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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秋早早领着宋江海跟梁继荣一起做礼拜。
梁继荣公开宣布,任命夏秋和宋江海两人为华夏教区枢机处枢机。
两人级别依然是黑衣主教,但距离紫衣主教又近了一步。
支走了宋江海后,夏秋跟梁继荣再次借着针灸的名义进行交流。
梁继荣:“推翻教宗要对付的绝对不是他一个人!三十名红衣主教,数百名紫衣主教以及千千万的教徒你都必须考虑在内!”
“红衣主教都是教宗那边的?他们心甘情愿受教宗指使?”
“不是每一个红衣主教都像表现的那么虔诚。”梁继荣解释道:“因为被监视的缘故,就算有人有异心也会隐藏起来。但是教宗控制教廷的时间长达上百年。许多红衣主教的教父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我估计至少有三分之二的红衣主教会誓死保卫他。”
“三分之二么,那也是二十名红衣主教。”夏秋:“让我猜一猜。我如果想团结剩下十名红衣主教,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自己也成为一名红衣主教。对吧?”
“是的!红衣主教不会过问各个教区的具体事务,就连紫衣主教也很少有机会接触到他们。但红衣主教之间经常一起议事,交流的机会很多。你只有成为一名红衣主教才有机会去一点点试探谁是教宗的拥护者,谁是潜在的帮手。”
梁继荣是紫衣主教,要说升红衣主教肯定是他更有机会,但是梁继荣可不会用银针跟被监视的人交流。
这个活还得夏秋自己来!
夏秋:“好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梁婉清刚刚进入结丹期,何时能结成金丹都遥遥无期,更别提元婴期了。对了,我决定过阵子为她受洗。”
“不行,我反对!”梁继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梁婉清现在还有退出的机会,也许某一天教宗会发现更好的人选就把梁婉清忘到了一旁。如果她进入了教廷内部,就再也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夏秋:“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的教宗是个善男信女吗?你说的事情确实可能会发生。但他改变目标的那天就是他对梁婉清下诛杀令的那天!”
梁继荣沉默了。
事实上,他对教廷一直怀有神圣的情感。
若不是教宗将目标对准了他的侄女,也许梁继荣会心甘情愿为教廷当一辈子的打手。
夏秋:“就这么定了。虽然你现在是我的‘上司’,但这事我说了算!你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等到合适的时机把你现在的位置然让给我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会帮你成为教廷历史上最年轻的红衣主教,但是你要答应我保护好梁婉清!”
“我一定会保护好梁婉清,但绝对不是为了你。明白吗?”
梁继荣点点头。
归根结底,他们还有一笔未尽的账要细算!
梁继荣以华夏教区枢机处大主教的身份定居东南市以后,夏秋参加宗教越来越频繁。
他表现得比宋江海还要虔诚。
华夏战队的所有队员都在夏秋的熏陶下接受了洗礼,加入教廷的大家庭。
但这一切都是在梁继荣面前表演的一出戏。
这不,白天宣教结束,晚上夏秋将所有人聚集到一起:“我白天说的那些话你们可千万别当真!平常我不会干涉你们宗教信仰自由,但现在的教廷已经被我们的敌人控制了。我们最终的使命是要推翻他!”
所有人都被夏秋整得精神快崩溃了。
好在,梁继荣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夏秋的教堂巡视,大多数时间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
屠勇找了个机会跟夏秋单独碰面。
“夏秋,你考虑清楚了吗?”
“对付教宗?”夏秋:“我当然考虑清楚了!教宗不也就金丹期嘛,等梁婉清突破元婴期我怎么也到金丹期了,那时候我俩加一起还能打不过教宗吗?三十多个红衣主教确实是个问题。但我这不是在努力接近这些红衣主教,然后去分化敌人么。”
屠勇玩味地打量着夏秋:“首先,你低估了突破金丹期的难度。梁婉清天赋异禀,就算跟我说她今年结丹明年突破到元婴期我都相信。但是你嘛……”
夏秋苦笑:“屠前辈,你能别这么打击人么?我也算天资很高了吧!只是跟梁婉清这个修真奇才比起来逊色一筹罢了。而且如果有必要的话梁婉清完全可以等等我,什么时候我突破了金丹期跟教宗有一战之力了,她再突破。”
“这就是涉及到第二个问题了。”屠勇盯着夏秋,质问道:“你以为你结丹后就可以打得过教宗了吗?”
“呃……”
屠勇:“教宗进入金丹期已经几百年了,几百年!你理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吗?确实,他因为一些缘故导致境界迟迟无法突破。但是几百年时间,他对真气的运用绝对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如果你一结丹就去找教宗打,就算是一对一单挑,我保证你连1的胜算都没有!
夏秋表情严肃了起来。
别的不说,用真气监视人就是闻所未闻的。
管中窥豹可见教宗对于真气的运用达到了何等的境界。
夏秋:“屠前辈你的意思是……”
“你可以执行原定的计划,一点点靠近教廷的核心层从内部瓦解敌人。”屠勇:“但是另外一边,你绝对不能因此就把搏击俱乐部丢到一边。这是一个绝好的历练平台!等你做到搏击俱乐部的总裁了,你才有资格去挑战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