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风见他钉钯筑来,连忙跳开,嘴中急道:“元帅,小妖不曾得罪元帅,为何下如此狠手?”,天蓬也不答话,又是一钯狠狠的筑,叶云风急急分辩,天蓬只是不理,没头没脑的猛筑,叶云风见辩解无用,也是被打出真火来,取出星辰剑招架钉钯,怒道:“呔,你这死猪头上界不修德行恃酒调戏仙子,贬下界来,竟还不知悔改,要行那伤亲母残手足的逆伦之事,被人撞破不知畏罪,更要行那杀人灭口之举,你枉为天神,像你这种德行就该贬入十入层地狱受那九幽炼魂之刑,贬为畜生已是大造化,还不知惜福”
那天蓬一听更是气的眼冒金星哇哇大叫,钯式变的更加凶猛紧密,打得叶云风之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叶云风心里暗暗叫苦,不该撩拨他,嘴上是痛快了,但这是把自已往绝路上逼啊,这厮不愧是天蓬元帅临凡,刚出生,身形未固,就有这般神通,而且钯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身形也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叶云风知道再不想出退身之策,让这厮法力再增长下去,自己绝对要交代这里了,可惜自己不修剑诀,发挥不出星辰剑的全部功用,抵不住他那钉钯,当下把法力运转到极致,猛攻几下稳住阵角,暗中捏了雷诀,突然叶云风看到他下三路有些疏漏,想也没想挺剑直攻,却没想到这是天蓬故意卖的破绽,在打斗中叶云风终究比不得天蓬这样的百战将军上了当,天蓬趁叶云风身形一矮挺剑直入之势,向上一跳,把钯一拖使出了绝招倒打一钯当头打来,当叶云风听得头上恶风之时想要躲避为时已晚,顿时直惊得浑身冷汉直冒,见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当下心头一发狠,也不管头上钉钯,把手中雷诀直向天蓬面门打去,那天蓬眼见一道紫光迎面打来,感受到其中威力,心里一惊,他可不想同归于尽,于是连忙把钯一带去挡,虽然天蓬是匆忙变招,可他那钯却是老君炉中炼的,真个不凡,被叶云风的紫煞神雷正面打到,天蓬也只是栽了个跟头,而叶云风感受着几乎是擦着头皮过去的钉钯,惊的差点瘫软在地上,但他这时也顾不得其它,借此良机赶忙起身向洞外逃去,却不想刚抬脚要走,脚下一个不稳跌倒地上,低头一看,见是个锦袋,而这时天蓬又举着钉钯打来,叶云风来不及细看计较,顺手拿起锦袋就连忙起身向外走,匆匆忙忙赶到洞口,回头一看,见那天蓬还是不依不饶的追打过来,叶云风暗道一声晦气,一甩手放出一团迷雾,罩向天蓬,然后驾起遁光向黑风山而去,这迷雾是叶云风血脉传承中的一个小法术,叫做迷天术,没什么伤害,但人一旦罩进去就耳目不灵,不辨南北,端的是杀人越货,逃生保命的绝技。
叶云风回到黑风山在洞中坐定,心中还是一阵阵后怕,心中想到:“没想到一个在西游中描写的那样不堪的猪八戒,一出生就有如此神通,那再修炼五百年后的神通该是如何的强大?就这样的神通在取经路上还是动不动就被抓的角色,看来这个世界水深着呢,不是那么好混的,凡是有名有姓的都是不好招惹的,在没有修成神通之前还是不要到处晃悠了,不然一个疏忽小命就没有了”。
叶云风在法台上打坐了好长时间心境才慢慢平复下来,拿起从天蓬那里顺来的锦袋,细细观看,只见这袋子似绸非绸,似缎非缎,触手润滑,周密紧致,全无缝隙,上绘两仪图样,袋口处扎一绳结,叶云风知道这袋叫做乾坤袋,内里另有空间,上面所扎之结叫做乾坤扣,这种结扣最高为九结,最低一结,一旦结上,需要主人特定的手法才能打开,若用外力强行打开,袋子里的空间会爆掉,里面的东西尽毁,不过叶云风传承记忆里有一种特殊的解法,再加上这袋子只是一结扣,若要打开却是不难,叶云风手掐法诀,发一道灵光落在绳结上,如此再三,不一会就将绳结打开,倒出三本书册和一支玉**,连忙翻看,只见三本书册分别为《太清木源经》《天罡三十六变》《玄元控水诀》,而那支玉**中装的赫然是九颗九转金丹,叶云风心中不由大喜过望,激动莫名,心道:“古人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果真不假,这次险死还生,竟得如此造化,这三本书册记载的是正宗道家神通功法,若能参悟,再结合血脉传承,融会贯通,完善九五化龙诀当不成问题,真乃天助我也”叶云风的化龙之心不由更加坚定。
叶云风按下内心激动的,准备闭关完善化龙法诀,忽然想起黑熊精来,心道:“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在原本的西游中这黑风洞是属于黑熊精的,现在被我占了算是夺了他的机缘”但转念又一想:“不对,天道如一,没有如果,既然我来了,先于他占的洞府那就是我的,不能说夺他机缘”,叶云风在洞中来回走动,心中不知为何总得的对黑熊精有所亏欠,叶云风知道这种心态是不对,可能是现在的所做所为与前世带来的固有观念起冲突了,若不解决,是不可能静下心来闭关的,又想了想道:“我终究是不同的,也罢,那黑熊精的资质也算不凡,浪费了可惜,就把《风衍诀》传与他吧,以免生出其它变数”。
当下出了洞府,找到黑熊精道:“黑熊精,我在洞中略有感悟,需要闭关修炼一段时间,一百年到二百年不等,甚至更长时间,但我见你资质不凡,恐你空费时光,未免可惜,所以欲传你大道法诀”
黑熊精一听一脸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