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郁刃浪剑是司马庄主的,他不同意,你能主得了事么?”丰时对罗盛道。
“诏主,你们不是看见了吗?司马先生已经被虎子打残废了,那天丰时诏主在司马先生身旁,难道没有看见?现在小船上我说的话算数,诏主的话算不算数?”
“小子,你是司马庄主的什么人?”丰时问。
“我是他的什么人,这对诏主有问题吗?依我的看法,关键是谁能把郁刃浪剑送到诏主手中。”
罗盛说完话,回头看着白素馨,艾馨儿。他这一眼就是在征求白素馨,艾馨儿的意见。。
白素馨艾馨儿似乎读懂了罗盛的眼神。母女两干脆从船舷上移将下来做坐到船里藏有郁刃浪剑的那块案板上,这一坐就已经向罗盛明确地表示“郁刃浪剑不能送”。
“师娘,馨儿,我知道郁刃浪剑是师父的心血凝聚而成,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为求得平安,我们就把剑送给他们吧?”
“盛儿,你有所不知,丰时是个背信弃义的人,你现在把剑送给他们,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剑在我们的性命就还在,如果把剑送给他们就等于把我们的命送给他们了。所以说‘剑在人在’。”
罗盛与白素馨的谈话,丰时,丰咩都听到了,丰时哈哈大笑着。
“小子,郁刃浪剑不是你的,但只要你把郁刃浪剑送到我手里,我就依你说的去办,放你们一条生路。”丰时有些得意地说。
“诏主,想必你已经听到我正在与司马夫人商量的话了。”
“小子,你到还识时务,你们几次从我手里溜掉,今天你就插翅也难飞出着包围圈。我们就在这里围困你们十天半月,你们的船上没吃没喝的,看你们能熬多久,到那时……嘿嘿……”
丰时的话意,人人都听得出来,熬个十天半月,等到小船上的人饿死了,他们就自然而然地得到郁刃浪剑了。
“诏主,你也太小觑我了,别的办法没有,把剑折断我还是做得到的。”罗盛不卑不亢地说。
罗盛的这话击中了丰时的要害。
“算你狠,小子你也不想想,如果剑折断了,你们也就随之而亡了。”
丰咩听了丰时的话,知道事情严重,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郁刃浪剑,便出言圆滑过去。
“小兄弟,刚才我的王兄是和你开玩笑的,不过他的话你也得考虑。”
司马艾在左掌卜了个六壬神课,便对罗盛说:“盛儿,我时下卜了一课是速喜,‘速喜’的解释我已经教过你了,你细心琢磨一下就懂得我的意思了。”
罗盛听了司马艾的话,他明白师父的意思说:很快就有人来相救了。但谁才能来救他们呢?只有师父峨眉逸士,也只有峨眉逸士才能料到他们困在海,只有峨眉逸士才能救得了他们。
罗盛干脆坐到船舷上,把背向着丰时,丰咩的楼船。
艾馨儿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便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向着北边的小船上的兵丁们望去。
她的杏目到处,那些兵丁们看着她,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他们被艾馨儿的美色惊呆了。
一阵微风从南吹来,只听见噗通,噗通的声音,那些张着嘴被艾馨儿惊呆了的兵丁全都落到了水里,海面上溅起浪花,小船不停地在水面动荡。
北边船上的兵丁突如其来地掉到水里数十人,没有掉到水里的寥寥无几,这使丰时,丰咩大吃一惊,以为就司马艾他们的人来了。怎么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来了呢?而且来的人功夫不弱,更不是一两个高手的力量能偶达到的。等到镇静下来,环顾四周,有什么高手,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更使丰时,丰咩大费猜疑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莫非他们的行动触怒了海神。
兵丁们掉水的原因只有罗盛知道。这就与他刚进西湖见到艾馨儿时一模一样。但到此时他也说不清道不明,其中的原因在哪里?但有一个根本,这与艾馨儿分不开。
掉到水里的兵丁们,有水性的呛了几口海水自己爬回小船上,水性差的在水里呛得哇哇的上下沉浮。丰咩的兵丁不愧训练有数,虽掉下水里数十人,但其它船上的兵丁只是一时惊傻了眼,身子还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大一会功夫,海水里只剩下三具尸体,被水呛死的这三个兵丁不懂水性。呛饱了水挣扎着爬上船里的,正扑卧在船舷上哇哇地将灌到肚子里的海水倒出来。
刚才丰咩的兵丁掉水这一幕引起了罗盛的思考。这样蹊跷的事是怎么在艾馨儿身上产生的呢?如果把这个原因找出来,让她尽情地发挥,尽量地使用,咱们就可以脱身了。但罗盛绞尽脑汁也找不出其中的原因。
太阳已在东山升起一长多高了。
围攻他们的兵丁已经在小船上像木偶一样站立了约半个时辰。这好长好长的半个时辰。罗盛还没有这样难熬过,这半个时辰好像过了几度春秋。
这时白素馨紧握着司马艾的手,一脸关切无奈的样子。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减轻他身上的痛。这时司马艾就像死了没有埋葬的尸体,也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痛楚把他折磨得脸变了形,脸上全无血色。往日的英雄气概已经荡然无存。若是疼痛能够分担,他愿意把司马艾身上的疼痛全部分担到自己的身上。
“夫人,你没有必要为我的疼痛而伤神痛苦,我不是经常与你说过,吉人自有天象么?我知道我不会死,但我还没有找出能够化解这两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