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们之间有过亲情吗?
“秋儿,你今天来是谈婚事的话,那我们可以继续谈,但你要是想来摆脸色的,那我可不乐意看了。”
和桂一口一个“秋儿”的,语气亲和的同时,眼神里透出的意思,却隐藏着某种杀意。
秋婶也不是个傻子,她敢来找和桂,就代表她是有把握和桂不敢把她怎么样的。
“我哪敢给你摆脸色看?我只是来提醒你,不要让你的人太过分了,惹急了我,大家都别想好过。”
秋婶又一次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也算是为她整意兰郡主的事情给和桂提了个醒。
和桂怒极反笑的说道“:哈哈,只要你肯跟我合作,一定是不会有人敢惹你的。”
“合作?你该不会又在做白日梦,以为意兰郡主会当上未来的皇后吧?”
“我也不怕跟你说句实话,当今皇上的龙体欠安,最多活不过三个月了,那皇位还不得落你儿子的手里吗?”
和桂是有着极大的把握,才敢这么和秋婶说话的。
秋婶定了定心神,冷哼一声,又坐回到了椅子里,淡然的说道“:和桂,你一个平民百姓,也敢妄言天下之主,你是长了几颗脑袋了?”
和桂看秋婶的这动作,想来是还有谈的可能,他的姿态摆得也就高了一些。
“这事也不算是个秘密了,谁都在暗中做着准备,就看谁的准备充足,更有胜算了?”
“可我看不出你能有什么胜算?论财力,你和家的生意,近些年来,好像并不赚钱吧?论人力,少了星德老怪,你们的人损失了明希国余孽的这一大助力吧?要是论脑子,你和桂可算不得是什么聪明人啊?”
秋婶的话,无疑都说中了和桂心中所虑,这也不代表他们就没有胜算了。
“你别忘记了,你是云秋公主,我们和家人还有太后,还有一些人脉在的。如今,他就算有了子嗣,哪也未必能够找到毫无野心的人,助其平安长大并掌权?”
“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成了是有野心的人,都想成了是跟你一样的碌碌无为的废物。”
“你……,老夫还是希望能跟你联手的,到时这天下,还不是你一人说了算啊?”
和桂被秋婶说的话,差点又气得绷不住了,要不是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他也不会向秋婶抛橄榄枝的。
这天下,还是他们和家人的为好。
“我可没这个胆子,更没有这个命。”
秋婶见自己已经把和桂气得不轻了,也就不再坐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就要离开和桂这儿。
“云秋公主,你最好还是再考虑清楚,就算你保持中立,在他人的眼里,我们还是一家人的。”
秋婶不再因为和桂的话,而选择停留下来。
如果说,这天下得需要赵瑞牺牲幸福和自由来换,那秋婶宁愿什么都不要?
“依丫头,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咯。本来瑞表哥想来的,可我不是担心他又要被哪个女的盯上了,你又会不放心,所以我就过来一趟咯?秋婶,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你的胃又不舒服了?”
林依依虚扶秋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又示意桃儿去买点青菜粥回来。
“嗯,还是你懂我,知道在这布舍成衣店等我,若是瑞儿,他未必就能懂我的心思了?”
“哪有,不是瑞表哥不懂你的心思,是你不想他懂你的心思罢了?”
林依依满脸笑容的坐下,拿起一旁放着的布匹样料,看了看,还算是别致又柔和。
秋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说道“:这是新布料,是用棉麻合织而成的,手感还算是不错吧?”
“是不错。”
林依依也不问秋婶,是不是去见过了和桂,她不问,秋婶也就没主动提起这事?
“爷爷,你找绿芜有什么事情吗?”
“混账东西,一心只想着女人,能成什么大事?”
和桂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和其的脸上,和其是兔唇,一点口水都喷了出来,掉落在地,显得尤其的恶心。
“你们……?你们是疯了吗?都给我滚出来。”
和桂不敢看和其那副恶心的嘴脸,便大步的走去和其的房间去找绿芜,可他还没走到和其的房间,就先看见和正的房门开着。
他往里一看,是绿芜和和正在一张床上。
这下子,可把和桂气得差点晕过去了。
“你们的事,我晚点再说。绿芜,你先回答我,意兰是不是曾劫持了赵瑞那个小子?”
和桂单是听了意兰郡主的一面之词,好像过错全是秋婶一人所为,他却是不信的。
依照着他上午跟秋婶谈话的情形来看,显然是意兰郡主先招惹的赵瑞,这才引来了秋婶的报复。
若是事实果真如此,那他们确实是没脸找秋婶讨要一个说法了。
绿芜的脸色有点憔悴,连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出了房间,跪在和桂的面前了。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郡主她确实是跟过一个男人在房间里,但哪个男人是谁,奴婢就不知道了?”
绿芜没敢跟和桂说瞎话,又不敢抬头看和桂,自然是说不出和桂想要的答案了。
和桂心思复杂的看着绿芜,又或者说是,他在思量着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和其误会了和桂的心思,又见和正神思游离,他为了挽回自己在和桂心里的印象,竟然掐了绿芜的手一把。
“啊?”
“和其,你这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