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们,这是防盗章哦,防盗订阅40,72小时
这样想着,李令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不少,问道,“那,何时动手?”
见李令终于应下,林立暗中松了口气,确实如他所说,本身这件事他与陈域都不好插手,而最最重要的原因却是——此乃李令身上的劫,他们谁也帮衬不了。
注定,李令这命是与梁城百姓系在一起的,先前又是算出李令的姻缘依旧未到,那么这件事虽险,可终究会化险为夷。
更何况倒时候真当出了什么差错,那由他与陈域出手还是能保李令这条命的。
“七月十五,破阵的法子只能你自己想。”
李令点头,“明白了,徒儿定不负师父师祖所望。”之后李令就揣着图纸回了房间仔细研究。
庭院中的林立也终于问出了那个积压在其心头许久的问题,“为何下山来了?”
“触景生情,思及此便下山来寻你了。”陈域揽过林立的肩头,自第一次见着林立,他便察觉到那个被他从小护到大的徒儿竟然比以前消瘦了许多,当时心疼的无法自已。
想着要不直接出现将人带回去,可终了想起林立的倔脾性,陈域还是选择了等待,后终于有了机会,就化成陶轩随着天一门的弟子下山历练来了。
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朝思暮想的徒儿面前,陈域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人拥入怀中,也不顾自己的伪装,下意识的就想让对方识破。
没有想象中激烈的争吵,陈域也知是林立心性变了,庆幸的同时却不住的心疼。
“这些年,我算是想明白了,若你真想寻,我陪你便是,莫要再一人担着了,这些年你都瘦了,我心疼。”将脑袋埋在林立的颈窝间,陈域放下了所有在外人面前的架子,委屈的像个孩子一般。
林立手掌抚上陈域的发丝,良久,才道,“你是我师父,也是我夫君,独自一人久了,我也知那目送身边的人一点点走向死亡究竟是何种痛苦。你若觉得现在的日子逍遥,我便同你一道过。我并没有心系苍生的胸怀,我心眼小,里面也只够装你一人罢了。”
“我忧的是万一某日你我之一入了轮回,独留一人在世间继续苦熬。可若是终探知我们此般究竟为何,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好有对策,更何况,踏了第一步,之后的路就该继续走下去。师父,这可是你教我的。”
林立拥着陈域,诉说着这百年来自己的所思所想,他也知陈域是在向自己做出退步。因此就将这些话全部吐露了出来,以求让你心中多些安慰。
天一门,他暂且绝不会回去。
环着林立腰腹的手臂微微收紧,他只当林立是信不过自己,当年才会如此一意孤行,没想到他一人竟然背负了如此多的事。
“师父!”“吱呀!”“碰!”“哒”一连串的声响将二人拉回神思,他们还真当忘了这宅子里还有个李令。
李令尴尬地将门落了锁,心中不止慌乱,想着自己被打死的可能性有多大,再一望另一侧的窗户,想起现在早已过了林立所说的时间,李令只好颓然地坐回桌旁,努力将自己的心思沉入锁阴阵的研究之中。
被撞见的尴尬后,林立耳尖微红,咳嗽了一声,松开了陈域,想着方才李令的语气似是有些着急,想着自己还是去问问吧。
对于李令的贸然出现,陈域虽心生不悦,可终究是自己的徒孙,还是压下了自己心中怒气,更何况这徒孙又算是林立的半个儿子,这么算来也是自己的儿子。
既然是自己的孩子,多少也多了些宠溺,更何况如今又交与他如此重大的事项,方才估计也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得推门而出。
这般想着,心中舒坦了不少,也就随着林立一道去了。
“咚咚咚!”敲门声想起时,李令浑身打了个冷颤,又找不到借口,深呼吸后终于鼓起勇气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如心中所想,果然是自家师父与师祖,只是莫名总觉得今个儿师祖眼中生出了些什么不一样的情绪,似是慈爱???
“方才何事?”
见林立没有要追究自己唐突的作风,心中不住松了口气,“师父,我方才想了个法子,只是这得让那些鬼魂们配合才成。”
说着,将二人迎进了屋子,李令道,“锁阴阵既然是为了聚阴气,可当年究竟是何人所布,又是要做何用,我们全部不知,更何况这么多年梁城百姓全部安然无恙,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此事已过上百年,百姓不知,就连此地的土地都是不清楚,你又怎得知?”林立好整以暇地问道,他知道李令能说出这样的话,绝对是心中有了底,因此问道,“哦?那你又是想了什么法子?”
“算天!”李令的神情中带着点狂热,又有些怕被林立责怪,毕竟这算天事大事小全然是不可控的。
李令此言换来的,是陈域的大笑,此中没有半丝不屑,反倒多了些赞赏,“好好好,不愧是你的徒儿,有你当年风范。”
正如陈域所言,当年林立也曾算过天,其中一次为百姓,一次为妖魔,一次为鬼怪,一次为上苍,一次为陈域,一次为自己。这六次算天,也只有后两个什么都没算出来外,其余也倒是因此解决了不少麻烦。
当年林立在教习李令的时候也只提过一两次算天的事,没想到这小子其他记不住,倒是把这事给记了个准。
不过看到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