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新入门的弟子就不一样了,就算是天门的弟子也是不知林立究竟是何人的。
他们现在对天门中的认知,仅仅只有天门的众长老以及一个传说陈域罢了。
“师兄,师弟我进天一门也有一月有余,却是未曾听师兄师姐们提起过师叔祖的,不知师叔祖究竟是何方人也?”苏沽名在场下已经盯着陈域看了好些时光。
他与林立二人打得难舍难分,若真要评判出一个胜负来还真当说不定。
可苏沽名对林立的第一印象一直都不大好,现在自然是希望他败下阵来的。
只是又听闻身边的天门弟子谈论,想来自己的想法是要落空了?
可凭借他们口中的信息,苏沽名还是猜测到,陈域并不是打不过林立,而是一直都在让着那人。
也不知那人究竟是何来头,竟是能够让陈域如此这般。
苏沽名问的是进门后与自己关系还算不错的师兄,在他想来这事也不过是众多弟子都知晓的事,随意一问,他也随意一答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偏偏那师兄面上的颜色,在其问出这个问题后变得有些不大好看。
周围的那些师兄师姐们也神色各异地看向苏沽名。
苏沽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可明明他不过是问了一句林立究竟是何身份罢了。
那师兄自然是不会答的,道:“师叔祖便是师叔祖,你只需知晓便好,其余的还是莫要过多打听了。”
这不怪那弟子,知道林立与陈域关系的弟子们多数早就被陈域警告过,虽说他们也不明白究竟为何不可告知他人林立与其真正的关系,可既然是陈域布下的命令,他们自然是遵守的。
就算是如今已经是天门弟子的师弟们也是不可以的。
苏沽名听罢,面上的笑意一僵,便悻悻然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心中不禁开始猜测林立究竟是何身份。
众弟子们既然是称其一声师叔祖,那么他自然是天一门中之人。
那人这般厉害,几乎能够与陈域匹敌,可偏偏天一门中并没有关于这人的一点儿消息。
难不成他的身份有何特殊之处?身份特殊又与陈域关系极好……
苏沽名不禁便将二人联系在了一起,难不成二人是那种关系?
陈域隐瞒此人的消息,不过是想让众人不知此人的存在,所以他们私底下的关系,一定极其恶劣。
说不定林立还是陈域的圈养起来的玩物罢了。
这样想着,苏沽名看向林立的眼神越发不对劲了,其中竟是带着点细微的鄙夷。
场中的林立与陈域在交手间不时还会聊上几句,只是二人在武台之上设了结界,外界并不能听见罢了,只当是二人口中低念着咒语。
只有陈域知道,林立现在纯属是在泄愤了,光从他下手的力度来看也是知道了的。
“一天到晚就知道招蜂引蝶,若是作为妇人,你迟早得一纸休书,还得浸猪笼!”林立冷笑一声,手中的铜钱也随即而变。
手握灵力幻化的木棍,不断地极大着陈域的防守弱处。
“阿墨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为师模样长得讨人喜还是为师的错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阿墨该感激才是。”陈域似有若无地勾着一抹宠溺的笑意。
“再者说,被阿墨吸引的人也是不少,若为师是招蜂引蝶,该浸猪笼,那阿墨该如何?”陈域闲暇之余,还凑近林立好好戏耍了自家小相公一番。
林立耳尖察觉到柔软的触感后动作有些凝滞,却是立马弹跳开来,不敢置信的看向陈域。
光天化日之下,陈域竟然如此大胆地当着众多弟子之面调戏自己,当真是让人有些恼火。
气恼之下,林立一棍子挥出,也不收力道,陈域也硬生生挨了一棍子。
木棍触及陈域后便化作虚无,陈域被灵气一阵,丹田中的灵气也有了一瞬间的紊乱,好在陈域修为高,生生将那灵气全部理顺了回来。
林立原以为陈域会躲,不曾想这次竟然甘愿被自己抽上一棍子。
知道陈域没事,林立自然也不担心,林立将那结界一撤道:“承让了。”
“是在下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却也输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