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唳唳唳···”极风歪着脑袋,眼睛溜溜的转着,发出低沉的唳唳声。
“怎么?”司马怀与它心意相通,似乎有什么问题。
“唳唳唳。”它扇动着翅膀,头转向洛州城的方向。
“你知道有人在暗处?”司马怀大体能猜测到。
极风如同黑色旋风钻进了树林,回来时鹰喙上叼着一块五厘米长的细布条。
这是何物?司马怀从它的嘴里把东西那拿出来。
这布条呈深蓝色,材质是冰蚕丝!她把布条放在鼻息下嗅了嗅,有一股奇特的药香···
司马怀的脸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这不可能!这味道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唳唳唳。”极风叫着。
她把布条掖起来,把心思压下。摸了摸极风的脑袋,说道:“乖,明日加餐。”
“唳唳唳。”极风得了许诺,一溜烟就飞的没影了。
司马怀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强迫自己使大脑冷静下来。冲了许久,打了喷嚏,才穿上衣服回到卧房。
进屋之后,纯渊已经沐浴歇下。司马怀吹灭了烛火,也躺了下来。
一只微凉的小手窜进司马怀的薄被中,轻轻的握向她的温热的手掌。
“还没睡吗?”她用手回握。
“恩。刚才在马车上睡了,现在睡不着···”纯渊缩在薄被里,她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司马怀差点被刺中的场景,以及那名刺客因为自己而倒在血泊中场景。那刺客前一秒眼中还带着就要刺中目标的狂喜,下一秒就变成了临死之前的惊愕。
这些都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今日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纯渊身子又靠近了司马怀几分,才找到一点安心的感觉。
在如此美好的节日里,为什么会遇到那么可怕的事情?
“恩。”司马怀声音很闷,今夜的事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纯渊,对不起···”
还是把道歉的话说出了口。
“怀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纯渊把头倚在她的肩头。
“没有我,你不会经历这一切···也不会拥有这样的遭遇。”也不会被人盯上。这一句话司马怀没有说出口,她不想再给纯渊平添烦恼。
“如果没有你,也许我现在已经在犬戎了吧。”纯渊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说的事情与她毫无干系。
“·····”握着纯渊的手紧了又紧,心怦怦跳着。
“怀,我一直很感激你,感激你给予我的一切。”
“我···”喉咙发干,心里酸涩的难受。
只是感激吗?司马怀的心里乱极了。
“所以···”纯渊继续说道。
司马怀安静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纯渊没有继续说下去,冰冰凉凉的唇印在司马怀的那份炙热的柔软上。
她身子一僵,原本乱成一锅粥的大脑瞬间被捋成了一条直线,只有一句话停在了她的脑中···
怎么回事···自己竟然被纯渊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