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跑到许光子旁边,围着问各种各样问题。
许光子耐心地做着解释。
“竞赛结束后还是会回到原来那样的,大家放心。”
“我向同学们保证,一直到初三结束,你们一个也不会离开这个班。吴校长如果不肯,我就退出这所学校!”
“哗!”教室里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同学们终于听到了让他们放心的答案。
没有了许光子,这个学校还有谁会在乎!吴校长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当初可是他亲自上门把许光子请到学校来的。
王泽群叫道:“许光子都这样说了,快散了吧。你们这样围着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大家慢慢散去,只有雷安安还留着。
王泽群故意道:“雷安安,你怎么不听话呢?”
雷安安打了他一下道:“听你个大头鬼!光子,你上次去九堤干什么,跟我说说呗。”
许光子道:“谢罗山前几天发生了地震,我放心不下几位老朋友,就叫我爸爸陪着过去看看。”
“是这样,他们没事吧?”
“没事,都平安。”许光子不想把事情说那么细。
“那就好。”雷安安道:“再有几天,花场里的枇杷就都熟了,你们去我那里吃枇杷吧。特别甜,是我爸培育的新品种。”
许光子道:“好!”
王泽群道:“多摘几筐,吃完了我们还要带一些回去分分的。”
雷安安道:“想得美!吃管够,带走没有!”
“呦呵,可记住你说的话啊。不要像去年那样,不带走你还不肯。一定要两筐三筐的往车上扔。”
“今年不让你带了。所以最好饿三天来摘枇杷,多吃点。”
上课铃响了。雷安安道:“光子,泽群,我回座位了啊。”
“去吧。”
第二节下课,许光子凑在王泽群耳边悄悄道:“庆大叔在5楼给我弄了个房间,你和安安有事就去5楼找我。我上去睡觉了,你不要告诉别人。”
王泽群道:“好。”
许光子就去5楼睡觉。
醒来听到有人敲门。将门一开是王泽群和雷安安。
“放学了,光子。”
“那就走吧。安安,你爸公司的车来了吗?”
“来了。在校门口等呢。”
到校门口一看,是一辆崭新的奔驰。
“呦,换车了呀。”王泽群道:“什么时候买的?”
“买了有半个月了。我爸说先让它透透气,把气味挥发完,所以今天才开过来。”
“你爸还真讲究,这车是专门用来接送我们几个的吗?”
“嗯。”
“看样子这两年你爸赚了不少钱。”
“这两年的确挺顺的,我爸说,多亏了你当年给他出的主意。光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在我们花场还有股份哩。”
“怎么不记得,两年多了你们也不给我分红。到底这股份还在不在?”
“怎么会不在呢?当初你可是签过合同,白纸黑字在那里写着呢,谁敢不认账!至于不分红,那是还我爸借你的钱。”
“我什么时候向你爸借过钱了?”
“光子,主意是你出的,你自己怎么倒忘了呢?我爸为了多给你一些股份,就把自己钱垫上去了。你股份还不少呢。在公司可以排第五。”
入股的事,许光子本来只是当一个玩笑,所以当初签合同的时候,看都不看就签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股份。雷安安今天这样一说,他倒想回家把合同找出来好好看看了。
王泽群道:“雷安安,大家都是朋友,为什么光子有股份,我没有?”
雷安安笑了:“那时候还没有你呢!”
“什么叫还没有我?”
“那个时候你跟光子是仇敌,我跟你也不对付。后来你才变乖了。所以便车可以搭,想股份是没有的。”
王泽群靠在车后座道:“哦!我的心受伤了!”
司机名字叫做温大树,替这几个孩子开了半年车了,许光子在梁秋绿植产业集团有股份他还是第一次知道。集团股份最多的是董事长雷秋翁,第二是雷秋翁妻子,也是公司总裁钱红梁,第三是他们共同的孩子雷安安,第四是总经理王大梁。这个许光子才是个读初一的孩子,既不是董事长亲戚,也不在公司任职,凭什么有那么多的股份呢。
温大树暗暗好奇。不由地回头看了许光子几眼。这孩子他天天见,但今天才算真正认识了。
雷安安道:“光子,听我爸说,有基金经理主动找上门来,想把我们集团公司运作上市,我爸和他谈了几次,还没谈妥条件。”
这下王泽群是真吃惊了:“雷安安,你爸的公司能上市?”
“上市算什么,我爸还不愿意呢!要想上马上就能上,我们公司很赚钱的。基金公司出1个亿想要20的股份,我爸不想给那么多,这事就僵在那里了。”
王泽群羡慕地道:“我一直以为三个人中我家境最好,原来安安你才是那个隐藏的大神!”
温大树听了忍不住道:“我们董事长在种植行业是非常有名的。去年有个工程院院士来花场参观,和董事长畅谈一席话后就到处宣扬,越安省种植业首席专家在舜州。我相信董事长将来完全有能力成为一名工程院院士。”
温大树说话时语气平淡,就像在叙述一件人所皆知的事情。让人丝毫不怀疑他在吹牛。
王泽群道:“雷安安,你爸都这么牛了,你读书还那么用功干什么?翘起脚来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