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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暴风雨还挺持久,临近第二天黎明时分才算停歇,火红的骄阳不满昨日的冷落,连蹦再蹿的跑上了半空。大地再次被灸烤的滚热。
小伙伴们原本在昨日凉爽的湿气下睡得正舒爽,这热气一来,气闷的山洞中是呆不住人了,纷纷跑了出来。看来,正而八经的盖房子应该提上议程了。
仿佛又回到了海水刚刚退去的那天,山坡再次被冲刷的光溜溜的,小盆地里再度沟壑纵横,土壤皆水汪汪的进不去人了。
林寒留出来的几处蓄水池全部灌得饱饱的,一段时间内,大家不缺生活用水了。沟壑中的水经过爆雨充刷,已经没有了明显的咸味儿,估计这土地排盐已经到位了。
按照俞母的意思,今年这大部分的土地上随意的长长草,积上半年地力,仍旧只种小实验田。
只是眼尖的小伙伴们已经发现了异常。经过太阳暴晒后,表面干涸的土地上,已经有了稀稀拉拉的嫩芽长出来。
这雨水当真如此牛叉闪闪么?这种子可是昨儿刚洒上的,即便是催生,这也太快了点?!
“我看未必就是咱种的那片儿!山坡上咱可是还没来得及洒种子,这不草芽比小盆地里还多,看这芽也不像是咱的种子!”俞母很是惊奇的在浮岛上考察了一圈儿,得出结论,这些种子,应该是土地中既有的,借着这场雨顺势发了芽罢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天,更多的草芽冒出头来。这些嫩芽迅速的茁壮成长开来,盆地里那些还好,应该就是草,山坡上的某些植株,明显看就是木质植物的样子。
按这品种和位置来看,应该是此地的原生树木眼看命不久矣,将种子之类的遗留下来,让生命和物种得以延续。哪只是一株植物,对生命的渴望紧是那般强烈。只能说,大自然真的很玄妙,处处都是学问。
还有就是这次的雨水,自家人喝过后,除了感觉能量强点,其余并未有啥特殊的感觉。只是浮岛上的植被们,以前半死不活的一部分树,纷纷枯木逢春,起死回生了。好好活着的一些树种,更是恢复了植繁叶茂,绿意盎然。整个浮岛突然就鲜活起来。
站在方寸山的山顶上远眺,整个人都舒服了。清凉的海风,生机勃勃的土地,还有这波光粼粼的海水,都是我……咦?!
巡视着自个儿的领地ing,俞水发现了远处海面上有一不明漂浮物,在这一揽无余的海平面上甚是扎眼儿。啥玩意儿这是?
再仔细观察下?!嗯!还是有!而且还是在雾圈儿以内的不明飞行物!嗯,仔细观察,好像是一棵树!一棵大树!还在靠近中!按现在的速度,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能到达咱的“肾门”码头。
啥时候小混球那么大方,连不明漂浮物也能放进来了?!还能任其接近咱的腹地?!
小混球接收到了俞水的抱怨,很是无奈的解释:首先,不是咱将漂浮物放进来的!第二,漂流中的是咱的岛,而且入侵了人家大树的行进路线!第三,随着浮岛不停漂流,雾圈范围所经过的所有物事,包括不明漂浮物,飞行物,海生动植物,乃至陆地海岛礁石,都会被零圈儿拢进来。
好吧,好奇葩的设定!咱大家可以跟上小混球旅游一把了,如果遇到点土地啥的还能上去游览下自然风光。
当然,万一有哪片有人有动物被拢进了雾圈儿中出不去,也算自认倒霉好了!
招呼上小伙伴们,这棵漂流大树的到来让平静了许久的浮岛多了点小乐子。大家齐齐的聚在“肾门”港等待着。
很快,那棵树漂到了海海滨,拉近了距离,才能感受到这棵树的庞大。净长七十米开外,树干笔直修长,近中上四分之一处分了三四个树岔儿,树冠细密庞大,叶片为细小的椭圆形。随着海波流转,不时有细碎的叶片脱落,撒在海面上。
树干的中下部分的树皮翘起,有半螺旋状的铁片环绕着卡在树里,致使树干底端重量大于树冠,吃水更深,树冠的大部分都露在水面之上。
眼瞧着大树飘到了近海就不再靠近,徐小贱张正几个状劳力便下到海里,将大树拖拽到浅滩上。
近距离看,更能体会这树的庞大!树根是被掘断的,断口很是锐利。连带着半截树根,这树净身高近百米,单树冠近三十多米,树干粗细尚均匀,约两人合抱粗细,近树冠分叉处陡然加粗,发出四个大型的分叉,掩映在茂密的树枝丫中。
“橡胶树?!”俞母捏了捏落下的叶片,又掀开一片树皮,瞧着里面泛着乳白色的树汁,不确定的道。
不怪这农学专家拿捏不准,主要是这橡胶树属于纯正的南方热带树种,咱一家纯正的北方人,就没怎么见过实物。再有,这树原本生在南方吧!?怎么就漂到咱土生土长的北方浮岛上了?!
对了!按小混球的意思,是咱的浮岛漂上了人家的地盘……这是怎么个洪荒之力,几天的时间,咱就南下到赤道两旁了?!太玄幻了吧?!咱真的已经处于热带了么?
得跟小混球沟通沟通,看能不能控制下浮岛的方向属性,贴个大陆边走走,让咱踩个盘儿瞧瞧地域……
小混球倒也没太反对,只是表示,因为浮岛底部吃水两千多米,还是锥形的,一般的浅海肯定触底搁浅,所以,像大陆什么的,咱也就只能远远远远的贴个边儿,靠近个海岛都挺难。
俞水却是不反感搁浅的,岛一直在漂流,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