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前家里还一团愁云,突然就云开雾散了,她一下子想到了邢子获。第二天,她趁家里人都不在,给邢子获打了电话,她怕邢子获在家不方便接听,电话一接通,她便说:“邢总,您好。”
电话那一端传来邢子获的一声轻笑:“一点儿都不好。这几天,天天喝年酒,喝得胃都难受。最主要的是,想你!”
关观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地挠了一下,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我哥公司的事儿,是你帮的忙吧?还有我爸评正科的事儿。”
邢子获笑了笑说:“就是想让你高高兴兴地过个年。”
这个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她的心一下子便沉沦了,或许她家里的事儿对于邢子获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可是要做得这么不露声色就不是举手之劳这么简单了,他一定是动了很多心思。
她想说声谢谢,想了想却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电话那一端传来邢子获的一声叹息:“让你主动说一句想,可真不容易啊!好好在家过年吧,过完年就回来了。”
挂了邢子获的电话,关观便觉得思念不受控制的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窜出来,直冲眼眶和鼻尖,她想念他!真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