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轻响,吸引了花子的注意力。
花子匆忙间停下了治疗正信的过程,略微的收了个尾,便将手掌离开正信的腹部。
起身来到青木跟前,花子先将晕倒在地的青木扶好摆正,便急急忙忙地对青木进行了全身检查。
花子双手捧着青木的脸,拇指轻轻的来回抚过着青木的额头,不由得微微摇头长松了一口气:
“真是个幸运的小家伙!”
抬头看去,静室里的钟表显示是零时30分,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这个时候,花子才注意到为了防止受到干扰,被正信打晕并封印的白映。
花子吃下一颗军粮丸,紧接着释放影分身之术,分出一个影分身。
影分身一手拎着狗子的后颈一手抱着青木来到三层青木的房间。
白映被花子解开封印扔在了狗窝让它继续沉睡,青木则被小心的放在床上,趁机tuō_guāng盖上了被子。
“这小子,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
在花子的影分身对着青木施加了一个助眠的医疗忍术后就返回到了卧室。
这边花子则用公主抱把正信抱到了卧室的地毯上。
一边给正信浑身抹上药膏,一边又打上了浸着另一种药水的医疗绷带。
等影分身回到卧室,花子两“人”便合力支开一张折叠床,将被裹成木乃伊的正信放上去后,解开封印回归到了主体身上。
花子继续对正信全身施展医疗忍术,直到半小时后查克拉见底,花子才拖着疲倦的身体一下子倒在床上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
“明天得记着帮正信请个假,查克拉实在是有点不够,家族的查克拉修炼必须得抓紧了,明天还要做药膳,还有zzzz”
花子一边想着明天要做的,一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这样的一晚就过去了。
这一夜,花子紧张而又劳累睡的很死很沉,正信睡的很不舒展,白映接着昏睡,想必睡的很足。
然而这一晚,青木却久违的梦见了前世。
在梦里,梦见了许久未见的家乡,见到了很久未见的发小。
在梦里,很是放松。
遇见的每一个伙伴也都是一群值得托付和信任的对象。
在梦里,无论是接受帮助,或者是心甘情愿地付出帮助。
一切都是心甘情愿无私的。
轻轻的吻过了曾经一瞬间心动过的女孩,
牵过她的手,带她回了家。
焚香,烧火,做饭。
有一本藏书,后半本被她密密的划了重点,做了笔记。
梦里的自己也未曾有半分生气,那可是从来舍不得让旁人动一下啊!
“可是,那个姑娘不是嫁人了吗?
而我,现在憧憬的姑娘,不是一个秀发过肩,戴着眼镜的青涩女孩吗?”
为什么我会感觉脸上这么湿润呢?
p!
白映!
一下一下,青木被白映的舌头添醒了过来。
青木也不知道是该生白映的气还是该谢谢白映把自己从悲伤的想要哭的梦里给拉出来。
窗帘堵得死死的,看不清外面的天亮了没。这是青木特意央求花子帮忙定做的厚窗帘,前世青木就有这个习惯,睡觉轻,窗帘透光容易被早早的晃醒。
从被子里坐了起来,伸手拉开了台灯。
青木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果然,青木轻轻的掀开被子,无言的抽了抽嘴角。
“”
抬头看了看挂在狗窝上方的表,已经是五点钟了。
怪不得白映会这么有精神。
忍着羞涩穿好衣服起床,习惯性的铺平被子并将它晾展。
“忍者不就是能够忍受一切的人吗?”
青木一边强行给自己打气,一边将窗帘拉倒一边,上半身伸出推开窗户,稳稳的将其固定住。
天空已经大亮,青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舒服了许多,尽管心里仍然在翻涌着什么。
从抽屉中取出日记,青木拧开了钢笔,犹豫了很久。
“木叶42年8月18日,早,天气清朗。
很想写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心中积蓄着太多太多难言的苦楚。
想要躲着避着,还不如在天空下大声的倾吐。
人总该向前看的,一直怀念着过去的总总,总会辜负现在对你好的人。
不想再去受伤,那就干脆忍着伤去温暖对方,也温暖冷了太久的自己吧!
故乡啊,挨着碰着都是刺!
刺到回忆的疼,碰到旧时里的哀伤。
那种温柔,填满了难抑的伤愁。
带走了强撑的最后一丝微笑
再见了,再也难见了~
”
停了很长时间,直到听见白映小声的叫声,青木才从这种沉湎的心情里走出来。
虎搓一顿狗头。
收拾好书桌,青木关掉了台灯,牵着白映悄悄的下了楼。
门口拿好钥匙,开始晨跑。
沿着家—医院—火影大楼,再从火影大楼—木叶大门方向跑过去两个大街区到村中心中忍考试会场附近,从这里再往回跑。
至于为什么不绕圈或者绕着木叶跑一圈。
木叶的半径就在20公里以上,虽然木叶是个半圆。但一圈下来
用小学的算术都能得出结论:
这是60公里,甚至在80公里左右的长跑!
你们还是放过他吧,青木他还只是个两岁的孩子啊~
(︿)
青木喘着气,用中低速跑着。至于白映的牵狗绳被青木系在腰上,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