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草姑听不懂林依依所说的“单间套房”是什么意思,但她听得懂林依依是在表扬她的忠心护主。
“小主子,奴婢会对你一直都很好的,你就不能听奴婢的一次,只要你争一次,我相信他们是不会……?”
草姑又一次想要说服林依依跟她一次争皇位,诚如前面的无数次见面,林依依还是不想要皇位,但她这一次并没有跟草姑虚与委蛇,而是坦诚的说道“:有意思吗?草姑,我知道你是好意的,也是真心的想为我好,可你总是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这就是我们一直都没法交流的一个原因,就这样吧,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能在这儿活下去的,也希望你会遵守承诺。”
“小主子。”
草姑没有再说下去,她也不想跟林依依再提承诺一事,转身里离开了茅草屋,她接受不了毫无野心的林依依。
“总有一天,你会需要的,也会明白的……?”
这是草姑在茅草屋门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主子,属下这就带你离开这儿。”
“别,你带一封信回去给牧俊安,他看了之后,就会明白的。”
林依依命令暗一拿出随身携带简易的文房四宝,是他们在有必要之时,用来联系和传密信的必备用品。
“都找遍了,眼下就差皇宫没有去找了,我……?”
沈老伯想说要不他亲自到皇宫里去跑一趟,有言笑在皇宫里,甄拾多少也会给他一点面子吧?
不像牧俊安,他是云朝的安大将军,是甄拾的臣子,有些事情,他总归是不方便出面说的。
“等等。”牧俊安感觉到了有人在接近,再一抬头看,是暗一。
牧俊安追了出来,暗一才扔出了一封信,他伸手一接,是一封信,随即,暗一便立刻从公主府里消失不见了。
“是暗一。”
牧俊安想要去追踪暗一的,可他第一眼就看见信上的笔迹是林依依的。
趁着沈老伯他们还没追过来,牧俊安就已经把信的内容看了一遍。
“刚才的黑衣人,是谁啊?看着挺眼熟的。”
“是暗一,是我娘子命令她来给我们报平安的。”
牧俊安在沈老伯他们赶到他的面前之前,就快速的把信封里的一封信收进了自己的衣袖里,又抽出信封里的另一封信,当着沈老伯他们的面打开。
“有事忙,外出一个月,我很好,勿念。依丫头这是什么意思啊?想就这么三言两语的把我们打发了?她有什么事,值得她忙一个月的啊?”
沈老伯抢过了牧俊安手里的信,先一步打开来一看,信上的内容就这么几个字,他们连林依依是在哪里,他们都不知情呢?
面对着咄咄逼人的沈老伯,不要说是牧俊安,就连蛇悟和小燃都能感觉到了莫名的压迫感,让他们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沈老伯,这是我娘子的笔迹,外人做不得假,若是有人胁迫她写的,那她必然不会特意在这信上面画上笑脸,我们该相信她的。”
牧俊安的话,成功的消除了蛇悟他们心里的最后一点的不安,也让沈老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是的。
如果林依依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写下的信,那么她完全可以不画上那个笑脸,他们就必然会看出这封信是有问题的。
可林依依画上了笑脸,就证明她确实是有事忙,才没有回来的,至于是什么事情,能让她忙一个月,并且不告诉他们,就得等林依依回来后,再告诉他们了。
“好,那我就不管这事。”
沈老伯也不知是在气林依依的不告而别,还是在生牧俊安这么简单就此作罢的气,他气呼呼的说了自己再不管这事的话,就走回房屋里去了。
蛇悟和小燃不约而同的走上前来一步,说道“:那我们兄弟俩也就先行告退了。”
“慢着。”牧俊安亲手扶起要行礼的这两人,表情一贯严肃的说道“:你们要记住,不管是拍卖行的事情,还是外面的事情,都是我和我娘子重视的事情。”
“明白。”
蛇悟说着话,有些不舍的多看了一旁的媚儿一眼,才带着小燃离去。
仍旧拿着书信的秋婶,扫了赵瑞和媚儿一眼,他们俩又见牧俊安默认了秋婶的这做法,这才走回了房屋里去。
“安大将军,依丫头可以对任何人都不够坦然,唯独对我不行,我不信她会如此胡来。”
对于林依依的了解,秋婶自认为不比牧俊安少。
牧俊安一句废话都不多说的,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自己看过的信,递到了桃儿的面前。
桃儿恭敬的接过,再交由秋婶的手里。
“你怎么会放任她如此胡来?”
秋婶大概得看过了信里的内容之后,冷着脸问道。
牧俊安还没走远,听到秋婶这么问,脚步不停地说道“:不是胡来。”
秋婶揉着手里的两封信,看着远方的夜空,她的千百种心思再次转动了起来。
直至,赵瑞拿着一件披风走到了秋婶的身后,为她披上了披风。
“娘,夜深露重,小心着凉,我们回屋去吧。”
“瑞儿,你就不好奇吗?”
秋婶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那两封信,说句心里话,她是没法接受林依依在这个时候,还能做出如此毫无意义的事情,太胡来了。
在看到信里内容的那一刻,秋婶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了解过林依依这个人?
“娘,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