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看这一地的鬼子尸体,要不是炮团的dàn yào不够,尸体你都别想看到。嗯……这才多久就开始招苍蝇了,快去派人打扫一下,找个坑埋了去!”
毕竟西南的气候炎热,这才死了没多久,就已经开始滋生蚊虫了,血水混杂着恶臭,散发着致命的味道。
“哎呀,去什么去啊,找点炮弹把前面的尸体炸一炸,学你说的,高温杀毒,消消菌。”
老阿拉捂着鼻子说道,说这么多其实就想让大炮开几炮,炮弹是造了不少,都是确认合格的。不得不说,这八路军办事处派的这帮人还是有不少是有绝活的,而且超过了半数的识字率啊,这在旧社会简直是不可能的。
“轰轰轰!”
后方一排炮打过来,然后在阵地前面的尸体就都不见了,只有一层浮土了。
“哎呀,看起来咱们的炮弹基本上算是成了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觉得会有人买吗?子弹还好说,但是这是炮弹啊!”
对于其他人来说的话,这是炮弹不是子弹,炮弹万一打不出去,那么留在自己手里那就是一个zhà dàn。
“会的,现在谁还会在乎炮弹打不打的出去?你觉得炮弹真的像是他们所说的要紧的dàn yào?有的买过来是为了把好的卖掉,有的卖是为了打鬼子。”
老阿拉说的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韩城也懒得去懂这个事情,因为在韩城看来,很多事情早就已经偏离了之前的道路。九头凤当了连长营长,最后自己当了个团长,之前一直想要混吃等死的人居然还当上了一个军官。
“你说你现在是一个军官了,你怕死吗?”
韩城这边问了老阿拉,也同时是在问自己,自己是一个团长了,自己还怕死吗?
“不怕,你如果还敢拿着枪去冲锋,那么你还在乎什么呢?”
用gòng jūn的话来说,现在斗争的形式到了最严峻的时刻,这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对岸的日本人和相对的**基层军官都知道,平衡是肯定维持不下去了,在怒江上是必然有一场恶仗的。
“火力点的位置探查的如何了?”
“还可以,初步的几个火力点已经确定大概位置了,就差找办法应对了。”
“那就好,那就好。”
黄团长此时和韩城的处境是相反的,大量的dàn yào消耗,不得已只能打电话到师部请求支援。同时,自己手下的士兵和日本人对射的时候落入下风,造成的伤亡是直线上升。
“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吓走他们了吗!”
“不知道!对岸的鬼子好像是识破了我们,几次进攻之后就开始大规模的进攻,我们没有那么多jī qiāng,怎么模仿韩团长呢!”
“那是你们自己笨蛋,为什么之前把他们打退了,现在为什么打不退了?你告诉我是你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
站在指挥部的营长不敢说话,因为自己想不到该说什么,说什么都是要被骂。仗打成这个样子,也不是自己想的,或许这就是差距。
“我觉得是我们装备不行,没有那么多的jī qiāng。”
“这用你说吗?我让你们去模仿jī qiāng,不是让你提意见让我去买jī qiāng,军政部的jī qiāng那是你能买的吗?你有钱吗?”
黄团长现在就要疯了,因为实际打起来根本不是自己想的样子,并没有下那么轻易的被打退。面对日军的大举进攻,黄团长唯一能下的命令就是死战不退。你以为他不能退?错了,能退,只不过退完之后要上军法处,这叫临阵脱逃。对于有经验的人来说,这个事情其实不算什么,想摆平也很容易。但是你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摆平,背后没有大树,你只能是死。
“我们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到时候我们就全死了阵地上了。”
“死了好,死了安生,也就没有那么多事!”
黄团长发了一会儿神经,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现在已经基本确定,这一块阵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容易。
“现在怎么办?我就是想要个结果,你们能不能守住!”
“我们需要大量的dàn yào,军需官那边不松口,我们也没办法。”
“一会我就写条子,你们能拿多少拿多少,要是给我丢了阵地,你们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现在已经是黄团长最后的希望了,对于胡掌柜来说,黄团长就是个笑话。现在的胡掌柜压根儿不担心黄团长,因为黄团长别看没有大树,但是人家的关系还是相对比较深厚的。
“掌柜的,您说这个姓黄的能撑下来吗?”
“怎么不能啊,人家可是和一个美械部队有关系的,不行就把那个美械部队调过来。咱们给人家操什么心,人家自己提出来的换阵地,我只是中间的说客,但是他想要再换回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胡掌柜提起笔,写了一些什么,递给了身边的人。
“拿去给黄团长送过去,咱们该帮还是要帮的,要是他的部队打光了,我可就难办了。”
胡掌柜送了什么暂且不说,在韩城的阵地上激烈的战斗还是给来的人留下了非常深刻饿的印象,比如给了八路军派来的同志一些印象,正面战场打起来居然会这么容易或者说是一场单方面的tú shā。
“王老板,看的怎么样?这东西就是展现实力,给咱们双方一个合作的深厚基础。”
王老板依旧是一脸憨厚的样子,想了一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