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张纸写的十分简单,无非就是一些平常的运气法门,但奇怪的是运气的点都是由外而内的。
而非是由内而外,觉慧心中想道:“莫不是死和尚戏弄我这个活人和尚?”
马长鸣还在地上躺着,觉慧于心不忍将他扛在肩上,将几张纸往怀里一塞。
觉慧功力深厚,运气于足尖飞奔而去,离厨房近的很没多长时间便到了厨房。
厨房昏暗但觉慧却对此熟悉的很,随手便抓了几个馒头掰碎了往马长鸣嘴里塞。
双掌聚气击打马长鸣各处经脉,打通周身经脉,运行一百八十大周天而后,马长鸣竟然毫无意识的吃了起来。
觉慧这边还在伺候马长鸣,只听外面有人喊道:“觉慧师叔,你偷学武功已犯大忌,却是我寺中的大辈我不敢打你,且让本因代刑,你将他带出来吧。”
在外面说话的人便是马长鸣的师叔无心,他心眼不好经常刁难马长鸣,故意不教马长鸣高深武功。
“你他娘的老秃驴!老子告诉你这小和尚老子保定了!你给我滚!”声如狮吼,暗加内力,震的无心双耳渗血。
“呜……”无心被这一嗓子震的头昏脑涨,只觉得心口发闷,他冷哼一声踢开大门。
双手化爪一个飞身便将马长鸣抓了出来,马长鸣吃了些东西却也有些好转,恍惚睁开眼睛便又被摔在地上。
“无心师叔,你这是做什么啊?”马长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挠了挠自己的秃头,相貌奇丑的他本就不讨喜,更因得无嗔方丈的器重,而被寺中许多僧人嫉妒。
“你偷进藏经阁应受三十杖!还偷吃东西更要饿你三日!”嘴狠心更狠,不知二人哪里来的仇恨,竟如此恨他。
马长鸣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便去戒律院受刑便是。”说罢起身便要去,觉慧只觉得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
觉慧大骂道:“你他娘的无心老秃驴!老子是达摩院首座,你他娘的竟敢不听老子的?老子……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不知说些什么了,双掌化拳,真气运满全身,这一拳刚猛无比,一拳轰出!整个厨房乱颤,锅碗瓢盆碎了一地。
无心吃惊道:“你难不成敢杀我?你个酒肉和尚!”
他越骂觉慧越心觉受辱,一个飞身越在无心面前,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无心的脸颊上,那脸瞬间肿起好似个猪头似的。
无心正要还手却觉得双腿一股剧痛,原是觉慧一记少林寺的金刚罗汉腿踢在无心双腿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这可给马长鸣急坏了,觉慧哪里还听得了劝?他最厌恶那等欺善怕恶之人,一为马长鸣出气,二为少林寺清理门户!
无心只听一声“咔!”双腿骨头便断成两截,还来不及喊疼呢,觉慧哪里给他机会?一脚踩在胸口,只听“轰!”这胸口便凹了一大片,好似个小坑似的。
无心虽是外功强横此时也无计可施,他连忙求饶道:“师叔!咳咳!”一口鲜血吐出,又吐出六七颗牙来,他接着道:“师叔!我怎么说也是少林弟子,您就看在尊师的面子上,放我一条狗命吧!”
觉慧见他这般毫无廉耻,竟自称自己是狗命,这等没有骨气,气的他大喝一声,一拳击在无心面门上……
这一拳头骨尽碎,鲜血喷涌而出,这便一命呜呼了,无心如何说来也是可在江湖说一号的高手,两拳两脚便取了他的性命。
“啊!师祖你杀人了!”马长鸣双眼浑浊,一边乱喊乱叫似乎又想起什么往事似的。
“喊你娘的狗屁!杀了就杀了!按照少林寺戒律咱俩该滚了。这少林寺早就该死了!只知收香火钱,除了我那无嗔徒儿外哪有一个好人?走!”说罢拉起马长鸣便走,任凭马长鸣如何不情愿,觉慧都要带他走。
少林寺其他人都知道觉慧杀了无心,却没有一人敢拦阻,无嗔方丈怎说都是江湖排得上前二十的人物,却也受不住觉慧的三拳两脚。
二人这便下了山,马长鸣闹了一路,觉慧忽的将他丢了下来,这一片森林里觉慧实在是憋不住了。
“小贼秃我和你说几句心里话,你愿意不愿意听师祖说?”觉慧哼了一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问道。
“师祖你想说什么都好,就是别提……”话未说完,觉慧一巴掌打在马长鸣的脸上,这一巴掌不轻,脸颊高高肿起一大块。
“我想说你是个窝囊废!妻子跟别人跑了不思进取弄死那对狗男女,反而来到少林寺天天为他们求佛诵经?你是不是贱人?他妈的老子真看不起你。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你只要愿意我教你武功,我两拳两脚打死无心那老秃驴,你学了我这武功虽不太可能与我一般无二,却也能一拳打死那对狗男女啊!”
觉慧只觉得自己机智无比,计谋无双,忍不住大笑几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马长鸣的确是有慧根的,以六祖慧能一诗回答觉慧。
觉慧长叹一声道:“好,小和尚的确是有种啊!老和尚我佩服你,你不想报仇我不勉强你,江府寿宴以我的武功技压群雄,以此大振声明另开一门,到时候我为开门祖师,不论你来或不来,你都是我下一任的门主!”说罢长叹三声,眼角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