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彩淡然道:“就因为是这样!所以我不能收下,这两天,你们想干嘛,我心里一清二楚!”
听闻此话,众人大惊失色,感情人家早就知道了啊?那还费那么多周折干什么啊?
“你知道了?”欣欣然有些失望,原来他是真的不喜欢自己,所以才装出不知道的样子。
陆彩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了!不就是泔水车不让进城的事吗?那是现行的规定,谁都别想开后门!想贿赂我?你们还早了两万年呢!《大周律法》如此严格,劝你们不要知法犯法!要知道贿赂朝廷命官可是要流放的!”
“你做梦呢?谁想开后门啦?这是谁告诉你的?”冉柒琪听了这话差点儿吐血。
“哦?没有?最好没有!我虽然脑子笨,但我不糊涂,从我当捕快的第一天起,就决定了,一不收礼,二不讲情,三不吃请,想靠小恩小惠通路子,那就是作梦!”说着又瞧了欣欣然一眼道:“想对本捕快施美人计?更是想都别想!”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欣欣然失望的最后看了陆彩一眼,哭着跑进了醉梦楼。
“陆彩你误会了。这是荷包!不是贿赂。是欣然的心意?”冉柒琪将荷包递到陆彩的面前。
“这图案是什么啊?”陆彩看了看忽然问道。
“唉!”冉柒琪叹了口气道:“是鸳鸯!可能你看着不像,本来我已经帮她缝制一个了,没想到她连夜也赶制了一个送给你,虽然不像样子但却是她的一片心意啊。”
“鸳鸯?!”陆彩听后不由一怔,表情也令人耐人寻味。
“你怎么了?”冉柒琪见他神色不对急忙问道。
陆彩舔了舔嘴唇,楠楠道:“我娘对我说的,如果有女子送你绣着鸳鸯的荷包,那就说明这个女子喜欢你,而且我娘还说了……”
“你娘还说了什么?”冉柒琪有些好奇。
陆彩犹豫了一下道:“叫我将这个女子娶进家门……所以我要追求欣然姑娘了,我不能违背我娘的意愿。”
“啊?”冉柒琪十分惊讶,想不到一个荷包阴差阳错之下还成全了欣欣然。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冉柒琪费了半天口舌讲给柴毅听。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柴毅惊叹不已,“没想到事情还反转过来了。这陆彩是出了名的大孝子,欣然这下没有心思了,这臭小子要追求她了。”
“是吧?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冉柒琪撇了撇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来老天是对的,缘分让你们遇到一起,必定会给你们缔造一个故事的。幸运的是这个故事是完美的!”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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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乾清宫。
郁可寒正在教导柴倾心念书,她不能因为柴毅的失踪而荒废了对柴倾心的教育,柴毅失踪也已经有段时间了,派出了不少人出去秘密寻找,可就是了无音讯。
目前,张良已经知晓了柴毅失踪的事,为了避免消息传出去之后天下大乱,所以张良建议继续让这个假柴毅风九流继续当下去,至少他现在只要安全就能够稳住那帮贼子。这是最重要的,为了大局所以郁可寒也不得委曲求全保守这个秘密!
“皇后娘娘!”
魏霓裳匆匆走了进来,道:“皇后娘娘!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真的?”郁可寒大喜,急忙放下手中的书本朝魏霓裳走来,“什么消息?快讲给我听!皇上是不是平安无事?”
魏霓裳喝了一口水,道:“今日我去了大理寺,按照你的吩咐将顾家的人给放了,临走时那个姓顾的告诉我皇上失忆了。”
“失忆了?为什么现在才说?皇上又是怎么失忆的。”郁可寒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目瞪口呆的愣在那儿,“难怪这么久他也不回来,他现在连自己都不记得是谁了。大周那么大他能去哪儿呢?”
“霓裳,再辛苦你一趟,将这一消息马上告知张丞相,听他怎么说,另外你能不能联系到血衣卫冷血?”郁可寒焦急的问道。
魏霓裳摇了摇头道:“联系不到,血衣卫是直属皇上管理的,一直由灵一现单线联系的,他们遍布整个大周,冷血更是全国跑来跑去,灵一现正在想方设法的去找。”
郁可寒微微一笑道:“这血衣卫的情报工作非常厉害,每天有什么人外人来到属地他们都会记下长相特点儿,如果皇上失忆了的话肯定会乱跑,抓住这一点儿,不就能找到皇上了吗?”
魏霓裳撇了撇嘴心中有些疑虑,“可是每天那么多失忆的傻子,怎么来确定是皇上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郁可寒笑了笑,继续道:“大周那么大,皇上失踪了就这几天,他能跑哪儿去?不就是在京都附近的一些城市吗?先将灵一现联系到吧!”
“皇后娘娘放心!这交给我你就放心吧!”魏霓裳拍了拍胸脯,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女侠出身,就是这般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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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长沙,
一座老宅院屹立在长沙城的中央,古宅的四面八方,方圆百里内没有一处人家。
古宅中,一中年男子正在一间房前走来走去,手中还端着一碗药。只见这中年人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一副文士的模样。
“吱!”房门开了,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走了出来,看到中年男子有些吃惊,“外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