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晚希望蓝蝶早日归西,即实现了娇娇郡主的想法也满足了自己的愿望,蓝蝶就是阻碍她的绊脚石,这个绊脚石已经压了她很多年了,自己一直忍着,忍着,就这样悄声无息的干掉她是最好的。
……
在那几间瓦房内,马宏斜躺在床上,手里拿手一壶酒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到,喝着喝着壶里的酒完了,马宏又大骂起来,一把将酒壶扔在了地上,“拿酒来,快拿酒来,你们都死了吗?这几天伺候老子的人都跑哪去了?这么大一个府里竟没有人伺候!快来人呐!”马宏大声嚎叫起来。
“少爷,少爷,我来了,我来了,在这!”管家齐瑞祥从外面赶忙跑了进来。
“拿酒来,听到没有,你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是从哪里来的?”马宏昏昏沉沉的问起了管家齐瑞祥。
“我是齐管家啊,少爷你连我都不认得了?你把屋里的几坛酒都喝完了,没酒了!”管家齐瑞祥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认得,不认得,快拿酒来,我只认得林姑娘,快给我把林姑娘叫来,我们可是拜过堂的!”马宏疯疯癫癫的说着,又骂管家不给他买酒……
马宏的爹叫马元庆,在长安城是一位比较有地位的富绅员外,在偌大的长安城都算有地位,虽没有什么大官,但好歹也买了个小官,这次那去端州谈生气,端州可以说非常遥远,所以他回来的时候马府和他的家产已经不复存在了,因为他一回到长安城,就有一个马元庆的相好的告诉了这个消息。
但马元庆可不是好惹的,一般没人敢在他这个太岁头上动土,因为他不但家大业大,最重要的是跟朝廷一位重臣关系可以说是称兄道弟,亲的能像亲兄弟。
马元庆这次去端州生意也没谈成,本来就扫兴而归,刚回到长安城就听说儿子卖了马府,卖了家业。便一队人马到马府看个究竟,果然马府大门上的牌匾不见了,那金色的牌匾中马府的两个大字还是他请名家题写的,而且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马元庆气的全身发抖,青筋暴起,一掌砸在了墙壁上,拳头上的鲜血刷刷直淌却也感觉不到疼一样,“带我去见那个逆子!”马元庆大声向那位相好的呵道……
马宏正在那几间瓦房中发疯,将屋里一些东西乱扔,把有用的东西说是没用的东西,哎,还将一些瓶子罐子扔到院内,幸亏院子是软泥土才没将瓶子罐子摔破,说是嫌管家不为他买酒,便又发起疯来……
一会儿马元庆风风火火的和几个人赶到了那几间瓦房,马元庆一脚将虚掩的门踢开,“你这个孽障,现在成了这副样子,老子毕生的心血让你给败光了……”马元庆上前就给了马宏两记耳光,大骂道。
马宏呜呜的哭起来,管家顿时跪在了地上,“老爷,少爷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傻事,你就不要再打他了,他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
“把所有的契约都拿给我,是哪个王八蛋买了我马元庆的产业?活的不耐烦了吗?”马元庆质问到齐管家。
齐瑞祥颤颤巍巍的从抽屉拿出所有签过字划过押的契约给了马元庆,“老爷,就是长安城的第一大财主王横啊!他可是长安城霸王,没人惹得起,老爷要小心啊!”
“我的产业我怎么要不来了,走到天边也是一个“理”字,怕什么!”马元庆说完拍拍屁股就和几个手下走了出去,那管家一下子瘫坐倒在地,幸好,幸好老爷急,才没功夫揭自己的皮……
马元庆拿着一沓契约向大财主王横府里走去,在长安城的街道上马元庆多叫了一些人跟着撑场子。
马元庆一进王府门就有下人东问西问,马元庆一手就将那些下人挥到一边去,最后在大厅碰见了大财主王横,“王大人,你以为天上真有馅饼给你掉吗?把我马府的财产通通还给我,一万两银子奉还给你……”马元庆将一万两银子一下子扔在了大厅的桌上。
“马大人,你不要开玩笑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在那里,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请回吧!”那又高又壮的王横站起来一个请的姿势。
“你,白纸黑字又怎么样,用一万两银子买了我马家所有产业,我看你这头肥牛迟早得放放油了,把契约拿出来……”马元庆说着一把抓住王横的衣领。
那王横目露凶光一掌将马元庆推向后去,马元庆后退数步后一脸气愤道:“好,你给我等着,你若想动真的,老子就铲平这王府!”马元庆咬牙切齿的和一帮人拂袖而去。
马元庆和一帮人出了王府后,走在长安城的街上他挥手让下人都回去,自己独自还有事要办。几个下人不放心道:“老爷,我们还是跟上吧,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们还能帮上忙!”
“哦,不用,我有点私事,你们不用跟着,赶紧回去吧!”马庆元说道,那些下人才点点头各自散了。
马元庆一人向蓝田方向走去,他要去离樽帮找幕后老大,那幕后老大不仅算离樽帮的帮主,而且是朝廷大臣,有这个大靠山,别说一个王横就是十个王横,也就轻易摆平了。
离樽帮在蓝田山区里面,那里山崖陡峭,高山奇峰连绵不断。离樽帮就在一座高山的里面的山洞内,那座山有无数山洞,山洞内部却是打通的,洞外还有无数参天大树做掩护,怪不得离樽帮队伍越来越大,而且极为安全,从未有外人探查到过。
但马元庆知道离樽帮的位置,他一人徒步来到了离樽帮,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