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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醉酒后被呕吐物阻塞气管导致窒息的病人。
救护车接到这个病人的时候,他不知道停止呼吸多久了。
沈志平检查了一下脉搏就放弃了。
夏秋一边做心脏按压,一边提醒道:“沈医生,你好像没有按照急救流程做吧。”
“到底谁是医生谁是助手?”沈志平:“这个病人已经死了!”
“什么时候你可以跳过汪主任直接宣布死亡了?”
“你!”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为了避免留下口实,沈志平只得按照窒息病人的标准抢救流程进行了抢救:插气管、心脏复苏、注射肾上腺素……
一套流程结束,救护车停到了医院的门口。
沈志平优哉游哉推着病人往前走。
夏秋不乐意了,直接抢过担架,快步跑向抢救室。
汪超接手病人问道:“病人什么情况?”
“病人男,38岁,无过敏史。入院原因:重度酒精中毒,机械性窒息。已经进行了肺部插管,推注了五个单位肾上腺素……是否需要继续推注?”
汪超检查后摇了摇头:“病人死亡。死亡时间,凌晨1:15分。”
夏秋急了:“汪主任,你不尝试抢救吗?他的大脑功能还没有完全丧失,并且依然有非自主反应。”
汪超停下脚步,冷冷地盯着夏秋:“你是在质疑我吗?”
“我不是在质疑你。我是一名医生。如果一个病人还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言毕,夏秋独自将这个病人推进了急救室。
看着夏秋的背影,汪超气得不轻。
沈志平凑上去:“汪主任,我认识这家伙很久了。他就这样自以为是。我要是你就把他安排去扫厕所了。”
“你的工作不是在急救车上随时待命吗?”
汪超回到办公室拿起电话,犹豫了半天,又放了下去。
他走到急救室。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心电图机显示那个被他判了死刑的病人心率恢复正常,已经逃出了死神的魔爪。
汪超快步冲上前。
检查了脉搏,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夏秋。
夏秋:“就像是我说的,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
汪超随后安排了气管清理手术和洗胃手术。
值夜班的梁婉清也被叫来会诊,研判病人颅脑的损伤程度。
检查完之后,梁婉清不是非常乐观:“病人失去呼吸心跳时间太久,大脑已经出现不可逆的损伤。醒来后应该会伴随后遗症。”
“醒来后?”汪超追问道:“你是说病人有机会醒来?”
“当然,机会非常大!”
汪超摇摇头,脱下了白大褂走出了急救室。
梁婉清大惑不解,问道:“夏秋,这是怎么回事?”
夏秋指了指病床上的病人:“一个小时前汪主任已经宣布了他的死亡时间。”
“呃……”
梁婉清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第二天,汪超就辞职了。
魏物华为此特意找到夏秋:“夏秋,你在搞什么?本来我不打算管你的,但是你进医院的第一天就把亨瑞挖来的急救科主任给赶跑了。你想干什么?”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魏物华恨恨的吸了两口气,平复心情,问道:“你是存心给我添堵吗?”
“恰恰相反,我在挽救东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名誉!也许对你来说这家医院只是一个赚钱的产业。但对我来说,这里是治病救人的神圣场合。”
魏物华打量了夏秋两眼,冷哼一声离开了。
夏秋回到急救科,所以急救医生看他的眼神都透着诡异。
上班第一天就让急救主任身败名裂、引咎辞职,再加上扳倒了原东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院长的传闻,所有人都对夏秋怀有敬畏之心。
在新的急救主任还没有任命的档口,夏秋俨然就成了“代理主任”。
昨天还对夏秋冷言冷语的沈志平也学乖了。
“夏医生,要不你在医院守着?我跟张医生随车就行了。”
夏秋:“不需要。我实习是为了接触第一手的病人,不是来坐办公室的。”
“是,是。”
沈志平战战兢兢,生怕惹恼了夏秋被赶出医院。
夏秋乐不可支。
“对了,你怎么混到急救科了?就算你学历再水好歹也是梁婉清的同学,神经科那边当个住院医师总没问题。”
沈志平一脸幽怨地看着夏秋,好像在说:你是来笑话我的吗?
夏秋:“我真的好奇!你也知道,我这半年一直关在实验室,东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情况我到现在还没完全弄明白呢。”
再三确定夏秋不是借机笑话他,沈志平打开了话匣子。
亨氏医药在投资后第一时间非常友善,主动帮东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挖人、采购设备,所有人都欢喜不已。
但是很快,大家都发现亨氏医药挖人的动作太频繁了一点。
除了像梁婉清这样实力顶尖的医生,其他医生要么待不下去自己辞职,要么像沈志平一样只能干着最底层的工作。
沈志平:“那帮外国人就是要腾笼换鸟把我们全赶走!”
夏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亨氏医药的目的是要彻底掌控东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甚至更进一步,通过东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作为桥梁,对东南医科大学施加影响。再下一步就是……
夏秋不敢想象,如果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