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同我讲讲我师祖呗!”李令从离开客栈开始就不断地缠着林立,渴望听到自己神秘师祖的光辉事迹,最后连搬出好几坛醉仙楼的百花酿,用来贿赂林立。
林立见满满一桌的百花酿,挑眉道,“你把所有钱都花在买酒上了?”林立的语气有些不善,明明这人天天在自己面前哭着道身无分文快要养不起自己,可这一桌百花酿的价值可不菲。
李令显然已经将这些事甩于脑后,今个儿可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上面还有个师祖,也不知是怎样的人才能教出性格如此古怪的师父。
脾气臭,时常不靠谱,动不动人间蒸发,嗜酒如命……现在让李令列出林立的那些事迹,他能够不停地说道上一整天,绝不重复。
明明照莫伊所说,天一门戒律森严,进师门必修的功课之一就是仪态,可林立绝对是那种能坐着绝不会站着,能躺着绝不会坐着的人。
每每有人嘲讽李令坐姿如地痞的时候,李令内心都是不屑的,人前端庄懂礼仪的林立人后比自己还痞,只是这些人从未见过罢了。
李令此时堆起满脸的笑意讨好道,“师父,这可是我全部家当了,这不是都哪来孝敬您了嘛,以前是徒儿不懂事,师父莫要怪罪。”
林立也不客气,随手就开了一坛,显然林立的收买成功了,“说罢,你想知道点什么?”
“师父,师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见林立松了口,李令兴致就上来了,之前在土地庙内,莫伊简直就是将陈域夸上了天,李令多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
李令提起陈域,林立的目光变得柔和,微凉的月光照得林立面颊尽是温柔,李令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林立的模样比李令还要俊美,只是通常他都不自觉地减弱着自己的气息,因此在和李令走在一起时,大多数的目光都会落在李令身上。
还未等林立开口,李令下意识地叹息出声,“师父,你该多笑笑的,笑起来好看。”
“好看有用?”林立斜了眼对自己外貌引以为傲的徒弟,想想这人日常流连于男女之间,思索着是否也该为其说门亲事了,可想想李令的姻缘还未到,此事急不来。
李令瘪瘪嘴,你说什么都对。
“你师祖……”林立突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终了叹息出声道,“大约过个几日你便能见着你师祖了。”
李令心中一惊,陶轩那张稚嫩的小脸闪现在他的脑海中,顿时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扭捏道,“师父……该不会是陶轩?”
想起先前林立与其的一举一动,近乎透露出的亲昵,这可是连自己都没有的待遇,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身上,就算是惜才也不是这样的。
林立的目光有些深邃,他不说,李令就已经得到了答案,这师祖的形象与莫伊描绘的,真是——大相径庭啊!
知道李令心中在想着什么,林立面色有些尴尬地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平时在天一门,他不是这样的。”
就算是林立及时解释,可李令那满是“原来你是这样的师父”的怪异眼神挥之不散,林立只好咳嗽一声,摆出招牌的风淡云轻的模样,接了李令最初的话,道:“现如今天一门弟子所修行的功法,便是你师祖所创,连这天一门也是他的心血。”
话题调转的让人不知所措,李令回过神来,认真地听林立讲述那些传奇的故事。
创下天一门的,是陈域的师父——天一老祖。创下天一门不出两年便仙逝了,陈域乃天一老祖得意弟子,也有心将掌门之位交于其手,门下弟子也无一反对,可最终依旧是被陈域婉拒了。
说是自己的性子不适合管理偌大的门派,可这天一门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务在天一老祖未去世之前也都是陈域在打理,陈域的师兄心中清明的很,知道自己这师弟不喜被管束,也就随他去了。
陈域虽未当上掌门,可在天一门的地位却依旧是不低的,并且将一套独有的功法交于了他的师兄,那套功法正是现如今天一门所有弟子所习的功法,随后又创立了四门。
创立四门之后,推不过,陈域也就担起了天门的首座,从始至终,陈域都未收过徒,那时天门的明面上真正掌权者是陈域的另一位师姐,天门的首批弟子也都是那师姐的弟子。
就这么度了上百年,陈域才收了一位弟子,也就是林立。
这也是林立岁数比一般弟子都年小,可偏偏总能顶着个师叔祖称号的原因。当真正知道林立存在的人,仅有比林立先行进师门或者同批进师门的弟子才知晓。
林立天分极高,当初可谓是震惊师门,有人说,陈域是怕林立被人妒忌,因此就封锁了他有如此一位引以为傲的徒弟,也就只有林立自己明白,这完完全全是某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的私心罢了。
林立与李令讲述天一门时,李令听得认真,回想起自己师父不老的颜容与寿命时,他突然想到,似乎,作为伴侣这师祖也是不错的选择。
林立与陈域身上究竟有着何种秘密致使其不老不死,李令不想过多的去追究,下意识的,他就觉得其中隐藏着的事并不是那么让人愉快。
“师父,师祖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李令语气虽是怀疑,可心中早就将陈域排在了与林立相齐平的位置上,此时也只是出言试探试探而已。
对于李令的质疑,林立不恼,而是道,“人俊俏,有地位,修为又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