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应战也不是办法,而此时,沉冰一把拉过丁茉语,手从怀里掏出一物,迅速一捏,朝银月身上一挥洒,同时朝着丁茉语快速的道:“闭气。”
而银月嘴角一勾,同样屏住了呼吸,轻松的躲过那些粉末,再见时,人已经站到了沉冰的面前。
“找死。”银月凛冽,肃杀之气浓郁,直接扑向沉冰。
“倒。”沉冰没有出手,只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就在沉冰的话音一落,屋子里的杀意瞬间消退,银月也在同一时间晕了,倒在了地上。
空气一片寂静,丁茉语哑然,看了看地上说倒就倒的银月,再看了一眼沉冰,有点不敢置信的呢声道:“这就倒了?太弱鸡了吧!”
沉冰一把扯下面上的面罩,只是瞟了一眼丁茉语,随即便从身上拿出一根绳子来,严严实实的把银月给绑了结实。
“这绳子能绑得住老妖怪?”内力一挣扎就断了,如何能绑的住?
“这不是普通的绳子,越挣扎收的越紧。”沉冰只是淡淡的解释道,他怎么可能会拿普通的绳子来捆。
“老实说,你方才洒的那粉末是啥玩意儿,他明明都没有沾到,说倒就倒。”丁茉语还是比较好奇那个药粉到底是什么。
“专门对付他的东西。”沉冰显然没有打算做过多的解释,说得太多这个女人又不懂,这只是自上次主子伤在银月的手中时,白林特意研制出来的东西,伤不了人,但是抓住他也是没问题的。
丁茉语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就你一个人来?隔壁住的是祁廉,要不要……”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就是要不要杀了的意思,这要是少了一个劲敌,以后做事也就事半功倍了。
“他迟早都是要收拾的。”
丁茉语闻言,瞬间就明白了沉冰的话,迟早就是现在还不能杀的意思了,既然他们另有安排,那她也就不好说什么,“那咱们现在是走?”
沉冰却突然间默了默,抬头,双眼直直的盯着丁茉语,开口就道:“你信不信我?”
这么严肃的话,让丁茉语感觉有点踏入陷阱的味道,挑眉,“说吧,是不是要我继续跟祁廉回西夏?”
除了这个可能,丁茉语可想不起还有其他的了。
沉冰神色复杂,对于丁茉语有这样一颗玲珑的心,他还真是不需要拐弯抹角的说话,点了点头,又道:“我会护你安全。”
“我想,你忘了一件事,我的功夫可在你之上。”谁要他保护,别到时自己暴露了。
“可能会有危险。”
“你以为我很弱?”白眼,丁茉语翻了个白眼扔给沉冰,虽然她没啥大志向,却也不是谁都可以伤住她的。
“那我就去安排。”沉冰想了想又道:“这不是主子的意思。”
沉冰并不想又任何的隐瞒,现在两国局势发生变化,若是他们深入到敌国之中去,什么事都好办许多,他们的伙伴需要的同甘共苦,所以他才会说了出来。
“我知道。”丁茉语双眼微眯,商卿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若是靠一个女人去冒险,他决计不会这样做的。
沉冰明白这个道理,丁茉语也明白这个道理。
或许商卿想要的东西最后一定会得到,但却是时间问题,丁茉语也不是个扭捏的人,能做就做,现在有这个机会,为何要放弃?
“那祁廉那边现在怎么处理?”丁茉语不知道他们方才和银月这边打斗有没有惊动祁廉,要是没发觉还好一点。
“放心,他睡得正好。”沉冰冷冷的说道,午饭和晚饭都加了料,恐怕是砍了他手脚都不会醒。
“啧啧,早就把本姑娘给算计进去了,还来演这么一出戏,大冰块你还真是会做戏啊!”丁茉语听沉冰这话,瞬间就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哪里是在和她商量他的计划,这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嘛。
亏她还义薄云天的答应,大冰块也有阴人的时候。
“那你也愿意入戏。”
一句话成功噎得丁茉语直接无语,她能说啥,能把这大冰块给毒打一顿么?
“那这个男人你准备咋办?”丁茉语指了指捆住的银月,抓住是一回事,怎么处理才是重点。
沉冰冷冷一笑,嘴角勾起酷酷的弧度,“自然是交给主子,有了他,你身上的血咒不就有解了么?”
“我问过了,他说无解。”丁茉语苦起了脸,她也在忧心她的身体。
遂,丁茉语便直接把自己从银月那催眠所得出的讯息,简要概括的同沉冰说了说,说完一张脸还是苦的更厉害,有她这么悲催的人么?
看着丁茉语这副颓废的样子,沉冰直接一脚朝丁茉语踹过去,头可断,血可流,这么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丢脸。
当然,丁茉语哪能这么轻易让沉冰给踢到,身子往旁边一跳,躲过了那一脚,双眼勉不了狠狠的瞪了一下他,好歹这也是关系她的性命问题,还不允许人哀伤一会么?
“主子说有解,就绝对有解。”沉冰十分正式的说道,他可不会讲,主子为了这个血咒不知道查了多少资料,其中所费的心思,恐怕只有他们这几个暗卫才知晓。
所以一看丁茉语这样,沉冰就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敢不相信他们主子,真是该揍。
“是是,你们主子是神,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丁茉语摸了摸鼻子,没办法,人家有最忠实的粉丝,她就只能是羡慕嫉妒恨了。
换来的依旧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