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醒吗?想想当时你们两个的疯狂劲!”北堂青吼回去。

“我…”东方泽还想再说什么,被南宫明打断。

“好了,这时候还吵什么。”两人像是被抚毛的小猫,安静下来听南宫明说,“阿青,阿逸看样子,你们是早就知道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南宫明每说一句话,都带着重重的喘息,胸口好像要裂开一样。

上官逸和北堂对视一眼,北堂青开口,“其实也就是两个多月前,在月楼生日宴前一个月,在咱们知道阿泽和月楼准备订婚的前一天。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天下午本想帮阿泽准备惊喜,一起讨阮相思开心的时候,有一个不认识的同学来找我,说是我的家人来了,有事和我说。”

“记得,后来问你怎么回事,你说是好事。”南宫明记得很清楚。这也是最让他觉得奇怪的地方,自己之前经历的事一切都记得,但是就是做出的事很匪夷所思。

“对,其实当时根本不是我的家人,而是月楼找我做交易。”北堂青看着东方泽,“她说他知道阿泽喜欢阮相思,她也不愿意在他们之间横插一脚。愿意主动说服她的哥哥和爸爸,和东方家解除婚约。我当时问她有什么办法说服,她说,她用她在莫氏企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来换她大哥一句话。只要莫家大哥答应,那莫父也不会不同意。但是她需要我用我的项链来换,理由是到时候她没钱了,想要把项链卖了换钱交学费。”

“所以,你把项链给她了,之后就清醒了?!什么时候彻底清醒的?”南宫明抚着胸口,连呼吸的时候都是一钝一钝的痛,内脏肯定也受伤了。

“我是‘中毒’最轻的,晚上八、九点就明白了,只是那时候我只是以为阿泽喜欢阮相思,没觉得有什么太大的不对劲。第二天早上,阿泽再给阮相思求婚的时候,我们三个在一边看着,看见月楼正好进大门。当时阿逸说的一些话,让我很不舒服。咱们这样的人家,你在外面玩多少、怎么玩都随意,但是阿逸当时说:莫月楼又丑又碍眼,早晚要收拾她。我只是觉得阿泽再怎么喜欢阮相思,月楼是两家早就定下的婚约的未婚妻,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可是当时阿明你也赞同,我一有些反对的苗头,阿逸当时的脸色就变了,我不敢在你们面前说别的,想着一定有问题。我就去找了月楼问清楚,她说让我把阿逸的项链要过来试试。”

“所以呢?!”东方泽声音有些急切。

“后来,阿逸当然不疑有他就直接给我了,之后我把项链交给了月楼,然后半夜的时候阿逸清醒。他想打电话给你们,我阻止了。理由就是阿明这样的情况。”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阮相思脖子上也有一个项链,就是她死也不肯拿下来的水滴状黑色石坠。只要对阮相思表现出敌对,或者不利于她的事,石头就会主动攻击。”北堂青看着还缓不过来的南宫明,“轻的就是这样受伤,重的也许会殒命,或者家破人亡。”

南宫明和东方泽听到北堂青后面的话,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揪住,眼眶狠狠一缩,声音干涩中带着几不可见的恐惧,“开,开玩笑的吧,阿青,怎么会这么严重?!”

北堂青坚定的在两人紧紧的注视下,摇头,“这是真的,阿明应该最清楚。”

南宫明想起刚才那一击,在床头灯的照射下,尽管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还是看见阮相思的素白手背上,有暗光闪过。而且仔细想来,几人在这几个月的确是‘清楚’的做了一些非常脑残的事。而且,之前他们定做了很名贵的珠宝,阮相思明明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却不肯把那个黑色水滴项链取下来带,这就是很大的问题了。再加上今天晚上的事,那一切就不言自明了。

“说完了吗?门也不关,这是想一起上明天的头条吗?”莫月楼站在门口,敲了两下敞开的房门,走进去就是一片凌乱的景象。“这床上的血是阮相思的?南宫明怎么也吐血了?看见心爱的女人痛苦,你也受不了,吐了一口心头血吗?!”

尽管脸上面无表情,几人还是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讽刺。

“对不起,莫小姐,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南宫明是个君子,拿得起放得下。而且本身就是自己的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莫月楼,对不起,是我是非不分,心智不坚定被妖女迷惑。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和我们计较了。”东方泽听完北堂青的话,也知道这次四人有救多亏了莫月楼,也不会死扛着非要不退让。

莫月楼要的就是个态度,即使没完成任务,但是莫月楼原来的灵魂也不会真的黑化,只要保持不变,系统看在一半一半的完成度,也说不定不会真的判定自己任务失败。而且他当初要求的是五个人身上的,现在自己已经拿到了五个。他没说一定要谁的东西,数量反正是够了的。

“嗯,说说怎么回事。”莫月楼坐下。

“今天半夜我和阿明突然醒过来,然后……”东方泽把事情又详细的说了一遍,只是言语间避过了和南宫明自己两人的尴尬。

“我下午的时候也被攻击了一下,先送去医院吧。其他的到了医院再说。”莫月楼虽然原谅了南宫明,但是他现在又不会死,没必要浪费自己的药。

“好,走吧。”几人合力把南宫明送去了医院,莫月楼一路都在想事情。

北堂青看着苦恼的莫月楼,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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