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让人观察一下,看看从谁的身上下手比较好。”傅司南一锤定音的说道,说完还默默的看了何时一眼,贪财吗?他很有钱,要不要考虑一下。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他们便开始让人暗中观察起了季琛的那些佣人,至于保镖完全不在了考虑范围之内,目标太大了,搞不好就会弄巧成拙,绝对不比那些佣人保姆什么的好控制收买。
“在想什么?”傅司南看着坐在客厅发呆的何时出声问道。
何时被吓了一跳,扭头就瞪了傅司南一眼:“你走路没声音吗?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不是我没声音,是你太入神了。”傅司南无奈的说道,这可是欲加之罪了。
收回目光,何时也没有说什么,傅司南见状就继续说道:“是在担心沈欣宜吗?”
听到这话,何时点了点头:“小公主长这么大,除了逃婚那次被人追之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连腿都摔断了。”
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竟然会摔伤了腿,何时真不敢想象她当时是有多么的无助,想想都很心疼她的好姐妹。
“别担心了,我们很快就可以把人救出来了,一切都会好的。”傅司南说道,他真的不适合安慰人,这已经是他可以想到的,最好的安慰人的话了。
“我知道,就是有些感慨而已。”何时叹了一口气说道,“看起来,傅司北对小公主也算是情根深种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了一个这样的人。”
“你已经遇到了。”傅司南意味深长的看着何时说道,难道他不是吗?
何时听到这话就知道她不应该胡乱感慨什么,对于傅司南话里的暗示也只当是听不出来,打着哈哈说道:“是吗?我都不知道你就知道了,会算命呢。”
“小闹钟,不要逃避我。”傅司南不容拒绝的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你对我的感情就和我对你是一样的,那我们为什么又要互相折磨?你觉得对我的惩罚还不够是吗?你可以说出来,你想让我怎么做才能原谅,只要你想,我一定可以办的到。”
“呵呵,我想你可以去洗洗睡了,大晚上的做做梦就好。”何时一脸假笑的说道,开玩笑,她凭什么就一定要原谅?为什么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小闹钟,我是认真的。”
何时挑眉看着傅司南:“我也是认真的,还是你觉得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谈情说爱很好玩?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可以尽快把小公主救回来,至于其他的事情随缘就好,我不强求。”
“傅司南,有早就已经说过了,有些伤害既然已经造成了,就不会因为它是一个误会而消失,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现在我的确是不能原谅你,当然了也不能保证我以后都不会原谅,可是也许等到我可以原谅你的时候,你已经爱上了别人,不需要我的原谅了也不一定。”
“不会的。”傅司南张口就否认道,“小闹钟,你是我认定的唯一的女人。”
何时对于这句话表示免疫,毕竟曾经她这个唯一被另外一个女人算计了,就算不是傅司南乐意的,他不也是没有办法阻止吗?所以说,男人的话,听听就好,真要是信了那才就输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要去养精蓄锐了。”何时摆了摆手不在乎的说道,她有时间再这里废话,还不如去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说不定哪天就要动手了。
“小闹钟。”
“停。”何时抬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再说这个的话,那就没意思了,有时间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如去睡觉。”
说完那,何时就快步的离开了,傅司南站在她的身后,所以错过了她眼底的苦涩,不是不爱了,而是有些不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有时候也是懦弱的很。
傅司北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傅司南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当下就走过去,看着他漠然的脸色,顿时就明白了:“哥,你又跟何时吵架了?”
听到这话,傅司南有些自嘲的掀了掀嘴角,真要是吵架了那才好了,至少可以看见何时对着他生龙活虎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种不咸不淡不在乎。
“没什么。”傅司南嗓音沙哑的说道。
傅司北见状咋舌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被一个女人吃的死死的。”明明那么强势的人,这算是,百炼钢成绕指柔了吗?
“所以,你不是了吗?比我还没出息的人,是在笑话我吗?”傅司南很是不客气的说道。
这话说的傅司北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跟小公主那是生活情趣,你跟我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傅司南有些好笑的问道。
“你跟何时,很明显就是何时懒得搭理你,不肯原谅你。”傅司北很是心大的说道。
傅司南听到这话,心里更是不痛快了,瞥了傅司北一眼:“多事。”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傅司北觉得他也很无辜的好不好,他实话实说就这么遭人嫌弃吗?
不过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就是,他们注意到了季琛别墅里的一个保姆,那是个贪财的,如果好好接触一下的话,应该可以成为他们的传话筒。
“我觉得这个人应该可以用用。”傅司北把照片放在桌子上说道,“这个人是小张,季琛别墅里的保姆,根据调查,这个小保姆可是个贪财的,至于家庭情况,家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