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毁容是假,那么不能人道也定然是假,而王爷这么做定然是有其深远的意义,难道是……
想到这里,妙玉喜不自禁得差点小便shī_jìn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有机会成为后宫的妃啊!
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王爷……”
此时她的声音妖媚的快滴出水来了,要是说之前还是被逼的,那么现在的她是先愿万愿了。
她自作聪明道:“奴婢一直仰慕王爷,不在乎王爷身上的残疾,只愿能陪在王爷身边,哪怕是为王爷死也愿意。”
她深知男人对雪中送炭的人才最有感觉,她就要当那个女人!
她快速得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扑向了司马十六,轻道“王爷,奴婢服侍您。”
就在她覆上一具火热的身躯时,她明显的感觉到男子身上属于男性的力量,心里更是窃喜不已,整个身子都激动的颤抖起来了,捡到宝了,真是祖上积德!
这时耳边传来阴恻恻地声音:“你真愿为我去死么?”
被富贵冲昏头脑的妙玉哪听得出话中的杀机?忙不迭的点着头:“是的,奴婢愿意,奴婢愿意!”
“那好,你就去,死,吧!”
伍福仁一字一顿,火热的指尖捏住了妙玉的喉间,用尽好不容易积赞的力量捏碎了她的喉骨。
妙玉眼珠一突,连哼都没哼,便死在了伍福仁的身上。
伍福仁气恼的看着一具女尸伏在他的身上,对着外面怒道:“师兄,你究竟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
“嚓!”
火折子的声音轻擦而过,帐中瞬间亮了起来。
待司马十六看到伍福仁如打了鸡血般的脸,先是一惊,随后没有同情心的笑了起来:“师弟这形象很象关公啊。”
“操!”伍福仁爆了句粗口,气道:“还不把解药拿来给我?”
司马十六无良的耸了耸肩,无赖道:“没有解药,这又不是我下的媚药,反正只要找个女人就解决了,你要是等不及你身上不是现成有一个么?”
“司马十六,你这个变态,你让我奸尸么?”伍福仁破口大骂。
司马十六无辜的笑了笑:“人家本来是好好端端的活人,谁让你把她杀了?现在也只能凑活了。”
“凑活个屁!这辈子除了晨兮,我不会碰别的女人的!”
“切,别装得跟情圣似的,谁不知道您伍大少爷没有女人就睡不着觉,睡觉还得跟个没断奶的娃一样?”
“你……”
伍福仁脸胀得通红,不知道是被欲火逼得还是被气的,没办法,谁让司马十六说的都是真的呢?
“那是没见到晨兮之前的事!男人未碰到心爱之人前总是有些荒唐事的,有什么可说的?师兄你真是小人,连这种事也拿出来说!”
“对啊,我就是小人怎么了?你也可以说我啊?嘿嘿……”
望着司马十六奸诈的笑容,伍福仁恨不得一拳打散,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谁知道他会爱上晨兮,他要是知道自己会爱上晨兮,一定也会守身如玉等着晨兮的!
他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最后只恨恨道:“师兄,你不觉得有这方法设计我太不丈夫了么?”
“嘿嘿,师弟啊,你这话说的,怎么我就设计你了?这要住我的帐篷的可是你自己决定的,又不是我逼你的,这喝这带药的茶也是你自己喝的,又不是我灌你的,左右我不过是看到了师兄弟的份上没有打扰了你花前月下的好事,你就这么怪我,这真是让我百口莫辩啊,唉,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难做好人啊。”
他在那里装腔作势的表着清白,伍福仁却在那里火里来冰里去的人间地狱来回了几遭,这春药真是太厉害了。
神医谷的人做的媚药能不利害么?不过利害归利害,倒并不怎么伤身,因为只是为了助兴用的,只要找个女人阴阳调和一下,不但不会伤身,反而能让人享受到极致快乐。
当然这仅限于主动要求的,象伍福仁这种被动承受的自然是不那么舒服了。
司马十六见伍福仁是打定主意不要女人来做解药了,也担心伤了伍福仁,毕竟是师弟作了他师傅的脸上会不好看的。
于是笑眯眯道:“要不要我帮你?”
伍福仁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司马十六的手,哼道:“别恶心我了,虽然长得象女人但总是男人,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你…”司马十六气得脸色铁青,这该死的伍福仁有意歪曲他的意思,竟然这般羞辱他。
他冷笑道:“都成这样了还敢逞口舌之利,难道你真准备自己承受这欲火焚身之苦?”
“你可以看着,到时见到了师傅,我就告诉师傅说你灌我喝春药!”
“你就这点出息么?”
“是啊,我就这点出息,怎么了?”
耍赖谁不会啊?
伍富仁有些得意,对付什么人就得用什么招,这叫因地制宜。
可惜他还没得意多久,又觉得一股难以忍受的热量烘得他快疯了,尤其是那处简直就快爆炸了。
司马十六看了看他,脸一扭哼道:“哼,死鸭子嘴硬!卫一,去帮帮伍少爷!”
“是。”
卫一面无表情的走向了伍福仁,伍福仁看着他,越看越是惊恐,因为卫一正在一件件的脱衣服。
“你……你……你要做什么……”
他吓得连话也结巴了,难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