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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语气不善, 手劲也不小,见卞城王还不时向着他身后的负手而立的陈域投去求救的神色,林立手上再次用力, 道,“现如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收了百鬼印,二,收了百鬼印。你选一个吧!”
卞城王心中苦笑,他当真是别无选择,“大人, 大人您先松手, 此事我定会给大人一个交代!”
林立一瞪眼,还想说什么,却被陈域拦了下来, “他好歹是一殿阎王, 万不会做出徇私枉法之事,你且放心。”
陈域此言一出, 卞城王头如捣蒜, 林立冷哼一声, 松了手, 卞城王吓得连忙后退三尺,以保林立无法再次触碰到自己的胡须为止。
卞城王着急忙慌地道,“大人,这百鬼印万万是不能收回来的!”
“为何?你难道真想拿梁城百姓之命来喂养你的百鬼印不成?”卞城王此言一出,林立便开始猜想是否其中真当有什么隐情,但不管怎么说,口是不能就这么松了的。
转而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陈域,在卞城王看不见的地方眨眨眼睛,陈域微不可查的点点脑袋,林立便知的确如自己所想,陈域早些时候便知道了,否则也不会让卞城王有这个解释的机会。
卞城王发现事情还有着商量的余地,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道,“大人有所不知,这梁城,又称为活人墓。里面的人,转世前全部都是作恶多端之人。”
对比着梁城百姓的普善与卞城王话语的可能性,林立示意其继续说。
“百鬼印的脾性,大人您也是知道的,自从他形成了印灵之后,手下那些恶鬼的惩罚多数为他掌管,这也是他挑中梁城地界的原因。”
“梁城的百姓早就在百鬼印布下锁阴阵前搬迁了,不过后来那阵法师布下聚阳阵后,百鬼印被束其下,算算也饿了快有几百年之久了。现如今那阵法师的劫也该应完了,那聚阳阵也该散了,梁城之事,也该解决了。”
卞城王的话林立无法佐证,但正如陈域所说,卞城王乃一殿之王,绝不会做出那些徇私枉法之事,“那阵法师的劫,何时能应完?”
卞城王翻了翻手中的生死簿,毕恭毕敬地答道,“约是这七月十五。”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林立起身便想走,卞城王脱力似地跌回自己的宝座。
走了十来步后林立突然顿下步子,回身,卞城王惊似的弹跳而起,神色慌张问道,“大人可还有吩咐?”
“无碍,只是这百鬼印似是盯上了我天一门的两名弟子,你看这你是不是该管管?”
闻言,卞城王被吓出了一声冷汗,忙问道,“不知那弟子姓甚名谁,生辰八字又为何?”
林立侧头看了眼陈域,他还当真不知,陈域接而答,“一何凡,戊戌、甲寅、戊辰、壬戌,一严崇飞,甲午、丙寅、辛未、丁酉。”
很快,卞城王便从中找寻到了她们二人,只是面色有些难看,“大人,此是不是小的不帮,只是这二人本命该此,这篡改命格之事做多了,大人终究是得应些劫的。”
林立挑眉,卞城王话中所指何事林立当然记得,虽说这何凡与严崇飞是天一门的弟子,可也是该顺应天命的,林立犯不着为了两个不相干,甚至是得罪过他的人篡改命格。
“既然天命该此,那便就此别过。”林立挥手,与陈域相继离开。
送走两尊大佛,卞城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禁感慨,林立过段时间就来阴府晃荡的毛病是没法改了的,只是这些年也不知遇见了何事,竟然收敛了不少脾性。
林立先前是何种模样卞城王如今想起来还不禁背后直飕飕地冒冷汗,林立后头有着陈域撑腰,又不在六道之内,他们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来阴府除了前几年闹得厉害之外,后头几年虽说总是往阴府跑,可手上带给他们的东西是不少的,卞城王的仓库中,不少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宝贝也都是出自林立之手。
当年林立笑着跟他说,“此乃我赔罪之礼,毕老头你可莫要嫌弃。”时,卞城王确实被吓得不敢收,不过林立哪能容许他这么扭扭捏捏,索性给全阴府上上下下的所有官厮都送了礼,出手那叫一个阔绰。
这是从何时开始的来着?大约是跟了陈域百年后的某天吧。
回到梁城,林立站在宅子外踌躇良久,还是被陈域拉走去住了客栈。
“他这般对你,你还会去?!”甩上房门,陈域气极开口,心中直骂林立没出息。
可林立呢,依旧腆着一张腻死人的笑脸,仿佛方才为了李令撕心裂肺的另有其人般,“那倘若是我出言伤了师父呢?师父该如何?”
陈域被问得一时语塞,“啧”了一声,“那不一样!”
“怎得不一样,同样都是师徒啊!师父快说说,怎得不一样?”林立意有所指,陈域此时倒是略显得羞涩起来,也不知前些日子在他面前各种撩/拨的人是谁。
林立嘲笑道,“师父,快说说,有何不一样?”言罢,还向其抛了个媚眼,那双桃花眼水灵透亮,竟然让陈域失了神,良久咬着后槽牙,从牙缝中蹦出了四个字,“不知廉耻!”
此言一出,林立也是笑着转身打算歇息,在阴府待久了,身子总会有些许疲惫之意。
只是还未等其走到床边,身后就贴上了温暖的胸膛,“师父,你这么做什么?这可是有伤风化!”
陈域笑着道,“伤风败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