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中年妇女想到些什么，蓦地停下了脚步。
校服裙子！？
她记得，那天她摔下去的一瞬间，确实是有看到校服裙子的！
“等一下！”她转身追上那三个女生，神情急切，“那个，你们那一天……就在那里对不对？”
“你说什么啊？”女生面色变得不耐烦，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伪装，隐隐还有些害怕。
中年妇女自从那天起就不断被那些受伤的人骚扰，尤其是那个年轻人到现在都还没醒，今天早上律师打电话给她了，要是再找不到她所说的拉她下楼的人，她就要负全责了。
她拽住其中一人的手，“你们老实告诉我，你们当中，是谁把我拉下去的？”
她明明就没有错，但是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责怪她，不相信她呢？
马路的另一边，叶嘉莹正拿着一袋东西慢慢走着，突然就听到了对面的喧闹——
“喂！老太婆，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是说不知道吗！”
“可是我有看到你们的校服裙子……”
“那种裙子很多学生都在穿！女高中生也到处都是，不是吗？你凭什么说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