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不想我想,不瞒你说,我跟阿彩哥一会不见,就茶饭不思,彻夜难眠,今儿晚上我就准备一百八十条毛巾。”
“你要毛巾干啥啊?”冉柒琪感到很奇怪。
欣欣然淡然道:“当然是擦眼泪呀,一边擦,一边唱,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乌里嘛里……”
“什么?”
欣欣然一脸尴尬,“忘词了,咳……
“才这一会儿就想我了?”这时,陆彩笑着走了进来。
欣欣然兴冲冲的迎了上去,“阿彩哥,你咋还没回家呢?都这么晚了。”
陆彩笑道:“这不是刚当上捕头嘛!不敢耽误工作,所以又巡逻了一下,路过这里就来瞧瞧你了。”
“送给你!”说着,陆彩从怀中掏出一束玫瑰花。
“哎呀!阿彩哥你好浪漫啊!”欣欣然笑着接过。
冉柒琪一脸羡慕,心想自家那个还从来没有送过自己花呢。“好了!你们不要在这儿秀了。欣然,等会儿六子回来你记着关店里门,我先回房间了。”
冉柒琪实在是受不了了,只想这赶快回到房间躲起来。这种场面让她又羡慕又嫉妒。
“好的!”欣欣然答应一声便和陆彩暧昧了起来。
冉柒琪回到房间之后,便卧在了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门“吱”的一声开了。
“柒琪!”
听到熟悉的声音,冉柒琪缓缓睁开眼睛,“你回来啦?”
柴毅点了点头,“给!送你的礼物!这是一百多玫瑰!是我走遍全城摘的!”
“真的吗?”冉柒琪大喜,接过柴毅手里的玫瑰,这些玫瑰都是刚刚被摘下的,还富有鲜活的生命力,而柴毅的手脏兮兮的,看来这玫瑰确实是柴毅摘的。
“能不能原谅我?”柴毅诚恳的说道。
冉柒琪笑着点了点头,“我本来就没怪过你,是你觉得我生气了,还从我房间搬了出去,其实孩子叫易十六我没意见,但是我觉得孩子应该还要有个大名!万一是个女孩叫易十六多难听啊。”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等孩子出生你来取名好了!”柴毅不停的退让,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和冉柒琪闹,为一个取名字闹那么久挺不值当的。
“嗯。”冉柒琪轻轻点头,将头靠近了柴毅怀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醉梦楼照常营业。
一个身着官服的青年飞奔进屋,低着头满屋乱窜。
“干啥呢这是?”大吹以为是来砸场子的,跑过去阻拦。
“啊呔!本镇第三十八任淄衣捕头陆彩在此,谁敢造次……”
“你在这儿谁敢造次啊?”大吹摊了摊手表示无奈,心想这陆彩咋还和个孩子似的。
陆彩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识相就好,以后有事找我,千万别客气,这是职责,也是使命,只要能保护一方百姓,吃再多苦,我也不在乎,受再多罪,也总要面对,这就是我……”
“这不是你,是黄捕头!”大吹冷笑着说道,就陆彩弄出那么一出,和昔日的黄捕头没什么两样。
“你什么意思?”陆彩脸色一变,喝问道。
大吹笑道:“我的意思你不要学黄捕头说官话,黄捕头的那些官话你不学也罢!我觉得现在的你就挺好的。”
陆彩哼了哼鼻子道:“别逗了,不说官话,那我还当什么捕头啊?”
“瞧你说的,当捕头就是为了说官话吗?”大吹不屑的撇了撇嘴。
陆彩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否则还能为了啥?我跟黄捕头,干的事一样,去的地一样,见的人也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官话了。”
“问题是,那些话黄捕头说就没问题!”大吹笑着道,陆彩闻言缓缓拔刀,大吹眼见不妙急忙改口道:“你说那就更没问题啦!”
“这还差不多,给我看茶。”陆彩收刀,一屁股坐在了桌前。
“看茶看茶!”冉柒琪走下楼,众人四散,“陆彩啊,你上任之前,黄捕头啥都没跟你说啊?”
陆彩摇了摇头道:“没有啊?他光哭来着,都好几天没跟我说话了。”
冉柒琪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难怪了,你看是这,当捕头呢,有几点需要特别注意......”
不等冉柒琪说完,陆彩忽然将刀拔起,冉柒琪吓了一跳,“你这是干啥啊?”
陆彩淡然问道:“你当过捕头吗?”
冉柒琪愣了愣,摇了摇头,“没有啊,咋了?”
“既然你没当过,那你凭啥教我怎么当捕头啊?”陆彩撇了撇嘴。
“你这孩子……”冉柒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陆彩。
陆彩闻言,顿时不乐意了,怒道:“我不是孩子!”
冉柒琪撇了撇嘴,“你还是找个镜子照照吧!”
陆彩大怒,一刀砍在了桌子上。
冉柒琪一阵心痛,“我的水曲柳台面……陆彩!你这是干什么啊??”
陆彩冷笑道:“冉掌柜,你的好意陆彩心领了,但怎么当捕头,我自己会琢磨,用不着别人教!当捕头还用人教,我还用当捕头吗?”
“好!那你自己琢磨去吧,回头碰了壁,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冉柒琪也懒得和陆彩一般见识,说完就走开了。
陆彩扬了扬手,欲言又止,不由挠起了头。“当捕头没有那么麻烦把?黄捕头和六哥都能做好,我为啥不能啊?”
“说的好!本姑娘就喜欢你这份志气!一般人这辈子都没有戏!”欣欣然端着茶上来,一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