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由不得你。”祁廉只是冷冷的轻嗤了一声,一个女人要翻起风浪来,想了想,又道:“你以为商卿会来救你?劝你还是打消这样的念头,那个男人是出了名的冷狠,你以为一个异国女子就能得到他的喜欢?简直就是做白日梦。”
关于丁茉语和商卿之间的种种,祁廉的手下也不是无用之人,查到的资料不多,但也不少,该了解的他几乎已经知道,所以祁廉敢断定,商卿也只是利用丁茉语而已,更何况处于上位人,冷血无情是必须具备,不对女人动情更是大忌。
丁茉语翻了个白眼,对于祁廉这样说话,这种典型的挑拨离间正是朝堂上的惯用伎俩,她活了两世,怎么可能会识人不清,嘴角勾起一丝嘲讽,这个祁廉也不过如此。
“我的男人,不需要别人懂,我自己懂就可以,倒是祁太子说这话……听着怎么都感觉有种酸酸的意思?”
一句话,直接表明她的态度,她也没必要在祁廉面前否认什么,相信一个人,就不会允许被人给诋毁。
丁茉语不是个躲在男人身后,任由人保护的人,该硬气的时候绝不软弱,就算现在受制于人也同样。
祁廉闻言,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难看,之前就见识过这个女人的伶牙俐齿,现在同样如此,这样丝毫不,别说商卿会被她吸引,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人本该如此,该喜欢喜欢,该厌恶就厌恶,不做作,不虚假。
酸酸的感觉么?他怎么不知道?
“若是本宫承认,茉语是不是就更加倾慕于本宫了?”
祁廉脸上重新展露一丝迷人的微笑,与商卿的冷酷不同,祁廉所拥有的却是那种让很多女人沉迷的魅惑感觉,不过好在丁茉语不是个外貌协会,在看了商卿阴险冷酷之后,祁廉这样的小白脸类型完全就入不了她的眼。
所以在听到祁廉接下她那话的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
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么?丁茉语挥了挥手,立马就对祁廉说道:“祁太子是不是忘记吃药了?不吃药病就不会好。”
这话再次让祁廉的脸黑了大半,被这个女人明讽暗刺的说了几次有病,他怀疑这样的忍耐力还真是超出了往常的所有,有时不得不承认,丁茉语确实毒舌得厉害。
空气中静静,除了马车轮子飞速朝前滚动的声音,车厢里再没人说话。
丁茉语懒得理祁廉,而祁廉却是怕等下他一个忍不住,直接把丁茉语给掐死了。
总之,无人说话,一路上走走停停,大概是半个月不到,一行人就已经到了西夏的国都。
西夏的国都也是十分的繁华,一点不亚于明月的国都,各有各的特色,地区不同,所以两国的风俗也不太一样,就连地区服饰也不同。
就比如此时丁茉语摇摇晃晃的坐在马车上,通过车厢一旁撩开的帘子看向外面的行人,那穿着……真是让人大饱眼福得很。
这可不就是唐朝时期的装束嘛,sū_xiōng半露,女子皆是丰腴得很,丁茉语一双眼睛几乎都落到了人家胸口上去沾着撕不下来了。
那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再一次刷新了祁廉的认知,他从没想过一个女人竟然对着一个女人的胸看,还看得那么的津津有味,还是个女人吗?
“啧啧……”丁茉语一面看,一面还发出感慨的声音来,突然间想起自己的胸来,前段时间因为在太子府,营养跟得上,所以长大了不少,而这半个月来,不是吃干粮就是睡的不太好,感觉又有点停滞不长的趋势了。
好吧,她对于胸的衡量,还是有点标准的,不祈求最大,但至少也要是个d吧!可如今似乎还停留在盈手可握的阶段,太让人忧伤了。
想到此,丁茉语又莫名的叹息了一声,放下帘子,彻底没了继续看下去的yù_wàng。
再看,只是徒增烦恼,还不如不看,丁茉语坚决不会承认她这是眼红了,嫉妒了!
对于胸大胸小的问题,丁茉语自己倒是想太多了,只要这以后的老公不嫌弃,哪怕是个飞机又如何。
祁廉一只观察着丁茉语的表情,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又忧愁,如此多变,一点看不透她的感觉,说她与正常女子一样吧,有时又语出惊人,说她异常呢,偏生做事就正经得很。
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的速度放慢,而外面一个侍卫恭敬的询问声音传入了车厢里。
“殿下,现在是去丞相府还是回太子府?”侍卫可没忘记马车内还坐着丞相的千金,未来的太子妃,自然是要问清楚了。
祁廉想了想,抬眼看了看丁茉语,道:“你若是不想回丞相府,本宫可以做主让你提前进入太子府习惯一下环境,丁丞相定然也不会说什么。”
丁茉语听出了祁廉这话的意思,她回到丞相府还不知道里面的人会怎么看她,而且这样的门第,兄弟姐妹们争风吃醋也是很正常,由此可见,这个丞相府的水该是有多深。
而祁廉既然说出这话,无非就是想在她面前做好人而已,这样一来她又欠人家人情,又给自己树了无数的敌人,真是好算计,想要做好人么?偏生丁茉语就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装模作样。
“不用了,我正好回去找找记忆。”丁茉语直接拒绝了祁廉的提议,真去了这个男人府里,那她和沉冰的计划如何进行得下去呢。
“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