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黑社会刺龙画虎,不过这个龙也不是一般人能刺的,一般的大哥级都不敢刺龙。这无关信仰,而是因为龙气血太过旺盛,即使是刺在身上,一般人也压不住,只能反噬自己。
唐振东接触的黑社会不少,在监狱里很多,有人纹虎,有人纹鹰,却极少有人纹龙,纹龙的不是纹的少,而是纹了后死的多。虽然龙象征着祥瑞,但是一样象征着孤家寡人,有龙命的人都是天注定,一般人纹个龙也扛不住。
还有人讲义气,在身上纹个关公,殊不知关公的智勇忠义岂是一般人能压得住的?想做关公,谁能受得住刮骨间还谈笑如常?
能扛得住龙和关公的,那都不是一般人。比如唐振东的好兄弟王猛,他身上就没纹龙虎,而是纹了只骷髅头,一把剑直穿骷髅头而过。很多人都感觉骷髅不吉利,象征了死亡,但是实际上像王猛这种刀头tian血的人,正应了负负得正的道理,越是怕死的,死还就找他,越是不怕死的人,还越就不会死。
小镇板房里的这些人,不少身上都有纹身,唐振东一看就知道这是渔霸。自古以来渔港就是黑社会的必争之地,因为利润大。渔霸收鱼,渔民吃喝拉撒,工人肩扛手提,不管是那一块,都能抠出钱来,所以渔港周围都养活了一大批黑社会。
这个小镇的渔港也不例外。
唐振东踢门进去的时候,屋里面的人正围坐在一起赌钱。看来这赌博也是黑社会的必备活动。
唐振东的踢门而进,并没有影响屋里众人的赌博兴趣,也许这些人早就习惯了踢门而进了。
先前唐振东跟来的两人正站在这群人后看这大家下注。
唐振东进去后,见没人搭理自己,他也不说话,上前揪住刚才两人的脖子,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人往外提。
唐振东本来以为这两人是来找那个刚才说的黎氏洪,但是他跟来一看,原来是喝酒赌博来了,距离八十一天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唐振东可没耐心等两人去找黎氏洪,他只能是先下手捉人,出去严刑逼供了。
“住手,妈的,干什么的?”那群在打牌的人看到唐振东捉了他们两个兄弟往外走,纷纷出言叫嚣。
唐振东也不搭理,捉着两人的脖子出了门。当然,唐振东不是故意不搭理,一来他听不懂这些人说话,二来自己也不会说高棉语。
“上,打他。”
这些人一见唐振东不搭理自己,都纷纷推了桌子,抄起板凳,朝已经出了门的唐振东追去。
唐振东不慌不忙,迎着这些人,全凭脚上功夫,专踢下盘,在这里,不是在国内,他做事根本就没有顾忌,反正又没人认识他,下脚可都是重脚,专门捡着关键部位踢。
裆部,小腿这是他两个主要攻击部位,裆部的脆弱性,只要是男人就应该了解,而小腿骨也是关键部位,李小龙的截拳道就尤其擅长踢膝盖和小腿,人的小腿骨尤其脆弱,肉少,皮连着骨头,再加上唐振东这么迅猛的爆发力,很多人是沾上就倒,都是被踢断小腿骨的。腰部弯成虾米状的,都是被踢了裆部的。
唐振东练的是内家拳,内家拳讲究起腿不过膝,腿抬高了,很容易就失了重心,内家拳的发劲主要练的是上身,功夫上身也主要是从上身开始的。
正好南亚人矮小,唐振东这不足一米八的身高,在柬埔寨基本就是大高个,大部分的人都是在他肩膀左右,所以他的膝盖比当地人的裆部矮不了多少。唐振东的腿踢这些黄皮猴子的膝盖和裆部正应了起腿不过膝的拳谚。
很快,唐振东把这些人都打了个狼狈不堪,唐振东提着这两人一起来到渔港旁边的一个偏僻地方,放开两人,“说,黎氏洪在哪里?”
这两人听唐振东说话了,两人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很显然是没听懂唐振东的话。
唐振东把话又重复了一遍,两人才知道唐振东问的是什么。他们两人看到唐振东收拾渔港同伙的手段,两人早就吓傻了,都忘了跑了。同伙们倒地后,有的小腿骨从后面的腿肚子刺出来,疼的歇斯底里。
他们虽然是社会人,但是却吓的要命。本来怕的要死,以为唐振东是找他们麻烦的,不过听到唐振东不是本地口音,而且找的是大降头师黎氏洪,他们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他们马上就报了黎氏洪的住址。原来阮维武虽然就住在这个小镇的旁边一栋靠水的大房子里,镇上很多人都不知道阮维武大名,因为阮维武并不市场露面,很多事情都是阮维武的徒弟出面,而出面的徒弟主要就是阮维武的土地黎氏洪,所以,在这里黎氏洪的名声比阮维武还大。
唐振东在问出了阮维武的住处后,他也没给两人继续害人的机会,一抬腿,把两人的腿都给踢断了,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
阮维武的这栋房子,院子很大。可能阮维武以前在河边住惯了,所以他选择的房屋也是靠水的,房屋有一部分是架在钉在水中的木桩上。阮维武就经常在这里修炼术法。
唐振东到达阮维武的家门口的时候,正值下午最热的时候,唐振东在靠近阮维武居住的这栋宅院的时候,唐振东心中才涌起一阵不安,似乎这里面有极其恐怖的东西一样。
不过唐振东没有时间等了,他一个助跑,脚一蹬墙,在上面一借力,就翻过了宅院院墙。
在院墙外,唐振东只是感觉有种危险,但是进了院墙后,心中的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