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洗澡的时候,仔细看了自己的皮肤,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后背,自己看不到。
可恶,古代没有全身镜,那小小的铜镜,怕是看不清她的后背是不是有什么的?
林依依也不敢光着身子,拿着面铜镜,不同角度的照看。万一有谁躲在屋顶上,正往里瞧呢?
“牧俊安,你知道什么?或许是你想到了什么?”
林依依在床上舒展着自己的手脚,颇有几分在练瑜伽的架势。
牧俊安对林依依的心大也不是头一天领教了,盘问人也不认真。万一他说谎了怎么办?
“据传闻,云凤长公主有一遗落在外的女儿,腰上有形似凤凰的胎记。云秋公主可能是来找云凤长公主的女儿,不过她是太后的女儿,云秋公主也许找到了后,就会杀人灭口。”
“那,那不可能吧?大费周章的找人,就只是为了杀了?”
在古代就是不安全,说杀人就杀人,也没人能管管的。
还是有法律好啊,做个遵纪守法的公民,至少出事了,有警察叔叔……。
“那就是太后想要来威胁当今皇上,这是最大的可能。”
林依依暗自诽谤,傻子都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龙椅的。
“咳咳,牧俊安,我看不到后背,你来帮我看下。咱们俩是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是不行的。你得保护我,知道了吗?”
林依依也不想被牧俊安说的话吓到,可林依依感觉控制不住我自己,心里就是害怕,害怕得要死。
“是有一个胎记。”
“啊,我要死了,死了,呜呜……。”
林依依假模假样的哭哭啼啼,她一定要闹到牧俊安保证会保护她为止。
“娘子,别哭了,我们同生共死。”
林依依听了牧俊安的话,哭笑不得。
人家只是想要你保护一下而已,你还想和我共同生死了,说不定我活得比你长久呢?
“不是凤凰胎记,看着像一块伤疤,我想法子给你去掉。”
“不是,为什么还要去掉?”
牧俊安欲言又止,他没说的是,林依依的胎记是一块带伤疤的凤凰胎记,不细看的话,是会被骗过去的。
“小心为妙。万一那些人非说你长得像云凤长公主,或者神似,或者非说你的胎记就是他们要找的呢?”
“好吧。”
林依依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不想再死一回了,她不是不相信秋婶,而是不相信人心。
赚钱的事,林依依觉得再想办法,不能只依赖着和秋婶做生意。
秋婶的不会莫名其妙的和她提李文武的事,李文武的事和她林依依,能有什么关系呢?
林嫣嫣?想通了其中的深意,应该就能解了这次的困局?
尽管林依依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思要牧俊安帮忙看腰间的胎记,牧俊安也说了不是凤凰胎记,可林依依的还是心神不宁。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林依依现在迷茫了,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了?
牧俊安说了用抹除胎记的药,林依依还是觉得心里乱糟糟的。
这是要出事的预兆啊,林家村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也终究难逃一劫。
“哎呦,不得了啊。有些人呐,攀上有钱人了,就忘了自己是个庄稼汉了?”
马大婶的酸溜溜的冷嘲热讽,林老婆子好心想叫她过来喝口水,得了,这下还是什么话都不用说了。
林老婆子不愿意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了,马大婶偏犯贱的凑上前来。
“有几个小钱了,就了不起了?盖屋子,叫外人,也不给村里人混口饭吃的机会。林老婆子,我说了那么多话,你还不懂的自觉到田地里干活呀?真是老得傻了吧?……。”
马大婶说话的口水都快喷到林老婆子的脸上,林老婆子转身,马大婶也跟着转身,马大婶非要恶心着林老婆子。
“田地,我已经按最低的租金租给你了,我老婆子好心才会偶尔去田地里给你帮忙,你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林老婆子也不是个好欺负的,脾气上来了。马大婶是说一句,林老婆子就有话堵回去,气得马大婶差点坐地上撒泼打滚哭闹。
附近的人一见有热闹可看,都围了过来。
村里人大多是良善之辈,眼红林老头子家的风光,但不会像马大婶这样厚着脸皮的恬不知耻的欺负林老婆子和林老头子两个老人。
“你们少叽叽歪歪的装好人,我不说你们,你们也别自作多情的往里凑。”
马大婶拿话堵住了好几个有心想帮林老婆子骂几句回去的村妇的嘴,牛气哄哄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火大。
林老婆子懒得理马大婶,往自个家走去,眼看着要进去了。
马大婶拿自个的胖身子堵在门口,不给林老婆子进去的机会。
“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进家门。”
林老婆子站的实在累了,两腿直打晃,就地坐在了门口。
她才懒得费口舌和马大婶吵来吵去的呢,省得口干舌燥了,也喝不到水。
马大婶说得起劲,口水四处飞,围观的人都自觉离远点。
林依依正在屋里想凤凰胎记的事呢,不是她信不过牧俊安,而是觉得牧俊安当时只是看了一眼。
林依依就弄好衣服了,她担心牧俊安压根没看清胎记。
她现在是惊弓之鸟,什么荣华富贵的,她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