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也许是喝酒喝得有些燥热,老者突然把自己的褂子一撂只见一条项链不经意之间露了出来
潘红升一开始没有注意,不经意间突然发现那老爷子脖子上挂着的,居然又是一只虎头徽章
这可真是让潘红升下巴就吓掉了:这种极其罕见的特权身份和荣誉的象征怎么到处都是?
莫非自己喝多了?眼花了?
但那造型别致考究的徽章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就在眼前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大爷,您这项链……是从哪里来的?”
老爷子立刻表情变得很不自然:“哦,没什么,只是普通的饰品而已……”
当着山县昌辉的面,潘红升没有继续追问对方。 )但是他看的真切,这个老爷子心里一定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代表着什么意义。
“说这么多没用的废话干吗来来来把杯底的都干了一口闷”老爷子大声的嚷嚷着,一只手却悄悄的把脖子里的项链塞回了衣服里。
山县昌辉这个时候已经被酒jing把双眼烧的血红血红的,嘴里胡乱的说这话:“哦这里的酒真够味但是我能撑得住”
老爷子看着山县昌辉不住的摇头:“哎,真是没想到,i本人的年轻人中也有像你这样磊落出se的人才当年我率军跟你们的部队作战时……你们的关东军jing悍的战斗力,让我印象很深啊……”
“关东军?”潘红升愣住了:“您参加过抗i战争?”
“呵呵,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提了。”老头子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就叫你xing吧……你是i本哪个地方的人?”
“哦,我是土生土长的北海道人”山县昌辉脸喝得红扑扑的但依旧保持着礼数;在回答老头子问题的时候轻轻的躬身一点头。
潘红升看在眼里,心里不由的暗忖道:这些家伙果然如同一篇文章所说,致人而不致于人曾经有一个美国作家写过一本叫做《菊与剑》的书,专门阐述i本人这个民族的xing格。
带人礼貌却骨子里狂妄自大,善于欣赏别人文化中的jing髓却始终把自己民族的魂魄放在第一位,优雅的茶道,能乐歌舞背后暗藏着锋锐的武士刀,这就是i本人民族xing格的缩影。
潘红升此时已经喝得脑袋发胀头发晕,山县更是喝得五迷三道,眼睛闪闪发亮。
两人虽然都是跟这个老人萍水相逢,不知道为什么却一见如故。在他面前都没有丝毫的防备。
老人随即问清了两人争斗的来龙去脉,听完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们,这位东瀛武者,我很佩服你的胸襟,逝者已逝,我不好说什么。我只说一句:身为长者,他本应该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却没有做到。”
“老人家,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谈了……”山县昌辉脸se稍稍有点不好看:“毕竟那是家师,我们做徒弟晚辈的,不好做评价。但他是一位好师傅,我只能这么说。”
其实山县昌辉又何尝不是对他的师傅熊谷信直满腹牢sao?血缘继承道场,不顾传统……
这些都是武道的大忌,但是他师傅毫不犹豫的那样做了,并且做得很绝。要知道他熊谷信直继承道场可不是血缘继承,上一任的馆主美藤直接把道场的继承权给了最优异的徒弟,可以说他这一点做得很没有人品。
但是为人徒者,能说什么?你的本事都是人家教的,就算是天下人都有资格谴责他这种行为,你没有。
也许是被这句话戳到了痛处,山县昌辉之后话少了,酒却喝得多了。
这样的喝法使他没几下子钻到了桌子底下,毕竟这是高度数的烧刀子,这种特级的烧刀子的浓烈程度并不是一般的酒徒可以驾驭的。
“老人家,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潘红升笑着把手中领到酒杯放下:“那块徽章……”
“年轻人,莫非你认得这东西?”老头子脸惕的看看潘红升。
“我见一个同学的爷爷有这个玩意,呵呵,随便一问。”潘红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问。
因为他从老头子的表情看来,他似乎跟那个辰己的爷爷一样,不愿意把这件事公诸于众。
很显然这两个老人都跟老爷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潘红升就不得而知了。
潘红升原本想再了解一下对方然后再亮出身份,没想到老头子嘿嘿一笑,来了这么一句:“年轻人,老夫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就不要在我面前藏着掖着了,这种东西一般人是不会在意的,你心里再想什么,我可以猜到五六分……”
潘红升大惊:“您在说什么?这个……”
“哦,你居然是他的……”老头突然神情慌张的站了起来:“失敬失敬啊,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是长官的孙子,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不敢认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潘红升感到有些匪夷所思:莫非,他会读心术?
早些年在村子里的时候老爷子曾经告诉过他,有的武者会一种奇异的功法,居然可以读懂对方的片刻的思绪,但是这种功法要求修炼者有极高的天赋,万人之中或许仅有一两个适合修习,炼成者更是少之又少。
莫非眼前的这个老者就是其中之一?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小子……”老头子看了潘红升一眼又缓缓的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我只不过是为了确认你的身份罢了,没有恶意的。”
尽管如此潘红升还是有些jing惕心理,自己的心思可以被别人猜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有些你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也许就会被人瞬间