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见人呀?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想到还在躺在病床上的妈妈,阳小小只好放弃了。看来要洗一个澡,否则真的没脸见人了。
阳小小轻手轻脚地挪开被子,晕晕乎乎地走下床,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里的卫生间。
很久没有看见女人走出房间,刘显金有点担心,提心吊胆地走到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见里面没有回音,就更加担心了,以为女人跳楼了,急急忙忙地推开门,见窗户是紧闭的,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可是没过两秒钟,他的心又提起来了。房间里不见她的踪影,她不会躲在卫生间里割腕自杀吧?
“啊……”
刚刚推开门,一声清脆的惊愕的尖叫声落进刘显金耳朵,循声望去,眼前正是刚刚沐浴完的阳小小,此刻她全身上下不着寸缕,露出她极具完美雪白的娇躯……
刘显金立马呆住了,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浴室氤氲的水汽中若隐若现地出现一个美丽的女子,像出水芙蓉一眼清新娇柔。刘显金的心头一颤,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不是一个贪欲的男人,但是面对别样的诱惑,多多少少会产生一些情绪上的波动。
“啊……”
阳小小惊叫一声,扯起浴巾蒙在自己的胸前。浴巾太短太窄了,顾上顾不了下,顾前顾不了后,遮掩住胸前却露出了浑圆的大腿。不给他看大腿,但又怕他看到自己圆润的臀部。前怕狼后怕虎,不由得急红了眼,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流氓……你快出去呀。”
给他看臀部总比给他正面看好吧?权衡之后,阳小小无奈地转过身去。
刘显金敛去眼底的那抹异样,歉疚地说:“老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婆?谁是你老婆了,你这不要脸的臭流氓,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阳小小怒火中烧,跺着脚,就转过身来。她的动作太大了,一跺脚,浴巾就从身上飘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
啊又被他看光光了。一抹绯红爬上脸颊,一直蔓延至耳根。阳小小掩耳盗铃似的蒙住自己的眼睛,口里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对不起,对不起……”刘显金也涨红了脸,急忙合上浴室的门,想退出房间,却又不放心她,生怕她做出轻生的举动。只好守护在浴室门口,以防万一。
昨晚被他糊里糊涂夺去了第一次,现在又被他看光光了,阳小小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可是关键时候,她又想起了在疗养院住院的妈妈,就悔恨交加。自己死了可以一了百了,那妈妈怎么办?爸妈养自己也挺辛苦的,自己也不能那么自私,扔下她不管不问。
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再呆一会儿,说不定自己又会被他
阳小小穿好裙子,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拉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觉得又委屈又恼怒。忍不住就叫了一声:“流氓!”。
刘显金挑了挑眉:“我再跟你重申一次,我不叫流氓,我有名有姓,我叫刘显金。”
“不管你叫流咸津还是留现金,反正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流氓,很臭很臭的臭流氓。”阳小小不甘示弱,挑衅地望着他。
“你再说一次?”
“别说一次,就是一百次一万次我都敢说,流氓流氓流氓……”
阳小小气急,喋喋不休地说着,嘴唇一张一合,很是诱人。
看着她粉嫩的樱唇,刘显金想起她吻自己的那种甜蜜的感觉,就情不自禁地用火热的嘴唇封堵住她的樱唇。
“不要啊……”阳小小的嘴唇被刘显金的嘴唇堵得严严实实,根本就叫不出声。她惊愕地望着忘我亲吻的男人,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推他,可是她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能憾得动牛高马大的刘显金。她举起小拳头打在他的肩上,无奈那力道也太小了,像是给她挠痒一样。打了几下,就垂下了胳膊,再也无力举起来了。
刘显金拥着她把她抵在墙壁上,细细地品尝她的唇带给他的那种凉凉的香味,那种香味比想象中更加的甜美。他开始不满足浅尝辄止,试图用舌头顶开她的唇齿。
阳小小狠狠的咬着贝齿,就是不让他深入。看着他对自己不依不饶,委屈的眼泪溢出眼眶,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怎么这么倒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看到她梨花带雨,刘显金有些揪心,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心痛地看着她,看到她花容顿失,懊悔极了。
好像他又把事情搞砸了,这不是他的本意。
为什么他面对她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阳小小差点窒息而亡,一得到喘息的机会,就不停地喘气,娇艳的唇瓣因为厮磨而变得红红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瞪着刘显金就破口大骂:“你这个流氓,臭流氓……”
刘显金再次挑了一下眉,很认真地望着她,警告说:“你要是再叫我流氓或臭流氓,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再一次把你给办了。”
阳小小闻言,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畏惧地看着他。良久,才哀哀怨怨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爱你。”刘显金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爱我?”阳小小瞅着面前陌生的男人,像听了一个很好听的笑话那样嘿嘿的冷笑了一声,“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见到漂亮的女生就喜欢说我爱你?你老实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