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昌取出写着钱文美生辰八字的纸张,递给唐振东,唐振东扫了一眼,马上就感觉出一丝不寻常来,不过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老叶。
老叶接过这张纸,看了看,然后低头想了想,最后又抬头看屋顶,手指胡乱的掐着,如果不是唐振东这样深切的了解老叶底细的人,会真认为叶大师是在掐指算命呢!
至少给钱文昌的感觉就是这样。
唐振东知道老叶的根底,他哪会什么掐指一算呢!他会的只是察言观色,至少唐振东是不知道老叶除了察言观色外,还会什么!
其实我们经常看到风水相师双目微闭,手指就如捏着法诀一般飞快活动,其实他这手指并不是随意捻动的,而是一种天干地支的计算方法。
十天干与十二地支之间的相互配合的演练,一般需要纸笔,因为六十年一轮回,用大脑的计算,很少有人能算过来,但在推算命理时不大会有机会利用纸笔。因此:将手指分三节,刚好固定十天干,与十二地支相配时就需要按指节念地支,这样可以较为迅速计算出该年年份、月份的天干地支,掐指一算由此而来。
有时候,四根手指只保留三根,也可以推演九宫八卦。
其实掐指一算就是为了计算的方便准确,不过看起来似乎有些神秘,其实那是在不懂的人眼中神秘。
钱文昌一看叶大师的做派,的确一副大师的模样。
“钱总,令妹的这个命理有些复杂,非常费脑,一时半会也算不清楚,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一会回去好好推算一下,我推演出来以后,马上给你信。”
“行行,有劳大师了,还请问大师推演出来后,能知道我妹妹具体的去向吗?”
“有八成的把握。”
“那谢谢大师了。”钱文昌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递给叶大师,“大师,请收下。”
“钱总客气了,咱们是合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老叶话说的很漂亮,不过唐振东却从老叶眼中看不出那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的感觉。
钱文昌见叶大师一再推辞,他于是就退而求其次,把卡塞给唐振东,唐振东谦让了下,也就顺势收了。
因为刚才老叶说的很对,推演命理的确是个非常费脑的活,收点营养费是应该的,再说了一旦推演出来钱文美的方向,那自己就要马不停蹄的前往,这个费用总不能还是自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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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怎么样?有把握吗?”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推演一番,你回家还是跟我一起回去?”
“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反正我回去也睡不着。”
“那行,走。”
唐振东的出租屋,桌上还有已经凉透的西红柿炖牛肉和半瓶红酒,老叶把菜热上,又从橱柜里找出一瓶白酒,“正好我没吃饭,让我也尝尝弟妹的手艺,嘿嘿。”
唐振东没接老叶的话,他正看着钱文美的命理入神,没有说话。
钱文美的命理非常奇怪,她命里属金,但是却是个火命,火能克金,但是她的五行中还有水,总体来说,钱文美的八字相当的怪异,貌似这样一个复杂的八字不会出现在一起,但是世事巧合,它就真的出现在一起。
按理说钱文美是个病中西施的命,虽然疾病缠身,但是却一直是有惊无险,唐振东推演了半天也没有推演出来钱文美的方位。
虽然说推演命理,这还是唐振东第一次拿来实战,但是以前在监狱的时候,师父徐卓也领着自己推演过很多次,一直是屡试不爽,但是今天,唐振东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怎么样?”老叶小酒喝的挺滋润,间隙中,还不断的问唐振东的推演进展。不过唐振东只能以摇头代替。
“既然推不出来,那就先喝杯酒,换换思路。”老叶给唐振东也倒了一杯。
唐振东拿起酒杯,“好,走一个。”一小杯白酒,顺着喉咙流下,一直到胃,火辣辣的。
两人连干三杯,“老叶,这个钱文美的命理很是奇怪,按照常理来说,她是不应该有这次劫难的,她的一生是应该安稳度过的。”唐振东把钱文美命理中的奇特之处跟老叶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也把钱文况跟老叶说了,正是由于这种奇正相克,所以钱文美应该是安稳度过一生,但是显然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
“老叶你说会不会是这个钱文美她只是跟大家开个玩笑,她明天或者后天就会安然回家?”
老叶面对唐振东的这个大胆的设想,摇摇头,“我感觉应该不会,钱文美那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有着比同龄更多的稳重,她断然不会开这个玩笑的,对了,你说会不会是这个钱文昌搞出来的?他怕妹妹分自己的家产,所以设计了这个局?”
唐振东马上摇头,“这不可能,先不说钱文昌当时的真诚,和发自内心的着急,就说钱文昌的这个公司也不是什么家族企业,而是一个他彻头彻尾自己创办的公司,整个公司本来就是他的,亿万家产也全是他的,他根本没这个必要。”
“那这就怪了,钱文昌没这个必要,那谁有这个必要呢?”
“对,老叶,你这个思路提醒了我,我们要弄清谁有这个必要,那我们就要先分析清楚钱文美她有什么?钱文美有什么呢?首先她是个美女,有色,但是为了色,搞出这样的干戈,我感觉不值,现在遍地都是小姐,而且一个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