗,也不开灯,就开始自顾脱起了衣服,德贵这才反应过来,这可能就是村里几个光棍说的洗浴中心,专门提供那服务的地方,看姑娘脱个精光,德贵只觉得血脉喷张,眼神慌乱道“我不是,我,我来找酒吧的老板。”姑娘像没听见似的,上前就帮德贵脱裤子道“你和隔壁老板什么关系呀?”“那是我儿子。”喜庆边说边拽着裤子,姑娘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隔壁老板可不缺钱,要是能搭上这个高枝儿,自己也不用这么辛苦赚钱了。
不耐烦的声音也顿时殷勤起来,笑的花枝乱颤道“既然是这样,这次我就不收你钱了,但是你要记得常来找人家呢。”听这姑娘一口外地口音,声音却是软软糯糯的,德贵暗自得意,活了大半辈子,还有人这么伺候自己,真是没白活一场啊。见姑娘勾勾手指,德贵三两下脱了裤子把姑娘扑到在床上,嘴就凑了上去,姑娘却越想越不对劲,推开他道“你既然是隔壁老板的爹,你咋不知道你儿子啥时候开门营业呢?”
德贵早已经被这香软嫩白的皮肤冲昏了头,一个劲儿在姑娘身上乱啃着…
突然薄薄的木板门被‘咣’一脚踹开了,冲进来几个警察,带头的李警官大喊道“不许动,蹲下,手抱头。”德贵吓的愣愣趴在姑娘身上,姑娘忙推开他,慌张用床单裹住了身子,德贵这才回过神来,拽起裤子就套了上去,腿止不住的抖,感觉就像天塌下来一般,这可怎么得了。
姑娘乖乖的蹲下,双手抱头缩在墙根处,一个警察上前推了德贵一把,德贵赶紧学着姑娘的样子也蹲下嘴里喊道“冤枉啊同志,她非要拉我进来的。”
李警官冷哼一声道“装什么蒜,起来,走。”
德贵只能抱着头慢慢站起来,腿还打着颤,跟着一行人往出走,外面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德贵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自己老实本分了一辈子,就要毁在今天了吗?
进了所里,就和那个姑娘被关在了一起,感觉周围还有好几个人盯着他看,德贵心里害怕极了,一直垂着头不敢看周围,不知道这会是个什么罪,突然旁边有人推了推他,小声道“爸,你咋进来了?”德贵一下子懵了“喜庆,原来你真被抓了,你个不成器的东西,犯了什么罪?”说着已然忘记了自己也在里面,怒气冲冲踹了喜庆一脚。一旁的姑娘恍然大悟,这不是庆哥么,以前还常来找她玩,没想到他们居然是父子。
“好啊你个老骗子,还骗我说是酒吧老板的爹,还连累我被条子抓进来,老不要脸的。”姑娘骂着伸出手就朝德贵身上挠过去,德贵没来得及躲开,脖子顿时被挠的起了一道红印,其他被抓进来的几个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时拍手叫好,一瞬间乱哄哄闹成一团。
李警官拿着电警棍进来大喝道“肃静,乱哄哄的闹什么。”众人才都噤了声,又各自蹲回角落,姑娘忙指着德贵喊道“他是个老骗子,骗我感情。”李警官白了她一眼,指着德贵道“出来。”
德贵被带到了另一间屋子,李警官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德贵也正疑惑忙问道“赵喜庆是什么原因被抓的,昨天你们派出所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李警官又道“你就是赵德贵?赵喜庆他爸?”
德贵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热,李警官又问了一遍,才点点头默认,后面一个举着杯子刚喝了一口水的警察,噗嗤一声,水全喷了出来,李警官也憋着笑道“看你做的龌龊事,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德贵听不懂他说的这句话,只当是在训自己,连连点头称是。
李警官使劲憋着笑,感觉自己快憋出内伤了,居然还有这种人。正了正神色道“赵喜庆吸毒,因为是初犯,所以交了罚款拘留十五天,希望他出去以后能改过自新。”德贵瞪着眼睛道“啥?这么严重哩。”德贵总算明白,什么酒吧,都是喜庆骗了他。李警官又道“本来是通知家人来了交钱,然后看看犯人,结果你又被我抓进来了。”
德贵试探问道“同志,那我哩,我要被判个什么罪?”李警官道“念你也是初犯,交个罚款就能出去了,以后少做这些龌龊事,一把年纪了不嫌丢人,通知家人来吧。”德贵唯唯诺诺应着,心里又犯了难,这么丢人的事给谁打电话哩,但是眼看着喜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