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敢!”汤诺确实被吓到了,没办法只能告饶,若是和珅在这里也就是花些银子便解决了。
“好了!啥也不要说了!许三既然交了房租你也不能赶人家了,拿好你的银子走吧!退堂!”
“啪!”柴毅将手中的醒木重重地落书案上,然后便走了。
“王爷英明!王爷英明!”许三不停叩头道谢,
这件案子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他不是喜欢玩文字游戏吗?那就将计就计陪你玩文字游戏,每天都是这些小案子,柴毅心想什么时候能接一个凶杀案之类的案件啊!
“张不三啊!这行政司衙门就先由你坐镇,有大案情再找本王。”每天光办这些民事纠纷着实无趣,柴毅做着做着便没了劲头。
“交给下官就不劳烦王爷费心了。您先回去吧!这里就交给下官吧!”张不三巴不得柴毅撒手不管呢,这样他就能贪些银子了。
柴毅眯眼笑道:“一会儿,本王会让左长史张良来协助你办案。”他怎么会想不到张不三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这......”留下张不三一人在哪儿傻眼,柴毅便回王府了。
“马的!自从这臭王爷来到这里老子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收入了。”张不三握紧了拳头,对柴毅痛恨到了极点。
空中,太阳落下了山,紧接着月亮爬上了山头,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窗外有寥落的几颗星,皎洁的月圆满着,却是凄清,幽冷。皎洁的夜光隐藏着一丝忧愁的思绪,可见今晚的月光不是那么明亮,难怪有黯光入我室。
明月又哪会理解人们心中的悲欢离合,远处连绵的山在夜色下更显得冷峻苍茫,依依的西风不经意的拂过篱笆墙边白日里翠生生的藤萝。
夜已深了,窗外的竹子也无语地沉静下来,风早就跑远了,月光依然是淡淡的,在无声地洒落,默默地,悄悄地在流泪,却没有掉下来。这时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丝竹声,侧耳细听,却是那般的惆怅清冷。
看着窗外的月色是这样的柔和,思念却又是如此的沉重,淡淡的,静静的,“仿佛你的气息还在身边,不曾离去。常常幻想你还在身边。娅儿,你何时才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呢?我多么想听你再叫我一声毅哥哥。”
柴毅放下心中的思绪,脑中不断回想着曾经与顾祖娅经过的点点滴滴,虽然他们相处时间很短,口中不禁喃喃道:“夜深沉,明月高挂天正中,寂无声;睡眼朦胧,恍若梦中;生卧徘徊以不宁,故国家园萦脑中;苦煎熬,归去成空,如焚王衷。”
“王爷,臣妾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郁可寒的声音,
“是王妃!”柴毅从沉思中慢慢醒来,“进来吧!”
得到柴毅的允许,郁可寒推门而入。
柴毅抬头看了一眼郁可寒,见她手中还托着一个木盘,木盘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碗,小碗中还隐隐约约不断有热气冒出。
“王爷,这几日你为青州百姓排忧解难,有些劳神了,臣妾便亲自为你煮了粥,还请王爷喝了。”说着,郁可寒将木盘中的小碗举起,递到柴毅的跟前,笑道:“快喝了吧,不然就要凉了!”
柴毅缓缓接过小碗,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有些感动道:“多谢寒儿了,你可真体贴本王啊。”说完,便吹了口气,喝了一口。只觉一股飘香入了口,心中暖暖的,令人回味无穷,他从来没有喝过如此暖心的粥。
“怎么样和您胃口吧?”见柴毅喝了,郁可寒悠悠问道,
柴毅不住点头,称赞道:“寒儿!若是你去卖粥可就发了!本王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粥。你这手艺是从哪里学来的?”
郁可寒微微一笑,拿出秀帕替他轻轻擦净了嘴角上的水渍道:“这是寒儿家祖传的手艺,不满王爷说,寒儿家曾以卖粥卫为生,到了父亲这一代中了状元,这才告别了清贫的生活,有幸的是寒儿又能去做王爷的女人。但这手艺却从未搁下。”
“寒儿,这些日子本王忙于行政司的事,真是幸苦你了!这么晚了还给本王煮粥喝。”柴毅紧紧握住郁可寒的的小手,眼神带着深深的歉意望着她。
郁可寒欣慰一笑,柴毅能这么说就算有委屈,有他这句话噎值了,便道:“傻瓜,说什么呢。我们夫妻本就是一体,你每日在外奔波劳累,臣妾在家里无所事事,为王爷煮一碗粥又算得了什么?照顾你本就是臣妾职责以内的事,没有什么幸苦不幸苦的!”郁可寒说话的语气很慢,但每个字却十分清楚。
柴毅听闻此言,轻声说道:“夜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快回去歇息吧!”
柴毅将郁可寒抱了起来,这么好的女人他当然要好好怜惜了。
“哎呀!王爷!不要啦!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郁可寒有些害羞,心中却十分喜欢。她感受到柴毅对她那份浓浓的爱。
“被人看到就被人看到。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是想怎么抱就怎么抱吗?怕甚么?”柴毅不由好气道,
“话是这么说......好啦!随便你啦!你喜欢就好了。”见柴毅语气不佳,郁可寒急忙随着他。
柴毅欣喜,将郁可寒抱上了床,伏在她身上缓缓道:“我要你给我生一个小王爷!”
“讨厌!说什么呢?!”郁可寒娇羞叫道,
“哈哈哈!”柴毅大笑起来,疲惫的身体顿时来了感觉,郁可寒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