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么东宫啊?要去你们去。我可不去!”
柴毅闻声看去,说话的人却是柴羽!这家伙正一副不屑的样子站在那儿。表情中好似谁都不被放在眼里。
“行!”柴炎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柴羽,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只是不知他和柴浅一样,到底在害怕柴羽什么。明明贵为太子地位可比他要高多了,完全没理由害怕他。
“六哥!咱们回去吧!我都饿了。”
柴羽朝柴毅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拉住,怪笑道:“六哥对此事也不感兴趣吧?不如和我一起回去吧!”
“好啊!”柴毅自然是不敢有什么异议,只能会心一笑。表面功夫做足了,可柴毅内心却有一百万个草泥马路过,拜托!你作死干嘛非要带着我啊?,看他的样子是要将太子给得罪死了!
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就这样走了,柴炎十分不甘心,忍不住叫道:“先等一下!”
闻声,柴羽转过身来不屑的笑道:“怎么了?太子殿下?还有什么事吗?浪费他人的时间可是很没礼貌的!”
柴炎从马上下来,走过去伏在柴羽耳边轻轻的说道:“你最好不要多嘴!”
“行!给你这个面子!不多嘴!”柴羽大声的喊了出来,随后大笑起来。“咱们走!”
“你......”太子又恨又恼,看着柴羽离去的背景却又奈何不了他只能咬咬牙。
“太子殿下咱们去哪儿啊?还不回去吗?”花轿内的太子妃似乎有些等不及了,花轿在这儿已经停留了老一会儿了。
柴炎淡淡道:“不着急!起轿!”
礼部的人已经先行回去了,剩下的只有几十名禁卫军和宫女太监。
话说柴毅和柴羽正往回走,一路上二人各怀心事谁也不说话,气氛很是令人感到压抑,柴毅一直在思考一些问题,可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懂柴羽的一些行为了,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六哥!你怎么不说话啊?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还是柴羽打破了沉重的气氛,
既然他摊牌了,柴毅也不想遮遮掩掩了,直言道:“羽弟,不瞒你说我的确有些事情不明白!今日在这儿就要当面问个清楚!”
“你问!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好了!”柴羽歪着头说道,
“第一个问题!你说太子妃是平民百姓,为何她确是丞相之女?”这是柴毅最想得到明确解释的问题,如果柴羽无法解释那么他之前所有的话都不作数。但柴毅并不想现在就翻脸,毕竟这对他是没有好处的,他现在只是想确定一个问题!柴羽的真正目的!
柴羽双眼突然泛出凶光,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冷冷地道:“我的确骗了你!”
柴毅瞧见柴羽满脸狰狞,那种酷厉之色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和模样,心头不禁泛起一层寒意。
“太子何德何能坐上这个位置?他只是一个万恶的小人!”
柴羽铁青着脸瞧了柴毅一眼,强压心中浓浓的恨意道:“那日的确是我害你从马背上摔下来。不过我是有苦衷的。我承认我对你说过谎,甚至没有一句真话,但这句话是真的!”
柴羽红着眼睛看着柴毅,眼神中带有一丝绝望和不甘。柴毅能够感觉出此时的柴羽是真诚的,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之前想现象都是假的,都是他伪装出来的。
苦衷肯定是有的,人可以骗人,骗人也很容易,但能用眼神骗人的还没有。
“羽弟!我相信你!能告诉我你的苦衷是什么吗?”柴毅诚恳的问道,“或许我能够帮你。”
柴羽笑了笑摇头道:“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你也帮不了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已经得到了完美解决,不过我内心的那道坎却过不去。”
“好吧。”柴羽具体指的是什么没人知道,这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个秘密,也许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回忆,如果他不愿意说是没人能够逼他说出来的。
兄弟二人回到了太子府,酒宴才刚刚开始,柴烈携皇后居坐于太子府内大殿南面,面向北。而大臣们由两侧坐,面向东西两个方向。
从古至今,古代的坐位排次有四种讲究。一是面向门口为尊,背向门口为卑。二是坐北朝南为尊,坐南朝北为卑。三是做在中间为尊,做在两边为卑。四是坐着为尊,站着为卑。
而皇帝的坐向则是:背向北,面向南!
柴毅和柴羽刚到太子府,就见太子气势汹汹的下了马,而后面则有两名侍卫正押着二皇子柴浅。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发生什么事情了?”柴毅忍不住跑过去问道,这短短的时间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柴浅为何被两名侍卫押着。而他身上却布满了鲜血。
柴炎瞥了柴毅一眼,对一旁的柴恪道:“四弟!你说吧!他做了什么!”
“咳咳!”柴恪喘息道:“二哥色胆包天!本宫相信他让他送太子妃回来,他却要凌辱于太子妃,被侍卫发现却抢了侍卫的佩剑,还杀死了三名侍卫!若不是我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不禁要丢皇家的脸面,让父皇蒙羞,传出去还要让天下人耻笑!”
“什么?”柴毅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柴浅,任谁也不会想到文质彬彬的二皇子会做出这等事来!“二哥!这都是真的吗?”
“六弟!二哥的为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柴浅哭丧着脸,自然是不认的。随后对太子道:“今日我上了你的勾当,自然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